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冷燦微剛開口,黎錦希就打斷了。
「依伊,傅總,我們也走了,我和書羽在這邊都有住處,就先告辭了。」
黎錦希攬著冷燦微不讓她掙脫。
開玩笑,從來B市起他們就沒有單獨相處過,現在這麼好的機會,當然不會放過了。
簡依伊看著兩個好友的樣子,點了點頭,她今天很累,想要快些回去休息了。
等簡依伊和傅亦辰走了,黎錦希把冷燦微塞進車裡,沒有給她說話的時間揚長而去,留下的唐蔓茵有些不知所措。
「昨天的酒店。」
「蔓茵,酒店都退了,我在這邊有套公寓,我們去那邊吧。」
唐蔓茵有些遲疑,秦書羽輕笑一聲。
「害怕?」
「才沒有。」唐蔓茵小心的偷瞄了秦書羽一眼,耳朵都紅了。
秦書羽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等到了住的地方,看著手腳都不知道該如何擺放的唐蔓茵,直接把她壁咚在牆上。
「蔓茵,我有沒有和你說過,你今天好美。」
「沒。」唐蔓茵有些不適應秦書羽突然的侵略性,本能的想要往後縮。
可是後面就是牆,她能縮到哪裡去?
「那是我的不是了,蔓茵,你真的很美,從看到你第一眼,我就想把的衣服脫掉。」
唐蔓茵原本就羞紅的臉頰瞬間變得燙手,她的雙手放在秦書羽胸前,似乎想要推開他,又好似要擁抱他。
秦書羽看向唐蔓茵的眼神里溫柔又寵溺,可手指卻將她的衣衫挑開,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膚。
真想在你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刻著我的名字,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
唐蔓茵想要開口,秦書羽卻豁然低頭吻住她的唇。
唐蔓茵被親得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時已經如初生的嬰兒。
秦書羽看著眼下的美景,饒是他也要承認,唐蔓茵是天生的尤物,好像一分一毫都是為他而生的。
唐蔓茵感覺刺痛的瞬間,聲音被秦書羽吞了進去。
直到很久,唐蔓茵被秦書羽抱著去了浴室,才徹底反應過來,把臉埋在秦書羽的胸膛不出來。
秦書羽看著唐蔓茵一副鴕鳥的樣子,因為剛才的滿足,侵略性稍退,又恢復少許正人君子的模樣。
「疼麼?」唐蔓茵是第一次,饒是秦書羽憐惜她想要輕些,可是他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
看著唐蔓茵身上斑駁的痕跡,秦書羽眼神又深邃了一些。
「你出去,我自己洗。」
「我幫你。」這種事情,秦書羽是當仁不讓的。
唐蔓茵哪裡肯干,結果就是在水裡折騰了很久,等到出來時,唐蔓茵已經沉沉睡去。
黎錦希原本也想進屋就摟著冷燦微親熱的,可惜冷燦微直接去了洗漱室,把們鎖的死死的,一點機會都不給。
冷燦微拒絕黎錦希要求洗鴛鴦浴的要求,黎錦希沒辦法,只能先去洗漱。
只是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突然皺眉,因為他發現,自己胸前一個地方有一個淡淡的吻痕。
雖然很淡,但卻真時實存在的。
冷燦微從浴室出來時發現黎錦希居然不在有些奇怪,等到她選了一個屋子剛要進去時就被他拉近了另一個屋子。
裡面的燈光有些昏暗,黎錦希已經換了一身衣服。
衣服裡面什麼都不穿,胸前深V中可以看出一條絲帶,是包紮禮物的絲帶。
「今天給許小姐送禮物了,我們燦微怎麼可以沒有,我把自己送給你好不好?」
黎錦希拉著冷燦微的手,讓她去拆禮物。
這般操作,饒是兩人睡了好幾次了,也讓冷燦微紅了臉。
特別是把黎錦希的衣服扯開,拆禮物的那種感覺越發明顯。
冷燦微的眼神完全游離了,壓根不敢看黎錦希裸露的胸膛。
這個屋子的燈光又昏暗,顯的特別色氣。
「微微,看著我。」黎錦希湊了過來。
冷燦微下意識的閉上眼睛,黎錦希眼神微閃,抱著冷燦微上了床,夜還很長。
傅亦辰可沒有這種好待遇,簡依伊回來洗漱後就上床睡覺了,壓根沒怎麼理會他。
傅亦辰只能小心的躺在她身邊,從身後摟著她,摸著簡依伊圓潤的肚子,從沒有過的安寧湧上心頭。
許歲寧回到家中時,也是先洗去了一身疲乏,換上家居服。
看著自己親手打理起來的小家,眼神有些濕潤。
「歲寧,你聽說我,我可以解釋的。」
「景修,我不想聽你說,我問你答,只要你不騙我,看在我們那麼多年的情分上,我會給你一次機會。
可如果你騙我,如果你這個時候還想騙我,我。」
「歲寧,你別這樣,你問。」
季景修半跪在許歲寧面前,看著她痛苦的神情,心中也不好受。
「你喜歡明蘭心麼?」
「我。」
「你答應的我的,你會說實話,不騙我。」
「歲寧,我承認我對她有些不一般。
一開始我很討厭她那種女人,但後來我知道,她家庭很複雜。
她有一對重男輕女的父女,一個吸血蟲一樣的弟弟,還有一個對她很好但重病的奶奶。
所以她忍受很多,我就是有些憐惜她的。
但那點子憐惜和我們的感情沒有辦法比的。
歲寧,我們從小到大的感情,不是其他能比的。」
許歲寧苦笑,一個男人開始憐惜一個女人不就是喜歡的開始麼?
他們的感情是沒辦法比,但感情的厚度不能證明感情永遠不變。
許歲寧的指甲都扣緊肉里,但她並沒有感覺到疼痛。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們睡了麼?」
這個問題好似抽乾了許歲寧所有的力氣,她去固執的在等季景修的答案。
季景修沉默不語,許久才艱難的點了點頭。
疼痛蔓感延到許歲寧的四肢百骸,她的身體搖搖欲墜,整個人都輕飄飄的,仿佛下一秒就會摔倒在地。
季景修抬起手,輕輕的擦拭掉許歲寧臉上的淚,覺得這冰冷至極的眼淚在此刻化成了熔岩,灼得他全身發疼。
他的嗓子乾澀,有些說不出話來。
「對不起。」季景修翻來覆去只有這三個字。
許歲寧想要尖叫,想要推開他,想罵他,可是她開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