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嗎?賴天江,你是不是高興得太早了?你看看你自己的雙手,現在變成什麼模樣了?」周春松眼底深處迅速閃過一絲狡詐之色,得意洋洋的盯著賴天江道。
賴天江聞言連忙低下頭,但他看清楚自己的雙手時,立刻臉色大變,因為不知道何時,他的雙手完全變成了一片焦黑色,像是被燒焦了一樣,可是奇怪的是,賴天江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
「周春松,你在驚雷珠上下了毒?」賴天江想到這個可能,立刻臉色大變的瞪著周春松厲聲喝道。
「哈哈,不錯,我的確是在這驚雷珠上餵了劇毒,這種劇毒是我去年才研製出來的,名為『七步斷腸』,你不動的時候就沒事,可你一旦走出七步,就會立刻毒發身亡,化為一灘血水的,哈哈。」周春松說完,仰首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周春松,你簡直卑鄙無恥到了極點,我告訴你,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告訴你藏寶圖在何處的,我死了,藏寶圖也會永遠藏在一個秘密的地方,你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的。哈哈。」賴天江聞言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看起來他已經是做好了必死的打算了。
「哼,你休想騙我,藏寶圖那麼重要的東西,你一定是放在儲物戒指中的,只要我殺了你,那麼想要得到藏寶圖,還不是輕而易舉之事嗎?」周春松聞言不屑的別了別嘴,狂笑道。
「你太自大了,周春松,你也太不了解我了,如果你不信的話,儘管殺了我把,儲物戒指就在我的手上,只要殺了我,你就能得到它了。」賴天江說完,還故意揚了揚右手,把戴在食指上的那枚儲物戒指在周春松面前晃了晃。
「藏寶圖真的不在你的戒指內?」周春松見狀頓時驚疑不定的問道,賴天江這傢伙表現得太鎮定了,周春松不禁對自己的判斷也有了一些懷疑。
「在不在裡面,殺了我不就知道了嗎?」賴天江聞言冷哼一聲,隨手一揮,把收取的驚雷珠放入了儲物戒指內,這串驚雷珠乃是師傅生前所用的武器,也是一件中品道器,賴天江現在把它從周春松這個叛徒手裡收回來,總算是對得起師傅了。
「賴天江,只要你交出藏寶圖,我立刻把『七步斷腸』的解藥給你,怎麼樣?」周春松見狀完全相信了賴天江的話,如果藏寶圖真的在賴天江的儲物戒指中的話,他會這麼鎮定和有恃無恐?周春松相信了,這傢伙應該是真的把藏寶圖藏在一處秘密之地,如果他死了,那自己也休想得到藏寶圖了,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提出用解藥換取藏寶圖的條件。
「痴心妄想,周春松,你就死了那份心把,我已經打定主意,今日必死,到時候藏寶圖就成了一個誰也不知道的秘密,永遠埋藏起來了,誰也別想打我們師門藏寶的主意,哈哈。」賴天江說完,瘋狂的大笑起來,然後緩緩向著周春松走去。
一步,兩步……,眼看賴天江就要走出第五步了,周春松見狀不禁臉色大變,大喝一聲:「站住,不要再走了,一旦走齊七步,你真的要毒發身亡了。」
「哈哈,我已經做好死的打算了,你阻止不了我的。」賴天江聞言視死如歸的大笑著,繼續邁出了第五步,第六步。
就在此時,藏身在樹上的李天宇終於忍不住飛身出來,唰的降落在距離兩人五十米的位置。
李天宇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在深入了解了賴天江和周春松的情況後,就已經決定幫賴天江一把,制服周春松,從他那裡取得解藥,幫賴天江解毒,雖然賴天江和自己沒啥關係,但是賴天江是好人,救他一命,也是應該的。
「你是誰?」見到詭異冒出來的李天宇,周春松不禁起了警戒之心,盯著他厲聲喝道。
「我只是個路人,見你這個畜生做出那等天人公憤之事,實在忍不住了,就出來插一槓子了。」李天宇聞言冷笑著道。
「我是邪血教在這天瀾鎮一帶範圍的分部舵主,現在正在辦重要之事,小子你最好不要插手,要不然邪血教饒不了你,就算是上天入地,邪血教也會把你碎屍萬段的。」周春松聞言立刻厲聲大喝起來,他剛才也看到了李天宇身上泛起的那一絲絲濃郁的藍色玄氣光芒,知道李天宇是武將後期的強者,自己這個武將初期的人,絕不是李天宇的對手,所以才抬出邪血教的名
頭,想把李天宇嚇走。
「啊?你是邪血教的人?」李天宇聞言立刻臉色大變,裝出一副極為震驚和害怕的模樣,戰戰兢兢的問道。
「哈哈,不錯,老子正是邪血教的舵主周春松,小子你識趣點,乖乖滾蛋,老子可以不殺你。」周春松見狀頓時大喜,李天宇一聽到邪血教的大名,果然嚇得臉色大變,真和他預料中的情景一模一樣。
「哎……」賴天江見狀頓時暗暗的嘆了口氣,在李天宇剛出現的時候,他還以為來了個行俠仗義的英雄呢,誰料李天宇一聽到邪血教的名頭,就嚇成這樣,看來今天自己是必死無疑了。
「大哥,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邪血教的人,我立刻走。」李天宇說完,就轉變轉身離開了。
「哈哈……」周春松見狀立刻仰首得意的哈哈打大笑起來,自己選擇加入邪血教果然沒錯啊,只要自己一說出邪血教的名頭,就可以把這個武將後期的強者給嚇走。
「唰」還沒等周春松反應過來,只見眼前人影一晃,李天宇一把抓住他的脖子,一縷玄氣順勢進入了他體內,瞬間把他全身數處大穴給封住了。
「啊?小子,你……你……」周春松極為震驚的盯著李天宇喃喃的喝道。
「嗎的,你以為邪血教就真的那麼了不起嗎?實話告訴你把,別人或許害怕邪血教,可是我卻沒把它放在眼裡,日後一有機會,我一定會把把邪血教連根剷除。」李天宇冷笑著說完,轉身對呆若木雞的賴天江的道:「這位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拿到解藥,你站在這裡,千萬別動,要是走出七步,那就是拿到解藥也沒用了。」
「小……小兄弟,你是誰?為什麼要幫我?」賴天江聞言慢慢從震驚中清醒,盯著李天宇疑惑的問道。
「我和邪血教之間有著不共戴天之仇,幫你也是幫我自己,你等著,我去給你拿解藥。」李天宇說完,迅速轉身望向被制服的周春松。
「小子,想不到你這麼狡猾,竟然敢騙老子?」周春松到現在才知道自己剛才被李天宇騙了,李天宇故意裝出那副膽戰心驚的模樣,就是為了迷惑自己,讓自己放鬆警惕,達到輕易制服自己的目的,想不到自己這麼狡猾的人,卻被這麼個毛頭小子給騙了,周春松真是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啪啪」李天宇聞言毫不猶豫的給了周春松兩巴掌,打得他兩邊臉高高腫起,成了個豬頭,鼻血直涌的,連他親娘都認不出他來了。
「周春松是把?快把七步斷腸的解藥拿出來,不然的話我立刻宰了你。」李天宇打完後,拍了拍手,繼續冷冷的盯著他。
「我……我沒解藥。」周春松被李天宇那冰冷如刀的眼神盯著,很不舒服,只得喃喃的答道。
「哦?是嗎?」李天宇冷笑著反問了一句,突然揚腳狠狠的抬起右腳,一腳踢中周春松的命根子。
李天宇的這招斷子絕孫腿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只聽「咔嚓」一聲脆響後,周春松的襠部鮮血橫流,那玩意兒已經被活生生的踢斷了。
「男人犯賤就打斷他的第三條腿」,這是李天宇的人生格言,現在他就用行動把這句格言演繹出來了。
「啊!」周春松痛苦得撕心裂肺的扯著嗓子大叫起來,可是穴道被封,還是不能動彈,只能硬生生的站那裡,忍受著下體撕裂般的痛苦,任由鮮紅的血水沿著雙腿褲管流下。
「好,小兄弟你做得好。」賴天江在旁邊開心的大叫起來,對周春松這個畜生,只踢斷他的命根子,賴天江還覺得輕了。
「周春松,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乖乖的拿出解藥,我可以饒你不死,但你若是繼續冥頑不靈的話,那下一次我這一腳踢中的就是你的腦袋了。」李天宇說完,指了指自己剛才踢斷他下面那玩意兒的右腿。
「我有,有解藥,解藥就在我的儲物戒指中,您先幫我解開穴道把,我把解藥取出來給您。」周春松再也忍不住痛哭流涕的道。
「唰」李天宇發出一縷玄氣,解開了周春松身上被封的穴道,但還是多留了個心眼,悄悄的把這縷玄氣留在了他體內很隱蔽的一條經脈中,一旦周春松不老實的話,李天宇神念一動,這縷玄氣就可以取他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