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葶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用手肘輕輕的推了一下安然,「安然,你剛才不是還說要敬晚兒一杯嗎?你不是說你們兩個是最好的朋友嗎?
晚兒,你可不知道呢,安然剛才看著你結婚的時候都落淚了,看把她給感動壞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結婚呢!真羨慕你有一個感情這麼好的朋友。記住本站域名」
唐晚兒差點被傅君葶的話給逗得笑出聲來,其他人不知道她和安然的關係如此惡劣。
都知道安然是傅家司機的女兒,從小就要跟他們認識,沒想到跟傅言尊的妻子竟然還是朋友。
這麼多人看著呢,安然就算心裡想要把唐晚兒給掐死,可表面上依舊要露出那種淡定從容的樣子。
她真後悔,當初那些事情讓傅君葶知道了。
如果傅君葶一概不知,也不至於這麼針對她,說不定剛才她就可以直接轉身離開了,根本不會被她攔住。
安然端起了酒杯,笑著對唐晚兒和傅言尊說道:「晚兒,傅哥哥,看著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我是真心替你們高興的,這杯我敬你們,祝你們新婚快樂,早生貴子,百年好合。」
她看著唐晚兒的眼神里滿是憤恨,隨後又看向了傅言尊,眼底滿是柔情和不舍。
她就不明白了,傅言尊為什麼就一定要喜歡唐晚兒,而不是她呢?
可是她恨又有什麼用呢?不舍又有什麼用呢?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成定局了。
她只能說她一直低估了唐晚兒。
她一直都覺得,唐晚兒就是那種做事不計後果,沒有腦子的女人。
玩心機根本不可能玩得過她。
唐晚兒一直都對她掏心掏肺的,甚至沒有懷疑過她靠近她的理由。
這樣一個蠢到極致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呢?
可是沒想到最終蠢的人,竟然是自己。
其實她不是沒有心機,只是不願意輕易去展示而已。
原來跟她玩起來,她想捏死她,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唐晚兒笑的特別得意,臉上的那種得意幾乎是毫不掩飾的。
如今她對安然已經徹底的死心了,既然她那麼想讓她難受,那就讓她自作自受好了。
唐晚兒拿起酒杯跟安然碰了一下杯子,「安然,這杯酒我真的要好好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又怎麼可能跟阿言在一起呢?說起來你也算得上是我們兩個的媒人了,讓我們兩個原本沒有任何交集的人,竟然能夠走到結婚這一步,所以這杯酒算是我敬禮的。」
說完,唐晚兒就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安然握著酒杯的手,在一點一點的收緊,好像再稍稍用力,酒杯就會變得支離破碎。
所有人都好奇的看著他們兩個,其中一個長輩說道:「真是沒看出來,安然竟然還是你們兩個的媒人呢,這還真得好好感謝一下人家!」
唐晚兒突然走到了安然的身邊,親密的摟住了她的胳膊,笑起來的樣子特別天真無邪。
「對呀,我跟安然在大學的時候是最好的朋友,安然以前就跟阿言是認識的,所以就把阿言介紹給我了,所以我特別感謝我這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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