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尉風沉默,沒有回應,不過身後的燈卻亮起來了。Google搜索
穆笙歌悟了,所以大少爺就只是因為自己懶得吹頭髮,被人伺候慣了。
她一邊吐槽自己為什麼要接話,一邊起身去拿吹風機。
問都問了,就只能自己認命地伺候這個大少爺了,她也沒別的辦法。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嘴賤。
不過讓穆笙歌有些意外的是,被吹頭髮的謝尉風居然是意料之外的乖巧老實。
他穿著深藍色的絲綢家居服,坐在那裡安靜得像是一幅畫,穆笙歌一手拿著吹風機,一手在他的髮絲間掠過。
脫離了髮膠的頭髮意外的柔軟順滑,吹乾之後乖乖地趴在頭皮上,只是這麼看上去的話,似乎一點平時作為「謝少」時候的戾氣都沒有了。
反而像是個安靜的,脆弱的美少年。
穆笙歌覺得,自己最近大概是聽沈笑笑說了太多關於偶像劇的話題.
要不然現在腦子裡面怎麼會冒出來這麼奇怪的說法?
她將注意力都放在自己手下的髮絲上,等吹到差不多幹了之後,才滿意地點點頭道:「幹了。」
穆笙歌本來想說以後頭髮沒幹最好不要睡覺,不過話到嘴邊,穆笙歌還是咽回去了。
謝尉風的性格應該不喜歡被人管束,她真的說出來也沒什麼用,只會讓謝尉風反感,然後嘲諷她的多管閒事。
「我去洗澡了。」將吹風機放在旁邊,穆笙歌沒多說什麼,她估摸著一下時間,算著自己應該剛好可以在十一點之前睡覺。
等穆笙歌從浴室里出來時,謝尉風床邊的燈是昏暗的,想來是已經睡了。
穆笙歌的動作更輕一些,胡亂地擦一擦頭髮之後,便沒再管半乾的頭髮,而是繼續去看自己手上的研討會資料。
然而片刻之後,穆笙歌卻覺得自己的頭髮似乎在被什麼人觸碰,她有些不解地想回頭,卻看見一隻深藍色的絲綢袖口。
穆笙歌有些不解,不知道謝尉風要做什麼,就沒動。
謝尉風伸手去拿她原本放在旁邊的吹風機,片刻後,吹風機啟動發出聲音,穆笙歌感覺到溫熱的風吹在自己的頭髮上。
攏著自己頭髮的手似乎沒做過這樣的事情,有些生疏不知道該放在什麼地方。
而且,對方似乎也很執著,在吹頭髮的時候專心致志地對著一個地方吹,似乎要等到這個地方完全乾了之後,才去吹下一個地方。
就讓穆笙歌心情複雜。
只能努力說服自己吹風機造價昂貴,就算是這種吹法也不會損傷頭髮。
就算是謝尉風的手法並不熟練,但好在穆笙歌的頭髮之前就已經吹得半干,現在吹起來也不算麻煩。
沒一會兒就完全乾燥,她有些茫然地眨眨眼,回頭想問謝尉風要做什麼。
不想,謝尉風就像是完成任務一樣,把她的頭髮吹乾之後,便轉身回床上了。
很快,謝尉風的床頭燈又一次熄滅。
穆笙歌完全摸不著頭腦,並不是很理解謝尉風的行為意味著什麼。
她摸一摸已經乾燥的頭髮,陷入沉思。
次日一早,穆笙歌比往常醒得更早一點.
果然看見床邊已經沒有人在了。
她沒有特意尋找對方的去處,就只是洗漱換衣服,在預定的時間打開門接受酒店送來的早餐。然而一直到快要出發的時間,同行的人也沒有回來。
雖說打一開始穆笙歌就沒打算讓謝尉風全程陪同,也沒覺得謝尉風會對這些東西感興趣,但是這樣突然失蹤,就不太好了。
她現在是要不要等謝尉風回來,要是等的話,可能要遲到.
可如果不等的話,謝尉風真的不去還好,如果還是要去的,肯定還要找茬。
思來想去,穆笙歌便微微蹙起眉頭,覺得有些不悅。
大少爺就是大少爺,平時也沒有什麼給人添麻煩的自覺,現在她都已經說過是很重要的研討會,大少爺卻還是能在早上神秘失蹤,讓人找不到蹤影。
穆笙歌光是想想就覺得格外暴躁,她壓著自己的火氣,耐心給謝尉風打電話。
不接。
一個不接,兩個還是不接。
而且並不是沒人接的那種不接,而是第二個打過去的時候,電話直接就被掛斷了。
穆笙歌一張小臉含煞,有種想在謝尉風的解藥裡面下毒的衝動。
這狗男人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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