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對溫情過敏,誤傷大總裁。

  看著那蜜色的肌膚,開始滲出絲絲血,時也是一個萬萬沒想到。

  「你怎麼也不吭聲的。」時也將浴球丟開,湊近呼了兩下。

  那熱氣輕輕呼在刺痛的肌膚上,霍銘川寬闊的背肌繃緊,連帶呼吸都重了許多。

  時也看著那不算什麼大傷的傷口,找了兩瓣玫瑰花瓣蓋上。

  霍銘川:「……」

  「沒事了,等你洗完澡,傷口就癒合了。」

  「自己玩去吧,我自己泡會。」霍銘川半側著的俊臉稜角分明,深邃的眼窩中,墨色的瞳仁仿佛被水墨暈染過,聲線亦是沉穩低沉。

  「你別泡太久,我去給你找衣服,我帶了一套睡衣的。」時也轉頭,看到了放在玄關處的行李箱。

  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轉身走向玄關。

  把裡面的大行李箱打開,他們在飛機上的換下的衣服也收在裡面。

  時也把扣子壞掉小行李箱拿出來打開,替霍銘川把睡衣拿出來,放在床邊。

  「睡衣給你找好了,我看到有洗衣機,我去把你的衣服都洗了。」時也肩膀上搭著一套自己的睡衣,手上抱著的是兩人換下的衣服。

  霍銘川靜坐在浴缸里,水珠順著他的短髮,淌過英挺的鼻樑,從弧度性感的下頜滴落。

  清冷出塵的俊臉,深靜筆直的視線落在時也身上。

  看著她在自己面前有條不紊的處理這些小事。

  從前,他的所有衣服都不會穿第二次,衣櫃裡永遠都是熨燙整齊的定製成衣,從不考慮洗滌這些小事情。

  現在,看著她就像尋常小妻子打理這些小事,這讓霍銘川有種前所未有的心安。

  穿一下舊衣服或許也不錯,畢竟那是親老婆專門為他打理的。

  那張妖孽的神顏,勾出一抹笑來。

  時也本著盡一個妻子的本分,把衣服塞進洗衣機,丟了兩顆洗衣凝珠進去。

  想著自己身上還有一套,她悄悄轉頭看了一眼身後。

  霍銘川在她側眸看向自己時,收回眼神,閉眸躺在浴缸邊。

  裝不在意。

  時也以為他睡著了沒注意,加上這房間這麼寬敞,外面風景那麼美,應該不會注意到自己。

  索性,她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也塞進了洗衣機一塊洗,身上除了一條小褲褲,其餘都是光溜溜的。

  在她悄悄脫衣服時,霍銘川睜眸,偏頭看了過來。

  眯著一雙晦暗的黑眸,看著她脫下外衣外褲,又糾結了一下,才背到後面,將內衣暗扣解開,取下塞進洗衣機。

  像是在欣賞名畫一般,欣賞著白皙緊緻的玲瓏曲線。

  特別是那彎腰塞衣服進洗衣機,面對著他的那姿勢。

  勾人又銷魂!

  霍銘川喉結抑制不住的滾了滾。

  伸手把水溫調低了許多。

  時也把睡衣摟在懷裡,按了洗滌後,像只小兔子一樣竄進了浴室。

  真不知道霍銘川為什麼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當著她面脫光光。

  她背著他,都做不到。

  郵輪開始往深海方向駛去。

  約莫二十分鐘。

  時也洗好了澡,打開外面一層落地窗,把洗好的小褲褲和毛巾晾曬好。

  關門回到房間,把包著濕發的毛巾拉下來,一邊擦頭髮一邊往那大床上走去。

  將毛巾墊在頭髮下,直接平躺好,把頭髮攤開,就那樣躺著看星星。

  「真好看啊,明天早上我們能看到鯊魚嗎?」時也眨著一雙亮晶晶的黑眸,看著星空,問出一句古靈精怪的話來。

  「鯊魚?你喜歡那玩意?」霍銘川也泡完了澡,穿上了睡衣。

  聽到鯊魚,他抬眸看了一眼時也,表示對她的腦洞不太理解。

  看著時也一頭濕噠噠的長髮,霍銘川拿起吹風機拆開,走了過來。

  「大海里不是什麼魚都會有嗎?」

  「對,什麼魚都有,還有好多美人魚。」霍銘川語氣帶著幾分無語和敷衍,跟哄小孩一樣。

  明明是個很白痴的問題,偏偏,他又想回應。

  「噢喲,那我明天要早起,好好看看,我喜歡混血王子美人魚,嘿嘿。」時也甜甜一笑,乖巧的很。

  「有眼光,混血的魚頭做紅燒魚頭最好吃。」霍銘川冷笑一聲,嗓音故作深沉,嚇唬她。

  時也頓時覺得好血腥好恐怖。

  霍銘川見她小臉一陣後怕,低聲嗤笑一聲。

  死直男,淨會嚇人。

  「吹頭髮。」霍銘川接上電源,坐在床頭邊,示意時也趴過去。

  「你要給我吹頭髮嗎?」時也故作驚訝問道。

  「不然呢,哪裡有美人魚給我吹?」霍銘川的嗓音低沉帶著幾分沙啞。

  顯然是剛才泡冷水澡有些著涼。

  她只是隨口這麼一說,沒想到眼前這男人,竟然還真是那意思。

  身份尊貴的大總裁給她吹頭髮!

  這換在以前,那可是祖墳冒青煙才會有的待遇。

  時也一點也不含糊,坐起來一陣翻滾到了霍銘川跟前。

  「辛苦霍先生了。」時也盤腿坐在床邊,背對著霍銘川,方便他給吹頭髮。

  這算是帝王級別的待遇了吧!

  霍銘川扣著她的肩膀,讓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

  「我坐著。」時也後腦勺剛枕在他結實的大腿上,下意識的想要彈起來。

  這吹頭髮已經是天皇老子的待遇了,這還躺在他腿上。

  太溫情,太曖昧了。

  不太符合他們。

  時也雙手撲騰,就連腿都蹬在半空中,試圖直接坐起來。

  霍銘川只想讓她舒服點,自己也方便,沒想到這傢伙,一躺下就跟被宰的魚一樣,滑溜蹦躂。

  「躺好。」

  「我還是自己來吧。」時也腦袋剛抬起來點。

  被霍銘川大手直接扣住肩膀按了下去。

  時也撲騰,仿佛他的大腿上有針扎她,一躺下就跟彈簧一樣彈起來。

  霍銘川給她按回去。

  一個犟種,一個霸道。

  「怕什麼,我又沒讓你干別的。」霍銘川清冷絕塵的俊臉,沒有半點旖旎想法。

  反倒是時也,跟受迫害的小婦女似的。

  「我自己有……唔!」時也剛想自己有手可以自己來。

  下一秒,霍銘川跟她按到不可描述的位置上去了。

  那倔強的小臉埋下去時,直接磕的霍銘川悶哼出聲,那挺拔的身軀也狠狠一震。

  時也嗖的一下彈射坐起來,後腦勺又不小心直接撞到了他的下顎。

  嘶!

  時也也疼的內心嗷嗷叫。

  霍銘川無語的閉上眼睛,像是被定格一樣。

  時也疼的捂住小腦袋,一臉驚慌:「沒事吧?」

  她說她不躺著吧。

  這下好了,誤傷了吧。

  霍銘川眼神冷沉的睨著時也,呼吸一沉,將吹風機往床頭一丟,挺拔的身軀順勢倒在了大床上。

  瑪德,第一次受到這種暴擊。

  她還舔著個小臉問他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