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長老,我知道你心中不痛快,但這件事情,已經徵得了太上長老的同意,任何人都不得改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流雲宗主淡淡道。
「我嚴家就只剩下這一根獨苗了,現在景兒死了,我還活著也沒意思,不如隨他一起去了吧!」
嚴長老臉色狠厲,朝著旁邊的宗門大柱撞了過去。
眾人不禁搖頭失笑,演得一手好戲啊,他們當然不可能讓嚴長老撞在柱子上。
若是讓一位核心長老撞死在宗門大殿,血濺當場,那傳出去是一個笑話了。
而且嚴長老似乎也知道,別人一定會阻止他,不可能讓他真的一頭撞死,所以他此時撞柱的動作是一往無前的、毫無保留,顯得那麼地悲壯與慘烈。
果然,一道身影閃過,金雲殿主出手將嚴長老擋了下來,笑道:「嚴長老,你若是多找幾房小妾,未嘗不能老當益壯,再生出個後代來。
若是你現在也死了,嚴家才是真正的絕後了。」
「別管我,讓我死了算了!我為流雲宗奉獻數十載,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結果竟比不過一個前路斷絕的混沌殘體,你們太偏心了!」
嚴長老奮力掙扎。
就在這時,又有一位長老站了出來,說道:「宗主,我亦覺得,這樣的判罰並不能真正在服眾,實在太輕了。
就算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也絕不可能區區面壁三個月了事。」
「言之有理!我亦覺得處罰太輕!」
又有好幾名長老站了出來。
「請將秦明嚴懲!此子入門才沒多長時間,便已製造出好幾起大案!若是再這樣下去,豈非要禍害流雲宗的千年基業?」
「嚴長老勞苦功勞,為流雲宗效犬馬之勞,已有數十載矣,若是還比不過一介混沌殘體,豈非太令人寒心?」
他們紛紛出言說道。
流雲宗主一看,心中便已瞭然。
這幾名長老都是與嚴長老交情較好之人,想必事前已經商量溝通好的,今日一起發難。
「哦?
幾位長老的意思是,想要推翻太上長老的意見嗎?
收了別人的甲子丹,卻不辦事,這事情若是傳出去,於名聲更壞。」
「不敢!玄女宮的意思,無非便是保秦明一命罷了。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鎮壓大獄中三十年,這個懲罰還算勉強合適。」
「公道自在人心,今日我便跟你們好好說道說道。」
秦明突然出聲,向前一步,厲聲反問道:「敢問幾位,這件事情誰對誰錯?」
「各自都有錯!」
他們模稜兩可地說道。
「在我看來,這卻是嚴老賊咎由自取!大家只知其一,卻不知其二!在這次試煉任務的過程中,我便差點死在了嚴老賊的安排之下!」
秦明說道。
「你胡說,血口噴人,我沒有!」
嚴長老怒聲道,眼中卻閃過一絲心虛。
「我這裡有書信一封,還請宗主過目!」
秦明從空間戒指之中,拿出一封書信,向前呈遞。
流雲宗主伸手一招,便將這封書信拿在手中,仔細一看,臉上不禁有些怒意:「嚴長老,你竟然在試煉任務的過程中,寫信給黑風寨主洪天京,讓他提前做好埋伏,暗害秦明?」
「回稟宗主,這封書信是假的!絕非我親手所寫!」
嚴長老自然不可能承認。
秦明道:「當時我在做試煉任務之時,修為只是淬骨境,而要擊殺的目標,黑風寨主洪天京,卻是洗髓七重,再加上黑風山寨數百名盜匪,好幾位當家的,勢力強橫,敢問這個試煉任務合適嗎?」
眾人聞言,皆是紛紛搖頭:「讓一個剛入門半年的新人,去殺一位洗髓七重、擁有龐大勢力的大盜,肯定不合適,必定是嚴長老在暗中搞鬼!」
秦明接著道:「嚴長老不僅寫信給洪天京,讓他提前設置好埋伏等待我,更是派人請來了兩尊開竅境的強者,前來殺我!其中一位叫夏老,身份不明,另外一位則是無間殺神會的銀面殺手!三重殺招,一重更比一重狠毒!若非我在任務中得到奇遇,修為大增,恐怕早就已經死在那裡!」
「你可有證據嗎?」
「此乃無間殺神會的銀面殺手死後遺留下來的面具,還請宗主過目!」
秦明將面具呈上。
「果然是無間殺神會的銀面面具!此事做不得假!」
眾人瞬間認了出來,倒吸了一口氣。
「秦明竟然將無間殺神會的銀面殺手給擊殺了?
天啊!這小子的實力這麼強?」
整個大殿,瞬間炸開了鍋。
他們都是縱橫天下多年的強者,自然也有不少人與無間殺神會打過交道,知道銀面殺手的厲害!銀面殺手,刺殺之術已經高明到可怕的地步,就算是實力比他們強的,也往往能夠刺殺之,一擊致命!在場的人當中,七成的強者面對銀面殺手,都不敢說能夠全身而退。
而秦明卻竟然能夠擊殺銀面殺手,豈不是說,秦明的實力比在場七成的人還要厲害?
這個想法冒出來,頓時讓他們的臉色有些古怪,心態很不適應。
原本不少人都高高在上,看著這一場審判,頗有一些看好戲的心思。
但是發現秦明的戰鬥力比他們還強,頓時就讓他們收斂了強者的姿態,同時心中隱隱升起了一絲敬佩。
「這才只是一位入門半年多的弟子啊!天縱其才、天賦絕艷,已不足以形容其資質!」
「如此人物,差點死於嚴長老之手!為了一己私仇,陷害宗門天才,真是該死!」
「很好,很好!」
流雲宗主怒極,「竟然趁著試煉任務,對核心弟子下此毒手!三重殺招,好一個三重殺招!」
「宗主,秦明所言,全部都是栽贓陷害!」
嚴長老全身顫抖,拜伏於地,死咬著牙就是不肯承認。
所有人都能夠看得出,這件事情是他幹的,但只要死不承認,又有誰能實錘他的罪行呢?
原本那幾名幫著嚴長老說話的長老,此時皆是慚愧而退,不再言語,這件事情終究是嚴長老理虧,咎由自取啊。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流雲宗主大袖一揮,「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吧,秦明面壁思過三個月,嚴長老也回去好好反省一下!」
「宗主,秦明只是一介混沌殘體,未來的成就註定不會高,難道真的要為他而寒了一位核心長老的心嗎?」
嚴長老聲嘶力竭道。
「混帳,這是殘體的原因嗎?
就算是再弱小的弟子,只要進入流雲宗,就要受到流雲宗的保護!若是因為弟子弱小,便隨意打殺,用各種手段陷害,那麼宗門的法度何在?」
流雲宗主怒聲道。
秦明一步跨出,冷冷道:「嚴老賊,你口口聲聲說我是混沌殘體,前路斷絕,沒有培養的價值,今日我便與你打個賭如何?」
「怎麼賭?」
嚴長老臉色陰冷,目光怨毒。
「就賭我能夠打破桎梏,突破殘體的限制,跨越洗髓境的難關!」
秦明聲音宏亮,在大殿之上迴蕩。
「什麼?
竟然敢拿這個來打賭!」
眾人身心全震,皆是難以置信地看著秦明。
這麼多年來,從未聽說過,有殘體能打破桎梏、突破殘體限制的,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任何人都知道的常識。
雖然秦明修煉到洗髓三重,似乎非常順利的樣子,但是洗髓境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距離跨越這道難關,還遠遠不夠!不少人心中都希望看到奇蹟,但實際上卻也未必抱有多大的希望,最多就是嘴上說說,卻知道難度簡直如同登天。
而現在,秦明竟然敢拿這件事情來打賭,簡直就是膽大包天、狂得無法想像了!「此言當真?」
嚴長老眼前一亮,「若是你做不到呢?
賭注為何物?」
「你與我不死不休,普通的賭注有何意義?」
秦明冷笑一聲,他聲音越發地宏亮,一字一頓落入人們心頭,「我與你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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