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我幹什麼,不是實話?」
李易手拿下來,也不擋了。【Google搜索】
「百姓才不在意是不是魏氏做皇帝,他們在意的,是誰能讓他們過上好日子。」
「屈先生,這大乾,不客氣的說,四根柱子,我撐了一根半!」
「我扶我兒子上位,合情合理!」
李易是讓踹出去的,屈濟就沒見過這麼囂張的,連裝都不帶裝一下!
「老師……」
「你也出去。」屈濟吼唐正浩。
唐藝夢揪住唐歆的袖子,嚇人,老頭子不會掏出戒尺吧?唐藝夢瞅了瞅屈濟,暗暗積蓄力量,隨時準備跑。
「小藝,你過來。」屈濟沖唐藝夢開口,聲音降了幾度。
唐藝夢拉住唐歆,小心翼翼挪過去,揚起笑臉,「屈爺爺,是不是渴了?我去叫他們上茶。」
「站那,都這麼大了,還是半點長進沒有。」
屈濟板起了臉,「那小子可有虛言?」
「屈爺爺,句句屬實。」唐藝夢肯定點頭。
「行了,都出去吧。」屈濟推開了窗,靜靜站著。
唐歆紅唇微抿,終是沒開口,就讓老師自己想會吧。
李易拍著衣裳上的灰,滿臉憤憤,「這老頭子不是大儒?怎麼還拿腳踹人!」
「該。」唐正浩冷嘲熱諷。
李易斜瞅過去,「大舅兄,你今兒是要較量較量?」
「才看出來?」唐正浩沖李易挑眉。
李易將人按在柱子上,「收起你那些心思,我是不會上當的,想讓歆兒和小藝心疼你?」
「門都沒有!」
見房門開了,李易飛快鬆開唐正浩,並與他拉開了十個人的距離。
「這是?吵架了?」
「怕大舅兄裝柔弱,陷害我呢。」
李易走向唐歆,牽住她的手,在唐正浩面前秀起了恩愛。
唐正浩眸色幽幽,這玩意總能找到法子,讓人生出掐死他的欲望。
「李易。」唐歆哭笑不得。
在外面,都是能獨當一面的人,怎麼碰一起,比朝兒還孩子。
「聽娘子的。」李易含情脈脈。
唐正浩扯住李易的手臂,將他推進了包廂里。
門一關,咔嚓上鎖。
舒服了。
唐正浩眉心愉悅的展開。
「蘇閒?」
周攀和周圭兩兄弟愣愣的看著他,「你怎麼來了?」
「不是,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醉仙坊?」周圭眨巴眼,他這次是偷溜出來的,一路喬裝,沒暴露啊。
大哥還是他以密信約的。
李易眉毛挑了挑,世界真大。
「在隋州,有我不知道的事?」李易揚了揚嘴角,一副盡在掌握的姿態。
外面,掌柜湊近唐正浩,「公子,這包廂有人……」
把鑰匙扔進池水裡的唐正浩,臉上的笑凝住了。
唐歆和唐藝夢對視一眼,往包廂瞧。
「什麼身份?」唐正浩隨口問。
「不像大乾人,手上拿了刀,從其走路的姿勢看,身手不差。」
唐歆、唐藝夢、唐正浩同時色變。
「還愣著幹什麼,把人叫來!」
唐正浩抬腳就朝門踹去,心裡暗惱,讓他得瑟下又怎麼了。
「這是?」
周圭指了指晃動的房門。
「來者不善。」周攀拔出了刀,周圭見狀,跟著拔刀。
「隋州不是你的地盤?感情是躲殺手。」周攀把李易拉到身後,面色沉凝,敢殺上醉仙坊,對方顯然準備齊全。
嘭的一聲,門開了。
刀光閃過眼睛,唐正浩瞳孔縮了。
「你們這是幹啥呢?」李易瞅著幾人。
「唐侍郎?」
「周少將軍?」
周攀和唐正浩同時出聲。
見雙方認識,唐歆和唐藝夢心往下一落。
「公子。」
大批量的腳步聲上樓,把包廂圍了。
「這頓飯,可以免單了。」李易抱手,往前走了兩步。
「還是很感動的,唐侍郎雖然許多時候極其過分,但關鍵時刻……」李易抹了抹眼角,「明顯也不靠譜。」
唐正浩翻白眼,讓掌柜把人帶走。
「驚擾了,這頓我請。」唐正浩朝周攀點了點頭。
「大哥,那姑娘好靈動。」周圭碰了碰周攀,示意他看唐藝夢。
周攀一個腦瓜子打了過去,還沒被整怕呢,在蘇閒身邊出現的姑娘,能跟他沒關係?
「擇日不如撞日,喝一杯?」周攀看唐正浩。
「請。」唐正浩伸手。
李易朝外走,看了看破損的門,放棄了關的心思。
怕直接落了下去,唐正浩那貨找他賠。
領著唐歆和唐藝夢,李易去了空著的包廂。
「瞧瞧大舅兄,一點都不穩重,這往後,我怎麼放心讓他擔大任。」李易輕嘆。
唐歆一笑,「點菜吧,我餓了。」
「我也餓了。」唐藝夢接話。
李易一聽,哪還有戲鬧的心,立馬就讓夥計上菜。
「你不去那邊看看?」唐歆飲了口湯。
「有什麼好看的,他們又沒你和小藝賞心悅目。」
「真有重要的事,一早就找上我了。」
李易把剝好的蝦放唐藝夢碗裡。
「歆兒,你說屈先生會想通嗎?」
唐歆看向李易,唇角含笑,「陸指揮使還會對自己沒把握?」
「他踹我出去的時候,那力道實打實。」
「可傷著了?」唐歆掃視李易,老師動作太快,她和小藝甚至沒來得及反應。
「我好歹也當過元帥,要被個老頭子踹出傷,這傳出去,他們不得笑死。」李易把挑好刺的魚肉餵給唐歆,輕笑,「能給你耍幾套刀法。」
儘管李易這麼說,唐歆還是不放心的看了看。
唐藝夢抬起頭,將蝦咽下去,「姐,李易的身體,強悍著呢。」
唐歆給李易盛了碗湯,「他在望風谷吸了瘴氣,不比之前。」
唐藝夢戳李易,「你都沒告訴我。」
「吃蝦。」李易呲牙,讓唐藝夢張嘴,「怕你擔心。」
「那姐呢?你不怕她擔心?」唐藝夢鼓著腮幫子。
唐歆捏了捏她的鼻子,「我是從荀神醫那知道的。」
唐藝夢不說話了,什麼神醫,就是庸醫!唐藝夢現在見了荀修,那是繞道走。
「老師讓我們出來前,問小藝你說的可有虛言。」
「他只是一時衝擊太大,但心裡對朝兒是誰的孩子,並沒多在意。」
「緩個一緩,他會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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