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最委屈的還是南聿庭。閱讀
她不是兇手,兇手成了布桐,對他來說更傷,畢竟他待布桐可是一點也不馬虎,結果好了,布桐一個手臂,他到現在眼睛都看不見。
「這件事到此為止。」許久,南聿庭才淡淡的道。
老太太看了他,「早該結束,若不是你始終斷不了跟布桐的關係,哪裡來今天這樣複雜的局面?」
幸好,最終布桐是把自己給栽了,要不然是什麼結果,誰都說不好!她都覺得後怕。
傅知恩倒是覺得,過程雖然曲折了一些,但是這回算是把布桐這粒沙子從眼睛裡揉出去了吧?
而且揉的徹底,再怎麼的,她應該也不可能在裡邊拖人想辦法把無期變成三兩年。
他們那晚在老宅吃飯,也就在老宅留宿了。
晚上躺在床上,南聿庭倚在床頭,「如果不是真的巧合,你這樣瞞著我老太太的情況,就不怕真出事?」
知恩瞥了他一眼,「如果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懷疑的就是布桐,讓奶奶裝病,反就是為了讓布桐露出廬山真面目,你會坐視不理?說不定早跟我吵起來了,你多心情舊情人啊,容得了我這麼懷疑她?」
這話南聿庭就不愛聽了。
「我幾時因為布桐為難過你?」
哼,傅知恩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哪一次不是因為她為難我?」
男人忽然翻起身,一副較真的模樣「盯」著她,「今晚必須把這個問題說清楚了。」
她一副「誰怕誰」的架勢,說清楚就說清楚,免得到時候她離開顯得冤枉他了!
「最明顯的一次,在矽谷,我那麼狼狽你看不見?……哦對,你確實看不見,那你總能聽到陳北轉述,即便如此,你選的布桐,有什麼好辯駁的?」
男人薄唇碰了碰,「我只是選了項目,就算那個女人不是她,也照樣。」
南聿庭又接著道:「一直以來都是,我當初看不順你,不過是以為你是兇手,要逼一逼你,否則縱容你,我不成了共犯?」
傅知恩撇撇嘴,「強詞奪理,沒意思。」
反正都過去了,她該受的委屈都沒少,現在說了又改變不了什麼。
臥室里安靜了會兒,傅知恩並睡不著。
按理說,沒有了布桐這個絆腳石,她應該很輕鬆才對。
可是偏偏,她那時候頭腦發熱,竟然幹了那種自掘墳墓的事,奚溪可是個活生生的人,她沒法讓人家說消失就消失。
何況……她瞪了一眼南聿庭。
他對奚溪,很明顯是不一樣的。
「在想什麼?」他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傅知恩回神,搖了搖頭,窩了被角,「我都睡著了,哪有想什麼?」
睜著眼睡著?男人微微蹙了一下眉,真當他是瞎子呢?
「那小白臉到底誰?」知道她沒睡著,所以他接著問。
一聽到他的稱呼傅知恩就知道他問的是誰了,閉著眼,也實誠的搖頭,「我也不知道。」
她確實不知道,只知道他反正是做那方面的生意,但是總不能去查人家祖宗八代?
不知道?
南聿庭一臉狐疑,直接把她轉了過來,「不知道你還跟他廝混?」
「南先生。」傅知恩抬頭,一臉正義的看著她,用著今天在法庭上的那套語調,「麻煩您注意用詞,什麼叫廝混?你這是人身攻擊,知道麼?」
聽到她的指控,男人微微勾唇,指尖不安分的探入,薄唇尋尋覓覓的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