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聽他這麼問,第一反應就是下意識的皺了一下眉。閱讀
然後偏心的回答:「南總,不是我說,其實,您能遇上傅總這樣的女人,真的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換做其他女人,根本不可能這麼長情的,也就她耐性這麼好。」
發現南聿庭正直直的盯著他,陳北的話停了下來。
南聿庭這才若有所思的道:「聽說,你以前是我的人?怎麼我聽著,你現在盡站在她那邊?」
換做以前,陳北肯定聽不明白這其中的含義,但是他現在也是個談戀愛著的人,立刻擺手。
「南總,你不要多想!我對傅總絕對沒有不該有的想法,只是旁觀者清,我對你們之間的事太清楚,要不是您忽然失蹤,再出現又忽然說對姜愛感情深厚對傅總冷冷淡淡,我肯定、自然是會幫你說話的!」
說來說去,還是他不得人心的意思。
但陳北的這副樣子,讓南聿庭覺得納悶,「你這麼著急解釋,生怕被我挖出什麼來,莫不是,跟她有瓜葛的男人,確實不少?」
在陳北再說什麼之前,他先抬手制止了,繼續道:「先不用緊張,我這麼問,就是想確認到底誰會在背後搞鬼。」
「搞鬼?」陳北一臉的不解,沒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您說的是什麼搞鬼?是小少爺的事,還是姜愛的事?」
南聿庭依舊是抬手制止,「這個你先不用管,你只要告訴我都什麼人跟她有關係,有沒有可能什麼比較惡劣、人格不怎麼樣的男人搗亂?」
陳北皺著眉,「傅總的人格那麼好,您想也知道,她怎麼可能結交人格不怎麼樣的人?」
「呵!」男人象徵性的一個冷笑,「她結實的那麼多男人,確定每一個都是個中精品?」
「那自然。」
南聿庭:「……」
硬是被陳北給堵了回來。
於是,他臉色故作沉了沉,「就那個專門斷我原料來路的溫西也算精品?你對人格的要求就這麼低麼?」
陳北:……
果然還是很記仇的。
沒辦法,他只好一一羅列。
「您自己是傅總結實最久的,除了您,最早和傅總關係最好的,應該是沈澈先生,不過人家已經移民了,聽說也結婚了,除非有公司業務,要不然沒時間回濱江來,有挺長時間沒和傅總聯繫了。」
然後補充,「雖然沈先生之前喜歡傅總,但傅總從不接受除了您之外的男人,純粹的朋友關係,尤其沈先生結婚後。」
南聿庭當然不記得沈澈,但是既然結婚了,他覺得可能性並不大,結了婚的男人要顧著家庭和公司,他向來插手傅知恩的事,他老婆估計第一個不同意。
「還有麼?」
陳北抿了抿唇,「再,就是溫西先生了。」
南聿庭眉頭輕輕動了一下。
因為陳北說的是溫西先生,不是溫西,這是兩個不同的稱呼,所以,他知道說的必然就是之前傅知恩跟著生活了不斷時間的男人。
「溫西先生對傅總確實很好,感情也很深,但是從沒強迫過什麼,太太……就是傅總,我叫習慣了,你聽得懂就行,太太之所以會跟著他走了,也是因為您逼著離婚,而且沒事就找她吵架,逼著她離開的。」
南聿庭一臉的不認同,「我逼著她離開?你確定?」
陳北點頭,「可能您不記得了,那時候您生病,不想拖累她,但也沒告訴她事情。」
這樣說,南聿庭大概就聽明白了。
可是這種行為,說實話,現在他可真是不認同,怕拖累就把自己的妻子往別人懷裡推?
沒到死的那一刻,怎麼都不可能做出那種事。
「您知道太太懷孕了,怕拖累她和孩子,畢竟小孩需要父親,她也需要一個男人照顧。」
南聿庭直接問:「孩子是我的沒錯?」
「當然是您的了!」陳北瞪著他,「要不然您能把公司給太太轉過去?」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溫西先生在照顧太太,把她帶回了家族裡,老懷特先生對太太就像對親女兒一樣,對外就是這樣宣城的,一直到現在。」
這一點,南聿庭知道,他來的這段時間,把她身邊的人際關係了解得差不多了。
「後來,溫西先生去世,太太安心留在了矽谷跟老懷特一起生活,如果不是我們過去請她,她不會再回來的。」
「這麼說,那個叫溫西的對她很好,而且,人已經沒了……確定沒了?」
陳北一臉無語,去世還能是假的麼?
既然是這樣,南聿庭一手環抱,一手撐著下巴,作沉思狀。
她接觸過的男人,都不像是現在會忽然跳出來撮合她,或者撮合不成把她搶走的了,那就只剩他接觸的女人了?
「她不是聲稱男人無數麼?也就那樣。」半晌,陳北還以為他相處了什麼,結果轉過頭來只是這樣的一句,氣得他吸了一口氣吐不出來了。
南聿庭進了臥室去看她。
溫西坐在客廳看了陳北,「沒想到他們之間這麼波折,還有……原來是因為我叫溫西啊。」
陳北看了看他,拍了一下他的肩,「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可不是誰都能當替身的,你要是覺得傅總看重你只是因為名字,那你接下來就努力用能力說話就OK了!」
溫西挑眉,笑了笑,「沒想到你還挺會安慰人!」
他看了看臥室,「既然南先生在,你也在,那要不,我先走了?我媽那邊得過去看看,再一個,建立新的珠寶分部體系,我想盡最大的力去付出。」
陳北微微勾唇,「去吧,這個支系之前就缺人,以後最好你就是頂樑柱,傅總放心,我也放心。」
溫西走了之後,陳北一個人坐了會兒,他在想南總的話。
南總接觸過的女人,可能搗鬼的……?
起身,他打了個電話,是往矽谷。
電話接通,他簡單的寒暄了兩句,就問:「威廉家沒什麼動靜吧?布桐和小威廉還在一起麼?」
「在的啊,傍到這樣一個男人,她還捨得離開不成?」那邊的人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