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休息,我回去做飯。」
季景修想說要不然她帶著嬌嬌搬過來或者他搬過去住,反正屋子多。
不過看許歲寧的樣子是肯定不會同意的,只能遺憾的點頭。
許歲寧一直想和季景修談談,只是對方避而不談她也沒有辦法。
算了,等他好的吧。
傅亦辰最近很忙,不是工作,而是他在給簡依伊挑禮物。
他曾經送了對方很多東西,唯有一樣東西沒有送過,那就是戒指。
所以傅亦辰這次想送戒指,不是求婚也不是催婚,就是想要送她一枚戒指,僅此而已。
只是他逛了很多店鋪,沒有看到滿意的,都感覺配不上簡依伊,不由得就有些皺眉了。
店員們也很愁啊,這位是閉店接待的客戶,他們已經拿出最好的了。
甚至連沒有上市的畫冊都送了過來,但對方依舊不滿意。
「就沒有那種獨一無二的?」
「傅先生,這幾款都是唯一的。」
店長指著那華麗的戒指介紹,反正這位不差錢。
「這些不日常,我女朋友平時不喜歡奢華的首飾。
我希望她平時就能帶著,不顯眼,但卻獨特,當然也要精緻高檔。」
店長覺得這和要五彩斑斕的黑沒有什麼兩樣,不過店長依舊保持著微笑,她可是專業的。
「傅先生的女朋友是簡小姐吧?我是她的粉絲,簡小姐平時的照片的確很少帶什麼飾品。
如果傅先生不滿意這些,我們可以定製。
甚至您還可以親自做一枚,從構圖到選材都按您的心意。」
要麼怎麼說人家是店長呢,這話說得傅亦辰很動心。
「是個好主意。」傅亦辰於是就開始了學習如何製作戒指的日程。
傅家的珠寶公司安排了很多設計師幫忙,耗時一個月,傅亦辰終於做出了一對滿意的情侶對戒,打算下個月的情人節送給簡依伊。
簡依伊也在想著該送傅亦辰什麼當情人節禮物。
這畢竟是他們重新開始的第一個情人節,總要有些儀式感的。
簡依伊想了許久,覺得還是自己給傅亦辰織一件毛衣吧。
比起貴重的禮物,他應該更喜歡心意。
大學時簡依伊學過織毛衣,雖然有些生疏了,不過簡依伊跟著視頻學了一段,終於找回那些技藝。
而且她選的樣式又很簡單,深灰色的純色毛衣,只有袖口附近有些花紋,看著十分低調。
簡依伊選了最好的毛線,很軟,不扎人,看著成品,她自己都覺得很滿意。
一年一度的情人節還是很熱鬧的,雖然這些年所謂的舔狗經濟下滑,但真正的有情人還是喜歡一起過的。
傅亦辰早早就安排了傅氏酒店頂層的花園餐廳,還是不對外營業那種。
簡依伊帶著禮物進來時傅亦辰的鋼琴聲也隨之響起。
這是一曲舒緩優雅,讓人聽著感覺很浪漫的曲子,雖然簡依伊聽不懂內涵。
好在傅亦辰要表達的情緒卻已經傳達給她,別說,還真有王子那種風範。
一曲終了,簡依伊拍著手掌。
傅亦辰一看就知道她沒聽懂,也不失望,而是拉著她走到窗前的位置。
這裡可以俯瞰S市的夜景,不遠處的情人河今天特別熱鬧,只是簡依伊卻是有些想笑的。
「這菜單是你擬的吧?」
「還是我親手做的,嘗嘗味道。」
簡依伊吃了一口,傅亦辰的手藝不錯,這桌上全是她喜歡吃的東西。
中西結合,雖然不倫不類,但簡依伊卻吃得很滿足。
「很抱歉,這居然是我們第一次一起過最正式的情人節。
我發誓,以後每一個情人節,我都會陪著你一起。
我希望以後每一個日子,我身邊都有你,你也在我身邊。」
傅亦辰拿出戒指,簡依伊一頓,不過對方直接套在右手的中指上,簡依伊就知道她想歪了。
有些遺憾又有些放鬆,傅亦辰自然不會錯過簡依伊的情緒。
他眼神微動,或許下次,下次他就可以求婚了。
「我也有禮物送給你,是我親手織的毛衣。」
「喜歡。」傅亦辰眼睛一亮,連連點頭。
簡依伊就是給他買一個剃鬚刀他都很開心,更別說是親手織的衣服了。
「你都沒看。」簡依伊拿出來,傅亦辰當場就換上。
還讓人弄了一面大鏡子,自己在鏡子面前欣賞了半天。
簡依伊在旁看著,果然,時尚的完成度靠臉。
這個簡單的毛衣穿在傅亦辰身上感覺瞬間就高檔了許多。
「特別適合我。」傅亦辰很小心,生怕弄髒了。
簡依伊被他逗笑了,看向手上的戒指,又拿起傅亦辰的手。
這是對戒,簡依伊仔細觀察,合併起來居然是一個很奇怪的圖案。
簡依伊之前只是覺得戒指造型很獨特漂亮,卻又不誇張。
但和兩個戒指放到一起,簡依伊就是覺得很眼熟。
是玫瑰?不是。是愛心?也不是。
簡依伊有些迷茫,傅亦辰卻是笑笑。
「別看了,這是一種密語符號,合在一起就是我愛你的意思。」
傅亦辰可是翻遍國內外古籍,又考慮美觀等等因素,這才設計好的圖案,簡依伊自然看不懂。
「這戒指是你親手做的?」
「嗯?能看出來?是因為做工?」
傅亦辰有些驚奇,他仔細檢查,沒有發現哪裡做得不好啊,這已經是他最滿意的成品了。
「是你的手,這細小的傷痕總不會堂堂傅氏繼承人去做木匠了吧?」
傅亦辰一頓,笑了笑。
「送給你的東西自然要親手做了。」
「謝謝,我很喜歡。」
傅亦辰伸手摟過簡依伊,輕輕在她唇上一吻,接著越發深入。
簡依伊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從溫馨一吻就到床上的,等反應過來時,兩人已經坦誠相見了。
「依伊,可以麼?」
傅亦辰輕輕含住她的指尖,簡依伊的身體條件反射一般,湧出一種難以描述的戰慄。
她的眼神迷離,屋內充滿了曖昧的氣氛。
簡依伊覺得,都這種時候了再紳士地問這種問題純屬有病。
於是她攔過傅亦辰的脖子吻了上去,她也是有欲望的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