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女主人三個字特別有感觸,好像突然有一樣東西終於是屬於她的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從小在那個家裡,就一直被人告訴她,以後總歸是要嫁人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總有一天是別人家的。
可是她們家兩個女兒,她是姐姐卻總是百般得寵,在那個家裡,哪怕是她的親生父親都沒有把她當成過自己人。
所以如今傅言尊說她是這個家的女主人,讓她心裡特別感動。
一時之間沒忍住,鼻子微酸,眼眶微紅。
傅言尊也不知道她是怎麼了,難不成還沒有睡醒呢?怎麼看起來一副要哭的樣子?
想到她剛才跟家裡人打過電話,可能又是被罵了,心裡應該很難過吧?
他不是一個善於安慰女孩子的男人,也不知道說什麼才能安慰她的心情。
他沒有問他怎麼了,而是拿起了電動牙刷和牙膏。
在牙刷上塗了一層牙膏,從背後環抱住唐晚兒。
他們兩個身高差距有點大,唐晚兒光著腳的時候還沒到他的下巴。
從鏡子裡看他們兩個就好像大人帶著小孩一樣,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最萌身高差?
他把牙膏送到了唐晚兒的面前,笑著問道:「要我幫你刷牙嗎?不過我可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我怕我給你刷牙,你的牙齒就不能要了。」
唐晚兒不禁失笑,從他的手中拿過牙刷,「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可以刷牙的。」
傅言尊寵溺的在她高挺的鼻樑上颳了一下,「你在我面前不就是小孩子嗎?」
唐晚兒撇了撇嘴抬起眼眸,看向鏡子裡的傅言尊。
他眉眼彎彎,神色柔和,跟平時那個神色淡漠的男人判若兩人。
而且大叔不戴眼鏡的時候,只要稍微一笑,就總覺得有一種邪魅的氣質從眼底流露,看起來特別性感勾人。
怎麼辦呀?她越來越迷戀大叔的顏值了。
大叔無論是嚴肅的樣子,戴眼鏡的樣子,還是摘下眼鏡,笑起來的樣子都完美到無可挑剔的程度。
能嫁給這樣的男人,真是上輩子做好事做太多了,撿了大便宜了。
「大叔,你對一個小孩子做那種事情,你不覺得自己挺變態的嗎?口味竟然這麼重!」
傅言尊捏了捏她滿是膠原蛋白的小臉,滑嫩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三番四次的把我撲倒,你以為我的口味會變得這麼重嗎?」
「那也只能說你接受不住誘惑?如果以後也有像我這樣的女孩子主動想要把你撲倒,你說你該怎麼辦呀?我會跟你說,我是接受不了男人出軌的,在我這裡可沒有離婚,就只有喪偶,所以你最好想明白了,到底要不要跟我結婚,不要某一天你睡覺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就只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傅言尊的嘴角微抽了一下,這話怎麼越聽越慎得慌呢?
「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你以為什麼樣的女人我都看得上?你不是第一個勾引我的女人,但是我卻是第一次接受不住誘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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