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十名小魔皇,已經有一半隕落在了葉寒葉寒之手,葉寒已經將這些小魔皇殺的可謂是膽戰心驚。
看到葉寒揮刀向著他們殺去,一個個心中驚駭無比,唯恐也死在了葉寒的刀下。
此時『九龍城』大殿之內,在大殿的一角之處,擺放著一個個玉牌,玉牌之上,雕刻著『仙魔界』眾強者的名字。
「嘭!」
一聲脆響,那些玉牌突然之間竟然炸裂了一個。
「嗯!那玉牌是十八小魔皇其中的一個,看來截殺仙界的小魔皇竟死了一個。」
「十八小魔皇有『困仙網』在手,就算是仙皇巔峰之境的存在也能被困在其中。」
「他們十人聯手,仙皇巔峰之境恐怕都未必是他們的對手,如今他們之中竟然死了一個。」
「看來這一次仙界出動的應該是那葉寒了,沒想到那葉寒被八弟困在『鎮仙鼎』之中,我們更是將之焚燒數日之久。」
「非但沒有將之殺死,更是讓他突破到了仙皇之境,戰力暴漲百倍,破鼎而出,躲過了我們的圍殺。」
「如今讓他逃回『無極城』,又前往涼州、炎州尋求救兵,幸虧吳宗主早已未卜先知,猜到他們定會前往涼州、炎州尋求救兵。」
「還好老二、老七、老八和段堂主已經提前出發,那葉寒就算闖過了小魔皇的伏擊,等他到達涼州、炎州兩地也已經晚了。
「那涼州、炎州兩地的高層首領,已經被我們『仙魔界』的人給殺了!」
大魔皇看到突然之間炸裂的玉牌,頓時猜測道。
不過那大魔王話音剛剛落下,頓時又是一個玉牌突然炸裂,又是一名小魔皇死在了葉寒之手。
「嗯!葉寒小兒竟然又敢殺我們一名小魔皇,這葉寒不除,我仙魔界恐怕永遠不得安寧。」
「等到老二他們誅殺涼州、炎州高層之後歸來,我們便直接向『無極城』發起進攻。」
「早日解決了這些仙界頑固之徒,以防遲則生變!」大魔皇道。
「嗯!葉寒不除,我們難以安寧,此子實在是狡猾多端,對我仙魔界危害不小!」三魔皇道。
「嘭!嘭!嘭……」
那三魔皇話音剛剛落下,突然之間又是三個玉牌接連炸裂,響聲清脆入耳,讓人聽到心裡,不禁心中一顫,難受無比。
「又死三人,我『仙魔界』十八名小魔皇,如今算來已死去十三人之多,只剩下了五名。」
「看來這一戰我『仙魔界』也是死傷慘重,仙界之人都給我聽著,膽敢殺我十幾名小魔皇兄弟。」
「我『仙魔界』定血洗仙界,讓你們這些仙界頑固之徒,統統死於我仙界之手。」
「吳宗主我們不能再等了,我要現在便殺入『無極閣』疆域,向『無極城』緩緩逼近,我要讓這些仙界頑固之徒付出代價,一路屠殺到『無極城』!」
「葉寒小兒,你殺我『仙魔界』十幾名小魔皇,我便屠盡你仙界之人,出兵!」大魔皇怒聲喝道。
「魔皇大首領,不等段堂主、二首領他們歸來了嗎?」
「如今我們也只是六名仙皇巔峰之境的存在,『無極城』也是有著六名仙皇巔峰,若是與他們廝殺起來,誰勝誰負,恐怕還未可知。」
「我們還是在此等著段堂主和二首領他們歸來,我們十名仙皇巔峰一起出手,才是更為穩妥一些!」吳浩天道。
「那葉寒小兒殺我『仙魔界』十幾名小魔皇,此仇我不能忍,我定要讓這些仙界頑固之徒付出慘痛的代價!」
「我『仙魔界』還有手段未曾用出,我『仙魔界』有一秘術,名為『萬魔血傀』,乃是以億名魔仙,授以秘術,融為一體,化為萬丈魔軀,擁有著無窮神威。
戰力比起仙皇巔峰還要強上幾分。
「『萬魔血傀』一出,在加上我們六名仙皇巔峰之境的存在,誅滅仙界那些頑固之徒,亦是大有勝算!」
「聽我的,召集我『仙魔界』大軍,一路向著『無極閣』疆域殺去,我『仙魔界』要血洗仙界。」
「所過之處,片甲不留,所以生靈,不論人類或者是家獸,皆殺之,膽敢殺我『仙魔界』小魔皇,我讓你們整個仙界來償命!」大魔皇獰聲道。
「領命!」
隨著大魔皇的一聲令下,幾名仙魔皇直接領命,召集『仙魔界』大軍,準備向著『無極閣』殺去。
此時『仙魔界』妖邪已在『九龍城』召集大軍,數億魔仙大軍迅速匯聚在了一起,向著『無極城』的方向進發而去。
此時葉寒與殺的『仙魔界』魔仙只剩下了五名仙皇后期之境的存在,那五名仙皇后期面對葉寒凌厲的攻擊,一個個也是驚駭無比。
「殺!雷霆斬!」
葉寒一聲怒喝,瞬間一刀迅猛斬出,頓時一道雷霆刀芒,蘊含著一股無窮神威,向著一名仙皇后期之境的存在殺去,直接便是將之一刀斬殺!
「痛快!實在是痛快,你們這些『仙魔界』妖邪,殺了『紫靈仙尊』,如今便是你們為紫靈仙尊償命的時刻。」
「今日我葉寒就讓你們知道,膽敢侵犯仙界者死,你們統統都要死於我的刀下!」
葉寒手持『火神刀』殺意凌然,指向那剩下的四名仙魔皇厲聲道。
「葉寒莫要囂張,此戰我們『仙魔界』必勝,我們知道你要去涼州、炎州求援。」
「不過你恐怕要去晚了,我『仙魔界』二魔皇、七魔皇、八魔皇,以及段堂主,在數日之前便已經殺向了涼州。」
「如今數日時間已經過去,涼州之地恐怕是已經化為一片焦土。」
「而涼州之上的眾強者,恐怕也是已經死於我『仙魔界』至尊仙魔皇之手了,你們仙界就等著被覆滅吧!」那四名仙魔皇獰聲笑道。
「嗯!『仙魔界』妖邪,竟提前殺向了涼州、炎州之地。」
「不好,要儘快斬殺了這四名小魔皇前往涼州、炎州,否則這兩州勢力被滅,我仙界的力量,便是又削弱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