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六十六章 不死血神決

  雙方大軍奮力廝殺,南荒魔道和西方獸族雖然兵分三路圍攻中原大地,不過卻是依然不敵。

  一個個將士,接連慘死在了中原大地的大軍之手。

  「沒想到這中原大地大軍的戰力竟然也是如此之強,一個個竟然都是戰力滔天,我獸族大軍竟然接連慘死在了他們之手。」

  「看來也是時候,讓我南荒魔道和你西方獸族的那些武帝巔峰和半仙之境出手了,否則恐怕真的是要敗在這中原強者之手了。」

  魔主殺天道看到他南荒魔道大軍竟然一個個接連慘死在了中原大地大軍之手。

  而中原大地的大軍死傷情況則是比南荒魔道好了很多。

  平均南荒魔道死傷數十人之多,中原大地才只是損失一人而已。

  看到南荒魔道大軍損失極為慘重,魔主殺天道頓時憤怒無比的道。

  「冷月、流霜,南荒魔道眾魔帝聽令,給我殺!」

  「『北荒城』所有魔族之人聽令,給我手持兵刃,殺向中原大地之人,我一個『北荒城』有這數千萬的魔族,我就不信你們區區數百萬大軍,真的能夠將我『北荒城』數千萬人斬盡殺絕。」

  「就算傾盡『北荒城』之力不是你們的對手,我南荒魔道各地仍是有著數數十億的存在。」

  「想要滅我們南荒魔道,你們中原還沒有這個實力!」魔主殺天道怒喝一聲道。

  隨著他的怒喝之聲落下,頓時大手一揮。

  冷月、流霜兩具半仙傀儡便是瞬間手持兵刃自城樓之上飛下,向著中原大地的強者們衝殺而去。

  於此同時南荒魔道、西方獸族亦是有著眾多武帝之境的存在自城樓之上飛躍而下,殺向中原大地的大軍,以及諸多絕世強者們。

  還有那城門之內,無數的魔道之人,一個個手持兵刃洶湧而出,猶如滔滔江水一般,竟是連綿不絕。

  都已經衝殺而出半個時辰之久了,竟然還未曾斷絕,依然有著南荒魔道之人殺出。

  『北荒城』城門之處的大地之上,已經是屍橫遍野,遍地都是屍體,血流成河,洶湧的血水匯聚的猶如一條長河一般,向著一處山谷之中洶湧而去。

  「『泰坦巨蟒』出戰,誅殺中原大地強者!」

  獸族族長霸天龍一聲厲喝,頓時『泰坦巨蟒』便是嘶鳴而出,向著中原大地的那些絕世強者們衝殺而去。

  「魔道妖人,這一次我中原大地匯聚數百萬精兵強將,為的便是一舉誅滅你們這些魔道妖人!」

  「天屍妖仙、劍齒飛鯊、百毒神樹、火山岩龍、火焰金雕、小青出戰,誅殺魔道妖人!」

  此時正在與黑蠍冥影激戰的葉寒大手一揮。

  頓時『天屍妖仙』、『劍齒飛鯊』、『火山岩龍』等強大存在便是呼嘯而出,一個個皆是戰力滔天之輩,實力可以說是極其之強。

  尤其是『天屍妖仙』可是有著仙人之境的戰力,一招便是能夠滅殺魔道妖人十萬之眾,實力絕對是恐怖無比,瞬間便是向著南荒魔道的大軍衝殺而去。

  「公子我用這些魔道妖人的鮮血來修煉我的『不死血神決』可以吧,如今這大地之上已經是血流成河,若是這些血水不去解決的話,將會滋生出其他的禍事來!」

  『天屍妖仙』看到那血水猶如河流一般,嘩嘩而流,頓時便是垂涎欲滴的道。

  這些血水對於修煉『不死血神決』的『天屍妖仙』來說,確實是極其大補之物,可以助他快速的凝聚出更強的的身軀。

  如今『天屍妖仙』的身軀乃是奪舍『幽冥丹帝』的,而『幽冥丹帝』也才只是初

  入半仙之境的境界,身體的力量與『天屍妖仙』的境界可以說是差了很遠。

  不能發揮出『天屍妖仙』的真正實力來,所以『天屍妖仙』想要以『不死血神決』之功法來吸收鮮血,修煉身軀,將身軀變的更加強悍,如此才能發揮出他更強的實力來。

  「老妖想要以魔道妖人的鮮血修煉『不死血神決』你便修煉吧,反正這些魔道妖人也並非我們人類,並且鮮血已經匯聚成河,若是不處理的話恐怕會生出疫病。」

  「這些鮮血便交給你來處理了,至於這些屍體,到時可以交給老鯊來吞噬!」葉寒道。

  「是,公子!」

  隨著葉寒的一聲令下,『天屍妖仙』便是直接『不死血神決』催動,頓時大地之上的血水便是或作一條條血柱,向著『天屍妖仙』的體內洶湧而去。

  『天屍妖仙』的身軀看起來不算龐大,不過卻是猶如無底洞一般,那些洶湧的血水不斷的湧入『天屍妖仙』的體內。

  被『天屍妖仙』盡數吸收煉化而去,沒有絲毫的撐脹之感,反而場面看起來是極其的壯觀。

  那些血水被『天屍妖仙』轉化為了精純的力量,來增強著『天屍妖仙』的實力。

  『天屍妖仙』的身軀,隨著不斷吸收血水之力,亦是迅速增強了起來。

  中原大地與南荒魔道,還有西方獸族的這一場大戰,可以說是百萬年難得一見的浩大場面,死傷的人數可以說是極其眾多。

  短短半個時辰之間,大地之上便是已經有著百萬具屍體之多。

  一具具屍體死壯各異,躺在地上的那些屍體,幾乎都是南荒魔道妖人的。

  中原大地之上的強者死傷的還是較少一些,畢竟中原大地出動的乃是最精英強大的存在。

  而南荒魔道出動的則只是一般的南荒魔道之人而已,戰力可以說是參差不齊,在中原大地強者的刀劍之下,幾乎都是很難抵擋,根本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