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瞧上了?」溫媱捏李易的臉。
李易翻了個白眼,「我貪心歸貪心,但又不是色中餓鬼,我看你就是想找收拾。」
李易將溫媱撈進懷裡。
溫媱揉捏李易的臉,自顧自念叨,「就這麼原諒,他以後會不會肆無忌憚?」
「跟人合八字,都不同我說一聲!」溫媱眸色幽幽。
李易環住她纖細的腰肢,哭笑不得,念念不忘啊,溫方祁解釋的再誠懇都沒用,溫媱這就是單純的鬧脾氣。
「確實過分,簡直沒法忍,我現在就去打斷他的腿!」
李易怒不可遏,氣勢洶洶往外走。
「姐夫。」
躲在一旁的溫方祁,見李易出來,箭步沖了過去,壓著聲開口,「怎麼樣,消氣沒有?」
「你姐覺得自己沒發揮好。」
「一頓可能確實少了。」溫方祁捏了捏拳,露出視死如歸的神情,慷慨激昂的吐字:
「姐夫,你別管了,我沒制止馮家,以至於傷了姐的心,被打死也是該的!」
李易眯眼,嘖,挺能裝了啊。
這不得滿足一下?
揚起一拳,李易給溫方祁干趴下了。
「嗷!」
「你來真的啊!」
溫方祁抱頭慘嚎。
李易拿開他的手,一個左勾拳,給溫方祁整出對稱的熊貓眼。
「姐,救命啊!姐夫瘋了!」溫方祁扯著嗓子呼喊溫媱。
溫媱沒想到李易真揍,哪還看的下去,連忙去拉。
「拉我做什麼,我今兒非打死他!」
「球玩意,我讓你惹我媳婦不高興!」李易揮開溫媱,給了溫方祁一記右勾拳。
「李易。」
溫媱把人抱住,沖溫方祁吼,「愣著幹什麼,跑啊!」
溫方祁抹了下鼻血,爬起來就跑。
不是說就意思一下?這是意思一下?!
下手也太狠了!
有這樣打小舅子的!!!
換姐夫,他要換姐夫!!!
溫媱把李易推進屋,想發火又沒法發。
李易摸了摸鼻子,「一時沒克制住,我下次注意。」
「還下次?你是不是就想打死他!」
「你吼我?」李易滿臉震驚,「我就知道,你心裡只有你弟弟!」
「行,我走!」
李易偏過頭,重重踏了兩步。
「你還真不挽留啊?」李易語氣幽怨。
溫媱太陽穴突突的。
「算了,誰讓我是男人呢,這次我就不計較了。」李易哼了哼,大氣道。
溫媱抿了抿唇角,衝過去就是一頓掐。
「嘶,你丫的為了你弟弟,居然連親夫都不放過!」
「我擦,輕點!」
李易抓住溫媱的手,瞪她。
溫媱鼓著腮幫子,回瞪李易。
李易沒繃住,笑了出來,伸手戳了戳溫媱的臉,溫聲道:「我有分寸,瞧著嚇人而已。」
「他讓我媳婦惱了這麼久,這頓打是他該的。」
牽住溫媱的手,李易制止她開口為溫方祁解釋,「我不管對錯,我只知道我媳婦心裡不痛快。」
「你的感受在第一位,小舅子什麼的就是浮雲,不值一提,打死就打死了。」李易含情脈脈。
溫媱白他,「就會甜言蜜語,你們不就是想我心疼。」
「下手也不知道輕一些,破相了,得多費多少聘禮。」
李易一拍大腿,「娘子說的是,我下次換個地方招呼。」
溫媱默默無語,懶得再搭理李易,款步走了。
她就溫方祁這麼一個弟弟,到底放心不下。
偏廳,溫方祁照著銅鏡,嘴角動個不停,一看就是對李易「愛」的深沉。
密衛在一旁偷笑,他也知道幸災樂禍不好,但溫方祁那臉,過於「好看」了啊。
聽到腳步聲,密衛望過去,見是溫媱,密衛往一邊讓了讓,出了去。
「姐。」溫方祁哽咽,「姐夫喪心病狂,你看看他給我打的。」
溫方祁指著自己腫脹的臉,憤憤出聲。
溫媱把藥瓶打開,給他塗藥。
「你姐夫向來疼你,明明一拳頭就能把你干昏,偏這麼多拳下去,一點作用都沒起。」
溫方祁眼角抽了抽,他眼睛都睜不開了,這叫一點作用都沒起?
「姐,咱要不治治眼睛?」
「嗷!」溫方祁吸涼氣,「夫君再重要,你也不能不顧弟弟的死活啊!」
「換姐夫,必須換姐夫!瞧瞧他給你蠱惑成了什麼樣!」
「嘶!」
「塗藥還是殺人啊!」溫方祁捂住自己的臉,控訴溫媱。
溫媱收拾了藥瓶,走了。
李易抱手倚在窗上,斜瞅溫方祁,笑的極陽光,「方祁,我下手這麼重,你想換姐夫也正常。」
溫方祁人僵了,這年頭,還有聽牆角的!
「姐夫,我說笑呢。」溫方祁咧嘴笑,疼的直吸氣。
李易掀了掀眼皮,瞧著他五顏六色的臉,選擇了寬容。
「你姐心裡的氣已經消了,找個機會,安排她和馮瑾貞見一面,省的她總惦記你的婚事。」李易隨口道。
溫方祁點頭,看李易要走,溫方祁喊住他,「姐夫,咱倆沒私人恩怨吧?」
「有私人恩怨,你還能有嘴嚷?」李易斜他,「你一回來就急著見我,不就是指著我幫你消解你姐的怒火。」
「我辦的不夠好?」
「你姐剛看你的眼神,多心疼。」
溫方祁眨了眨熊貓眼,「可你也不用打這麼狠啊。」
李易哼笑,「些許皮肉傷,還嚷上了,跟大儒待了待,真拿自己當書生了。」
「矯情。」李易不客氣的噴溫方祁,「離開這麼久,就這麼點子進步,心思也不知道花哪去了。」
「動作緩的一批。」
「揍都沒法揍痛快,我還得仔細你躲不過去。」
「明兒把訓練強度加加。」李易罵罵咧咧的走了。
溫方祁傻眼了,嘴巴張了又合,欲哭無淚,早知道就不多嘴了……
他確實分了心,但每天的訓練,他都做了啊。
有那麼差勁?
回想被李易按著揍的場景,溫方祁蹙緊了眉,似乎是進步不大。
別說還擊了,他連避讓都沒法。
斂了斂神色,溫方祁沒了戲鬧的心。
「你可真行。」田戒看著李易,嘖嘖了一聲。
李易每天不是找他過招,就是找禁軍打,高強度下,不說一日千里,但進步是飛快的。
溫方祁一個人練,怎麼可能趕超的上。
多好的姐夫啊,生怕小舅子過的清閒。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