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提起手中靈酒向著李太白手中那壇靈酒碰杯而去道。
「好,幹了他!」
兩人酒罈相碰,直接提起酒罈一飲而盡,喝的可以說是暢快淋漓,體內的傷勢也是在這片刻之間便已盡數恢復。
「好酒,果然是好酒,我李太白號稱酒仙,也是釀造不出如此靈酒佳釀,沒想到小七你竟然還有如此釀酒的手藝。」
李太白與葉寒起身向著『太白宮』而去道。
「師父過獎了,弟子只是有著好的靈果而已,若是將『升仙果』給師父,師父釀造而出的靈酒想必更是不凡!」
「師父我這裡還有一些靈果,給師父十枚,師父可以拿去釀酒。」
「師父釀造而出的靈酒,定是這王者大陸之上的最佳靈酒,能夠喝到師父釀造而出的仙果靈酒,也是一大幸事!」
葉寒手一揮,手中出現一個籃子,而籃子之內便是裝著十枚『升仙果』,向著李太白遞去道。
「小七你的靈果想必也沒有多少了吧,還是你收著吧,為師不用!」李太白道。
「師父就收下吧,剩下的靈果雖然不是很多,不過還夠用的!」葉寒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這靈果為師便收下了,這十枚靈果我會將之釀成靈酒,等到你與紫煙成親之時,我便將靈酒取出,宴請前來參加你們婚禮之人。」
「以這靈酒招待他們,可以說是猶如那仙宮佳釀,王者大陸之上的蟠桃盛宴一般。」
「這靈酒只要喝上一杯,便是受益無窮,到時你們的婚禮將會是最為讓人懷念的!」李太白笑著接過道。
「好,我和紫煙先多謝師父了!」葉寒向著李太白抱拳一謝道。
「不必謝我,這是我應該做的,小七我可只有紫煙一個女兒,你可以好好照顧紫煙,若是讓我知道你敢欺負紫煙,為師可是絕不允許的!」李太白道。
「是師父,弟子能夠娶到紫煙乃是弟子此生的福氣,此生有紫煙相伴,弟子知足了,只會好好待她,絕對不會欺負與她!」葉寒道。
「嗯!為師相信你,為師正是相信你的為人,才會願意將紫煙嫁給你的,相信你們一定會幸福的!」
「『太白宮』到了。」
李太白帶著葉寒進入了『太白宮』,然後又帶著葉寒進入了他的寢室之中。
李太白寢室之內,石床下方有一暗門通道,李太白打開暗門通道,帶著葉寒進入了通道之內。
「這密室之內頗為隱蔽,並且這暗門通道也不是誰都能夠打開的,在這密室之內修煉,不會有人打擾。」
「我們抓緊開始吧,早些晉入十品武魂,踏入虛仙之境可以早些趕往『萬魔谷』匯合。」李太白道。
「是師父!」
這間地下修煉密室亦是頗為龐大,乃是在山腹之中開鑿出了一處密室,密室之內極為安靜,在此修煉確實是一處極佳之地。
「師父現在我帶你進入『混沌珠』內,這『混沌珠』內充滿了雄渾狂暴的混沌之力。」
「第一次進入會受到混沌之力鍛體,洗筋伐髓,提升武魂品級,增強資質。」
「這個過程會極其的痛苦,猶如萬蟻噬體一般,不過一旦能夠堅持下來,等到鍛體結束之後,師父一定能夠晉升十品武魂。」
「並且體質天賦也會得到極大的提升,更是很有可能會直接踏入仙人之境,我與紫煙能夠擁有著十品武魂,便是因為這『混沌珠』之內的混沌之力,現在還請師父一試!」
葉寒說完手一揮便將李太白引入了他丹田之內的『混沌珠』之中,而葉寒自己亦是化作一道光芒進入了其中。
『混沌珠』乃是葉寒最為重要的一件無上至寶,並且這件『混沌珠』的品階,恐怕是已經超過了仙器,甚至很有可能是一件無上神器。
「這件寶物雖然是極其的珍貴,不過李太白也並不是外人,葉寒還是極為信任李太白的。」
此時李太白化作一道光芒進入『混沌珠』內,頓時『混沌珠』內的混沌之力便是向著李太白呼嘯而去。
「果然是精純強大的混沌之力,充滿了無窮的力量!」李太白感受到那充滿了強大力量的混沌之力,不由的讚嘆道。
不過就在李太白的讚嘆之聲剛落,那無窮的混沌之力便是向著李太白的體內湧入而去。
隨著異常強大的混沌之力湧入體內,李太白頓時便感覺到了,渾身上下猶如被萬千隻螞蟻噬咬一般,痛苦無比。
不過在這股痛苦無比的感覺之中,李太白還感受到了體內的經脈在漸漸的擴寬,並且體內筋骨亦是在緩緩增強,體內的實力亦是在不斷的增加著。
「師父還請一定要堅持住,這混沌之力鍛體,雖然過程極為痛苦,不過當痛苦過後,將會變的更強,一定能夠晉入十品武魂,甚至踏入仙人之境也並非是痴人說夢。」
葉寒亦是在『混沌珠』之內,大口大口的吸收著混沌之力的力量道。
「不錯,這混沌之力果然是強大無比,我能夠感受的到,雖然鍛體頗為痛苦,不過我也是能夠到體內筋脈,以及骨骼等等正在不斷變強!」
「以此狀態下去,想必數個時辰之後,我真的能夠晉入十品武魂,踏入仙人之境!」
劍仙李太白亦是感受到了實力正在不斷的增強道。
「師父我沒有騙你吧,經過這混沌之力洗鍊之後,師父的天賦將會變的更強。」
「以師父的天賦別說是至尊仙皇之境,就算是成神成聖想必是也有可能,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葉寒道。
此時葉寒在『混沌珠』之內助李太白修煉,而李紫煙與沐煙波、秦浩淼幾人則是在召集『劍仙閣』弟子。
「師兄、師姐,你們先召集我們『劍仙閣』弟子,我去山下召集飛禽大軍!」李紫煙道。
「嗯,小師妹去吧,那些飛禽大軍戰力不弱,比起我們『劍仙閣』弟子們的實力還要強大了許多。」
「不過它們只聽從你與小師弟的號令,我們是叫不動它們,現在小師弟與師父在療傷,只有小師妹你去了!」大師兄沐煙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