「缺男人?」
徐忠神情略顯古怪。【,無錯章節閱讀】
此刻他已能看清這個喬薇的全貌,雖不是姿色上佳,但也算的上清麗,在這聲色犬馬的棲鳳閣內,不至於到缺男人這個地步吧?
喬薇臉上露出一抹苦笑道:「大人有所不知,喬薇自幼便有體臭,等閒男子一旦聞見就會遠遠避開。所以平素奴家只能用濃郁的薰衣草加以掩蓋,但這種草香維持不了太久,那些與奴家溫存過的男人一旦嗅到奴家身體的本來味道,便不會再來第二次了。」
體臭?
那就是狐臭了!
聽到這裡,徐忠便已覺得這個喬薇不似說謊。
畢竟一個女人連身有狐臭這個最大的隱私給吐露出來,足可見她確實是害怕到了極點。
徐忠稍稍將抵住喬薇心口的那柄刻刀往後收了收,道:「接下來你若按本官所說的去做,本官保證決計不會傷害你半分。」
喬薇趕緊將頭點得跟小雞吃米一般。
但在聽完徐忠的計劃後,喬薇神色頓時變得扭捏了起來,羞赧道:「可……可是大人,你真的不考慮要了奴家嗎?奴家很會伺候人的。眼下奴家的體臭已被薰香壓制,大人完全可以……」
「咳咳!」
徐忠低咳兩聲,壓低嗓音打斷她道:「你只管叫出來即可,就像平時與那些男人求歡一樣,懂了嗎?」
喬薇「哦」了一聲,臉上帶著一絲失落地點了點頭。
接下來,她便依照徐忠的安排,就如同真箇與人求歡一般,發出陣陣讓人面紅耳赤的呻吟喘息。
聲音一浪蓋過一浪,直聽得一旁的徐忠都一陣熱血上涌。
足足這麼浪叫了半個時辰,終於,在徐忠的一記手刀下,她才徹底安靜了下來。
徐忠故意粗重地喘了一口氣,再發出一個舒服地呻吟,沒過片刻,便開始鼾聲四起了。
足足等了有半柱香的時間,徐忠才總算聽到浴室處傳來一道輕微的門板拉動的聲響。
接著,一個身影輕手輕腳來到床邊,忿忿地嘟噥一句,「果然是一對只知交配的雌雄牲畜,聲音都快傳遍整座棲鳳閣了,真讓人噁心!」
正是鳳霏霏。
說罷,這位棲鳳閣的頭牌花魁似乎還嫌出的惡氣不夠,驀然抬腳對著徐忠的腰背狠狠踹了一記。
這才罵道:「剛剛被你這頭令人作嘔的畜生占了便宜,這一腳就當是對你的懲罰!哼,真是白瞎了這副腦子,懂得這麼多新奇知識的人,居然是個好色成性的種豬,簡直是暴殄天物。」
一口氣罵完這些,這鳳霏霏才似終於心情暢快了一些,轉身準備離開。
徐忠偷偷將眼睛睜開一條縫,借著朦朧的月色,發現此女竟一身夜行衣打扮,躡手躡腳地潛出了房門。
等到這鳳霏霏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徐忠才掀開紅色錦被,繞開一旁睡得正酣的喬薇,翻身掠下床榻。
「嘶!」
由於動作太大,扯帶著腰背處一陣酸疼。
那裡正是被鳳霏霏臨走前狠踹的一腳,不用猜也知,肯定已經紅腫了。
徐忠暗暗嘀咕道:「沒想到這個女人力氣還挺大。」
揉了揉發酸的傷處,偷偷跟了上去。
此刻已經快要到子時,留宿棲鳳閣的那些公子哥們基本都已挑好心儀的姑娘,努力耕耘去了。
所以整座閣樓這時顯得靜悄悄的,燈也已熄了大半。
一身夜行衣的鳳霏霏順著四樓垂至一樓舞台的懸梯,熟練地滑落了下去,很輕鬆便轉到那三個懸掛的條幅背後。
然後扭頭環顧一圈,瞅見四下無人,她探手按下第一個條幅後一塊凸起的木格。
但聽「咯吱」一聲,舞台幕布後的地板陡然向下陷落一米見方,露出一個幽深的地底深洞。
鳳霏霏沒有任何猶豫,雙足輕輕一點,整個人便瞬間沒入了洞中。
片刻之後,那塊陷落的地板又「吧嗒」一聲,重新升起,回到了原位。
整塊地板又變得嚴絲合縫,就像從來也沒有出現過任何異常。
徐忠躲在四樓憑欄下的一個角落裡,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正要有所動作,忽聽頭頂傳來胡中傑懶洋洋的聲音道:「春宵苦短,賢弟不再多溫存一會兒?放心,跟蹤那個花魁,有大哥我一人即可。」
徐忠苦笑著抬頭,就見這位胡大將軍此時正雙手抱頭、搭著二郎腿,躺在廊檐的一條橫樑上。
他無奈地摸了摸鼻尖道:「大哥剛剛都聽到了?」
胡中傑聳聳肩道:「整整半個時辰不帶修整,恐怕這整座棲鳳閣無人不知你徐協辦的雄風了。不少公子見你在鳳女神的破瓜之夜如此不懂憐香惜玉,都嚷嚷著明天一早一定讓你好看呢!」
「呃!」
徐忠神色略顯尷尬,道:「胡大哥該清楚小弟是冤枉的,畢竟小弟那裡……」
說著,他目光下意識瞥向自己的下三路。
意思是說,自己畢竟是個太監,雖有心卻無力。
胡中傑朝他投來一個了解的眼神,然後翻身躍下橫樑,道:「來時趁賢弟你成為棲鳳閣俊男靚女們關注焦點的當口,大哥查驗了一番這一樓的樂台,發現下面基本都呈中空的狀態,所以我猜測,這下面是個大型的地底暗室,那個鳳霏霏應該沒走太遠。」
徐忠恍然,難怪他看胡中傑明明瞧見鳳霏霏下了地洞,卻還一副不緊不慢的神態,原來是已成竹在胸了。
旋又皺眉道:「假如真如大哥所言,這裡是個大型的地下暗室,那麼我們若貿然下去,豈不是很容易引起裡面人的注意?」
胡中傑點了點頭,道:「這也是大哥我一直守在這裡,而沒有輕舉妄動的原因。」
聞言,徐忠略作沉吟,忽地眼前一亮道:「小弟有個辦法。」
說完,他找來晚間用作試驗光速和聲速的銅鑼,然後掏出火摺子,將那三個懸掛的條幅拖到一樓中心點燃。
再一把敲響銅鑼,大聲喊叫道:「走水啦,走水啦!」
這一嗓子,就像是在一片平靜的湖面中丟入一顆重磅炸彈,瞬間讓整座棲鳳閣都沸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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