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琪踉蹌退後,不敢去直視顧言川的眼睛。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樣的眼神,實在太過可怕了。
唐琪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顧言川!
「說話,為什麼給我下藥?」顧言川逼問,忍耐性已經到達了極限。
唐琪咬破下唇,狡辯起來,「言川,我沒有!我根本不知道香水被下藥了啊!我真的不知道……」
「沒有?」顧言川冷冷笑了,「到底有沒有你心中有數,還穿成這個樣子,你是準備做什麼?唐琪,你原來的時候不是這個樣子的,到底是什麼讓你變成了這樣?還是我從來就沒有看清楚你?」
「言川,不是那樣的!」
「一定是有人想要害我,一定是這樣的。」
唐琪詭辯著,可作為掌管著顧家那麼大一個家族的掌權人,管理著顧氏企業所有的公司。會看不穿唐琪這點拙劣的演技?
顧言川再度對唐琪感受失望,冷漠道:「沒有人想要害你。唐琪,你的謊言可以到此為止了。明天我就讓許之送你離開海城,出去吧。」
唐琪蹙緊眉頭,又想哭哭啼啼的解釋,「可是言川,」
可話還說完,就被顧言川冷聲打斷,「出去,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三遍。」
唐琪埋低了頭,只好離開了顧言川的房間。
一顆心跳的那樣猛烈,唐琪感覺自己隨時好像都要窒息一樣。
還有那份心虛,纏繞著她,讓她根本沒有辦法去和顧言川解釋的更多。她解釋的越多,露出的破綻就越多。
咬了咬牙,唐琪到酒店前台開了一間房,就在顧言川的隔壁。
被顧言川拒絕,唐琪心裡怎麼都不舒服。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唐琪最後氣憤的給唐婭打去了電話,準備將唐婭罵個狗血淋頭。
可惜的是,唐婭早就把她拉黑了。
不管唐琪怎麼打,都打不通。
她將手機扔下床,手機在木地板上翻滾了幾圈,最後停了下來。
唐琪瘋癲的對著空氣罵了起來,「唐婭你這個賤人!不要以為拉黑了我就可以逍遙自在了!你今天惹到了我,來日一定要你加倍奉還!」
隔壁的房間裡,顧言川叫了許之過來。
他將香水扔給許之,鐵青著一張臉,「去檢驗一下,這香水裡到底摻雜了什麼東西。」
許之頷首,恭聲回應:「是,總裁。」
可是許之又很納悶,這瓶香水不是唐琪買給顧言川的嗎?怎麼又要去檢驗呢?
推了推眼鏡,許之並沒有在房間裡發現唐琪的身影。
難道是兩個人又吵架了?還是說,唐琪在這香水裡做了什麼手腳?
輕輕咳嗽了兩聲,許之又問道:「總裁,您和唐小姐又吵架了嗎?我記得,這香水是她精挑細選買給您的。」
許之還是善良,都這個時候了都不忘記替唐琪說話。
卻不知道,唐琪私底下做的那些個骯髒事!
足以跌爛他的眼鏡。
「精挑細選?那麼她還真的是有心了。」
顧言川冷冷一笑,感覺這四個字著實太諷刺了。
許之沒有說話,低了低頭。
顧言川捏了捏眉骨,連語氣里都透著一種厭煩,「明天買最早的機票,送她回去。這段時間,我不想看見她的這張臉。」
許之不敢再多問什麼,微微頷首,「是,總裁,我知道了。您早點休息,明天還有會議要開。」
顧言川點點頭,擺了擺手,示意讓許之離開。
捏著那瓶香水,許之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第二天清早,顧言川不幸感冒了。
拜唐琪所賜。
會議只好先推遲,顧言川去了醫院掛水。
許之訂好機票,唐琪不肯離開,口口聲聲說要照顧顧言川。許之攔不住,唐琪來了醫院,卻被顧言川的冷漠打發離開。
讓唐琪心寒的是顧言川的態度。
她對顧言川還不夠好嗎?顧言川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身著黑色修身西服,顧言川坐在那裡打吊瓶都是矜貴的,如一副油畫。
不管他走到哪裡,都是最矚目的存在。
許之送唐琪到了機場,兩人在路上一句話的溝通都沒有。
因為香水裡的檢驗結果出來了,混合著類似於媚藥的輕度成分。
難怪顧言川昨天晚上會那麼生氣,會對唐琪那麼反感。
現在結果非常清晰了,唐琪做出這樣下三濫的事情,顧言川沒有和她分手,已經是對她最大的寬容了。
因為感冒了,顧言川的鼻音有些嚴重。
「檢驗出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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