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是有花嗎?你看了這麼久,想說什麼嗎?」
祁軒尷尬地笑了笑,「我說你這旁邊是長了眼睛嗎?你都沒看過,你怎麼知道我還在看你啊?」
傅言尊沒有搭理他的意思,將擦了手的紙丟進了旁邊的紙簍里,便打算從衛生間裡出去。記住本站域名
祁軒連忙在旁邊拽了他一下,確定衛生間裡就只有他們兩個,才小聲的問道:「如今你再看見蘇棉是什麼心情?」
傅言尊早就預料到他會問這種問題,否則他也不會那麼狗腿的直接跟他來衛生間了。
「我應該有什麼樣的心情?就是跟見到一個老同學一樣,沒什麼區別。」
「不可能吧,人家不都說初戀是最難忘的嗎?第一次讓你心動的女孩子,你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這也太不正常了吧?」
傅言尊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似乎並不滿意他這樣說,「我什麼時候說過她是我的初戀?我承認過嗎?」
「這還需要承認嗎?你們兩個當年的事情都在學校傳飛了,還有不是你自己親口說你對她有感覺的嗎?我可是親耳聽見的,別在這裡給我裝失憶。」
傅言尊的確不想承認當年那種話是他說出來的,「年少時候的懵懂算不上是愛情,更算不上是初戀,從來沒有任何進展的感情,更沒有確立過任何關係,如果這也能算得上是一個戀愛的話,那麼您祁少豈不是有幾百次戀愛了?」
祁軒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莫名的好像躺槍了。
「現在是在說你,你無緣無故的扯到我身上做什麼?我跟你都不一樣,如果我曾經喜歡過哪個女人,我可是會大大方方承認的,不像你這樣,明明喜歡過人家現在卻翻臉不承認了。」
傅言尊一向不太喜歡解釋,卻偏偏有這麼一個喜歡喋喋不休的兄弟,有的時候真的很想哪個膠帶把他的嘴給粘上。
他的聲音冷冷淡淡的,看著祁軒問道:「你知不知道為什麼你當年會離婚?」
祁軒臉上的表情立刻僵住了,這大概是他心底的一根刺,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辦法從內心深處徹底的拔出來。
雖然他現在已經跟夏柚心重新在一起了,可是他想像過去那樣給她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卻比登天還難,如果沒有當年自己的自作自受,或許他們兩個現在還是夫妻關係,而不是現在這樣偷偷摸摸的關係。
「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行不行?」
「難道不是你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嗎?已婚的男人最忌諱的就是提起心裡的白月光或者是前任,絕對不能跟自己老婆以外的女人有任何曖昧不清的關係,這是最起碼的分寸感,也是對自己妻子的尊重,所以你覺得你問我剛才那些問題合適嗎?剛才那些話你跟我說說也就算了,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是如果被晚兒聽見了,就別怪我翻臉,連你這個兄弟都不敢認了。」
說完,傅言尊便走出了衛生間。
祁軒有些懊惱的抓了抓頭髮,仔細的回想一下自己的話,好像是有點不太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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