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如今已經跟安然撕破臉了,但是在唐晚兒的心裡始終是覺得傷心難過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畢竟當年上大學的時候,她是真心實意地對安然好,把她當成在大學裡最好的朋友,他怎麼都想不到這一切竟然是她設計的陷阱,就是等著她往下跳的。
「如果我跟你說當初我被學校開除,是因為安然,你信嗎?」
傅言尊明顯一愣,沒想到這個事情竟然還和安然有關係。
「怎麼會是因為安然?」
唐晚兒苦澀的笑了笑,脫掉了腳上的鞋子,光著腳坐在沙灘上。
一想起以前的那些事情,唐晚兒就覺得心裡憋得慌。
「其實我一點都不想說她的壞話,這麼長時間以來我都沒有跟你說過,畢竟你們兩個認識的時間,比我跟你認識的時間久的多,你們兩家的關係又挺不錯的,你爸媽也挺喜歡她的,如果在這個時候說她的壞話,你們也未必會相信,甚至會覺得我是一個喜歡嚼舌根的人,與其那樣不如不說。」
傅言尊看著唐晚兒的眼神,也知道曾經肯定發生過很多讓他覺得不愉快的事情。
他沒有親眼看到過,所以也不能妄下定論,於是也在她旁邊坐了下來,打算洗耳恭聽。
畢竟他們兩個已經生活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
唐晚兒這個人平時看起來扎扎呼呼的,實際上她是一個挺善良的人。
他並不覺得唐晚兒有什麼必要要欺騙他,所以無論她說什麼他都會選擇相信的。
「你都沒說過,你怎麼知道我會不相信呢?你才是我老婆,我不相信你,我應該相信誰呢?我跟安然雖然認識很久了,但是一點都不熟,每次見面也就只是打個招呼而已,基本上沒說過什麼話,所以你大可以不必介懷這些事情,如果你心裡有什麼不痛快的地方,那就說出來吧!總是在心裡憋著,也不舒服。」
唐晚兒拿了一顆石子丟進了海里,泛起了陣陣藍光。
「是嗎?我一直以為你們兩個走的挺近的,好歹也算是半個青梅竹馬了。」
傅言尊不禁失笑,「你這是吃醋的意思嗎?」
唐晚兒撇了撇嘴,「你少臭美了,我有什麼好吃醋的?你們兩個又不是在一起過,如果他是你的白月光,那我大概也不會選你了,畢竟我可不喜歡眼睛太瞎的男人。」
傅言尊突然笑了,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你還說沒吃醋,說話的語氣都是酸溜溜的,就算你說吃醋了,我也不會笑話你的。」
唐晚兒每次被他摸頭,都覺得他好像是在擼狗一樣。
莫名的想到了以前,他說摸她的頭髮就好像是以前摸他養的狗的毛一樣。
唐晚兒一把將他的手給拍開了,「你能不能不要用擼狗的手法來摸我的頭髮呀?對了,以前你不是說你養過狗嗎?為什麼我去你家裡並沒有看見狗?」
提到他的愛犬,傅言尊臉上的笑容明顯僵了一下。
隨後的收回了手,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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