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人在受到極大刺激後,是真的會失聲。
「叫醫生。」秦書羽大吼,秦塑看著傻了的上河雄傑,聲音有些冷。
「孩子先留在這裡,我會給上河家還有龍川家一個交代的。」
因為上河雄傑的關係,秦塑之前的想法不能實現了,不過總要等DNA結果出來的再說。
上河雄傑灰溜溜地回了家,龍川櫻子沒有看到孩子,以為他忘記去醫院接了,頓時就不高興了。
「你這個做父親的為什麼就不能負責任一些?英澤今天出院,是你自己要求去接他的,結果呢?都幾點了?」
上河雄傑今天經歷了太多,現在看著龍川櫻子的樣子,想起她剛才和唐蔓茵的對話,直接就是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你居然還敢打我?」
龍川櫻子被打除了疼更多是驚,這裡是華國,是S市,是秦書羽的地盤。
上次她父親也警告過上河雄傑了,沒想到他居然還敢動手?他瘋了麼?
「你確定英澤是我兒子?」
「你什麼意思?」龍川櫻子面色一變,難不成唐蔓茵找了他?
不可能,唐蔓茵那種性格的女人做不出這種事情。
「哼,你看看這是什麼?」
上河雄傑把DNA檢測報告摔到龍川櫻子身上,龍川櫻子看著上面的東西,臉色變了幾變。
「英澤呢?」
龍川櫻子大驚,上河雄傑不會是把英澤給扔了吧?
「放心,那個野種自有去處,我把他送到他親爹那裡去了。」
「所以唐蔓茵給我打電話時你們都在,那個賤人算計我?」
龍川櫻子尖叫出聲,上河雄傑又是一巴掌扇過去。
「你就只想和我說這個?你讓老子給別人養兒子,龍川櫻子,你好大的膽子啊。」
龍川櫻子咬牙,看著上河雄傑的臉,突然揚起頭。
「你打啊,英澤是我和秦書羽的兒子,我是英澤的母親,你敢動我?
而且你敢讓大家知道英澤不是你的兒子麼?你就不怕丟上河家的人?」
上河雄傑一頓,倒不是擔心秦書羽的態度。
看秦書羽的樣子,早就被唐蔓茵拿捏的死死的,根本就不想認龍川櫻子的野種。
不過上河雄傑想起自己的體檢報告,在他沒有親生兒子之前,那個野種也是一個最好的擋箭牌。
不過這事他是不會讓龍川櫻子知道的。
「你以為秦書羽還會管你?他早就知道你是什麼貨色了。
而且之前他可是表示了,只認那對龍鳳胎,根本不會認你那個野種。
人家稀罕自己妻子稀罕得很,求對方不計較都來不及,哪裡還會管你的死活?」
龍川櫻子咬牙,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我要去把英澤帶回來,你為什麼不把他帶回來?」
「秦家去做DNA了,你是我的夫人,這事秦家重要給我一個交代的。」
聽到秦家去做DNA了,龍川櫻子目光閃動,有擔心有期待,上河雄傑看不懂。
「你還是想想怎麼和家裡交代吧,賤人。」
上河雄傑一把推開龍川櫻子,他得去尋找好孕的女人才行。
醫生給唐蔓茵檢查,發現她聲帶什麼的都沒有問題,不由得看向秦書羽。
「夫人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亦或者刺激麼?」
秦書羽點點頭,沒有具體說什麼,醫生秒懂,豪門問題。
「夫人需要看的是心理醫生,只要夫人情緒恢復穩定,應該就能說話了。
目前看來,就是單純的刺激性失語。」
秦書羽其實早就有猜測,不由得滿目愧疚。
唐蔓茵這是多難接受才會被刺激的都不會說話了?
唐蔓茵冷著臉,試著發聲卻無果後就不張嘴了。
兩人去了心理醫生那邊,只是唐蔓茵現在情緒沒有恢復,有些抗拒治療。
沒辦法,醫生只能給她開些藥。
「先生,這藥不能吃太多,對神經有些副作用,最好是家人朋友在旁鼓勵安撫夫人。
等夫人好一些後,我們再做心理疏導。」
秦書羽並沒有想讓唐蔓茵吃這些藥,中藥也有疏肝理氣的,副作用要少很多。
「我妻子這狀態多久能恢復?」
「不好說,要看夫人多久能走出來。
我這邊建議找到夫人受刺激的原因,讓她心情紓解,也許就不藥而愈了。」
秦書羽苦笑,如果能紓解,他也不會這麼愁了。
兩人回了秦家後,唐蔓茵每天按時吃藥,秦家也來了好幾個有名的心理醫生,但結果都不如人意。
秦書羽雖然急,但也沒有辦法,原本就是剛出院又受了家法,現在又擔心上火,秦書羽反而先病倒了。
唐蔓茵並沒有照顧他,秦家最不缺的就是照顧人的人了。
秦書羽出院前幾天,簡依伊就沒有再去陪唐蔓茵。
因為簡國安過生日時周蓉提及了時九安父母的忌日。
「依伊,九安,你們要不要去祭拜一下九安的父母?」
吃過飯後,四人坐在沙發上吃水果,周蓉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以前每年清明都是依伊去掃墓的,我記得今年正好是你父親過世十五周年,你們要不要一起去祭拜一下?
或者我們大家一起過去?也算提前見見親家。」
時九安回來是自然去給父母還有奶奶掃過墓,也發現那裡被照顧得很好。
知道是簡依伊做的,心中很感激,卻沒有想過要和簡依伊一家一起去,有些遲疑。
「你們現在發展穩定,之前我們和你父母就打趣過說兩家要結親家。
現在去見見老朋友念叨一下,也算是還願吧。」
簡依伊自然是不反對的,時九安看了簡國安一眼。
「去吧,我和老時也是老朋友了,他走得那麼早,留下你們孤兒寡母還有你奶奶,你母親也不容易。
結果好日子沒過上又出車禍過世,他是對得起國家了,可惜對不起你們一家啊。」
簡國安嘆息一聲,周蓉拍了他一下。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老時是英雄,就是秀秀可惜了。」
秀秀就是時九安的母親,時九安低下頭眼神閃動不已。
簡依伊以為他是難過,輕輕拍了拍他有些僵硬的手臂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