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左煊夜回到病房後,便發現病床上躺著的那個人不見了……
一種不好的想法出現在左煊夜的腦海中。難道是那些想殺她的人……
不會的,不會的。左煊夜快要瘋掉了。她到底在哪裡!
他慌忙追問過往的人。但是他們都是搖頭。
她去了哪裡?
他著急的四處尋找著,祈禱著她不會有事。一種感覺示意他來到樓梯間。他一層一層的向上走著。他來到了頂樓。頂樓的房門關著。但是在頂樓的樓梯拐角處他看到了那個令他擔心的人兒。
她一臉呆瀉的坐在樓梯拐角處。兩眼無神。
「冰兒……」左煊夜的聲音略有些激動。
冰兒慢悠悠的扭過頭,一臉奇怪的盯著左煊夜。
「冰兒,真的是你……你終於醒了……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左煊夜衝過去,緊緊的抱著她。
冰兒全身硬邦邦的,滿臉掛滿了問號。
「冰兒,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是我碰到你的傷口了嗎?還是你哪裡不舒服了?」左煊夜立刻緊張的問道;他有些害怕了,因為冰兒的表情……還有她看他的眼神……那種眼神好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她不會是……
「你是誰?」冰兒小聲問道;身體微微向後移動。她好像有些害怕。
「冰兒……你……你不認識我了?你……」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左煊夜的表情微微有些痛苦。但是他還是笑著對冰兒說:「冰兒,我是你的未婚夫。我們將在不久就要訂婚了。」
「未婚夫?訂婚?」冰兒一頭霧水。
「對,我是冰兒你的未婚夫!這些以後我再告訴你好嗎。我們先下去。讓醫生好好為你檢查一下。」左煊夜無奈的笑著。
「哦~」冰兒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點著頭輕輕的說道;
。。。。。
「醫生,冰兒怎麼樣?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她為什麼會不記得我?」左煊夜問道剛為冰兒結束檢查的那位醫生。
「我們發現在她的頭部有一塊如嬰兒的拳頭般大小的淤血。可能是因為壓住某條神經所以才會引起失憶!」那個醫生推了推鼻樑上的鏡架。
「淤血……」
「我們需要再觀察一段時間,如果它不會消失的話,我們會採取動手術。取出淤血!」
「為什麼現在不做呢?現在做不是更好一些?」
「現在她的身體很虛弱,不適合再做手術!」
「那麼有關失憶……她需要多久才能好起來?」左煊夜擔心的問道;
「這個很難說。有的只需要一個星期,有的需要一個月。有的則需要好幾年或則是幾十年。甚至有的一輩子都想不起來。」
「怎麼會這樣……那……那我們需要怎麼做才能幫助她讓她早日恢復記憶?」
「你們需要經常帶她去一些對於她來說記憶比較深刻的地方。那些地方最好能夠激到她的大腦,讓她想起一些東西。但是!不能嚴重刺激她的大腦。還有,這種方法也未必能行。一切都要看病人!」醫生說完便離開了。左煊夜黯然神傷的看著在病床上睡著了的冰兒。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老天要這麼折磨我們呢。為什麼一定要遭遇到這麼多痛苦的事情。
左煊夜來到冰兒身邊輕輕為她將被子往上拉些,便走了出去。他需要給邪瑜兒打個電話。我覺得他根本不需要給她打電話。因為……
在走廊上,他發現很多莫名其妙的人。
比如,明明傷在左腿,還在用左腿走路。而沒有一點傷痕的右腿則放在拐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