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回來的路上就一直陰沉著一張臉,到現在還沒緩過來,還需要借酒澆愁嗎?
唐晚兒撇了撇嘴,有些不滿意地抱怨道:「大叔,你這整天陰晴不定的,很容易嚇到我這種小寶寶的!如果你心情不好,不如說出來,我幫你分析分析,說不定聊開了你心情就好了呢!我身邊的朋友都覺得我是開心果,只要有我在的地方,大多數都是有歡聲笑語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傅言尊皺了皺好看的劍眉,他不太喜歡用陰晴不定的這個詞來形容他。
他自認為自己是一個能夠把控自己情緒的男人。
可是仔細想一想,好像打從接觸這個女孩子開始,他的情緒就莫名其妙的總是變得患得患失。
他解釋不通是為什麼。
如果說他是因為愛上了唐晚兒,他覺得有點太扯了。
他們兩個連最起碼的基本了解都沒有,談感情未免有點太膚淺了。
或許是這丫頭的性格實在是太難以掌控了,不是那種乖巧順從的小白兔,想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也不是那種乖乖聽話的類型。
或許他是習慣了掌控一切,突然有一個人逃離他的掌控之內,就讓他覺得心情煩躁了吧?
他掃了一眼唐晚兒,還在滴水的,頭髮啪嗒啪嗒的,全部都滴在了米色的真皮沙發上。
她白皙好看的小腳,就這麼光著踩在冰冷的地磚上。
傅言尊嘆息了一聲,原本心底的那些怨氣,也消散了不少。
「把鞋子穿上,把頭髮擦乾。」
唐晚兒討厭一切繁瑣的東西,就例如為什麼洗完頭髮一定要吹乾頭髮,她覺得既浪費時間又很討厭吹風機,把臉吹得很乾燥的感覺。
而且這大夏天的本來氣溫就很高,光著腳不是更涼快嗎?
從小到大都沒有人管過她這些事情,早就變得有些不受管束了。
「太麻煩了,我不喜歡吹頭髮,也不喜歡穿鞋子,又不是冬天,幹嘛要穿鞋子啊?」
傅言尊一聲不吭地站起身,隨後上了2樓。
唐晚兒撇了撇嘴,看了一眼地上,她踩著的腳印。
還有滴在沙發上的水漬,她突然明白了什麼。
這男人的潔癖肯定又發作了,嫌她弄髒了他的地方是吧?
跟這種有潔癖的男人在一起生活,還真是讓人頭疼。
她本以為傅言尊生氣回房間睡覺了,可是沒想到他下來的時候手裡面拎著一雙拖鞋,另外一隻手拿著一個吹風筒。
莫名的覺得,他這個樣子有點滑稽。
可是又莫名的覺得有點溫暖,雖然有可能是因為,他嫌棄自己弄髒了他的地方,才會這麼做的。
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還是覺得心裡暖暖的。
傅言尊把拖鞋放在了她的腳邊,「把鞋子穿上。」
唐晚兒也不知道是出於理虧,還是因為被他的氣場嚇到了,乖乖的將兩隻小腳丫伸進了鞋子裡。
傅言尊將電源插上,走到沙發的後邊,動作輕柔地幫唐晚兒吹頭髮。
唐晚兒有點受寵若驚,也有點不太習慣別人伺候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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