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黑甲軍的指揮使反應最快,在秦明動手的一剎那,他便立即出手,想要將人救回來。記住本站域名
結果,還是遲了一步,韶文公子的腦袋被秦明摘下來,死不瞑目。
韶文公子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完全沒有料到,秦明真的敢動手殺他!「找死!」
指揮使大怒,一隻手探出,想要將秦明當場格殺!「住手!」
尹夫子大喝一聲,張嘴一吐。
轟隆!浩然正氣充塞天地之間,將指揮使的法力衝散。
指揮使臉色一變,完全沒有料到,尹夫子竟如此厲害!儘管尹夫子不擅長戰鬥,但他胸中浩然正氣實在是太過於磅礴了。
就這麼輕輕一吐,便有無窮的浩然正氣噴涌而出,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技巧,都足以橫掃天地。
連秦明都感覺到驚訝。
也就是尹夫子不擅長戰鬥,不懂得運用文字戰鬥的方法,否則都足以跟秦明斗上一鬥了。
「潛力無窮!」
這是秦明此刻內心的想法。
不愧是立地成聖的人物!若是好好修行下去,簡直難以想像,尹夫子可以修行到何種地步。
這兩者的交手,也就在那一瞬之間。
此刻,所有人都呆呆地看著韶文公子的屍身,臉上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
「韶兒!」
興寧太守悲呼一聲,「你竟然敢殺我兒!來人,將他給我拿下!」
「慢著!」
尹夫子緩緩說道,「今日有我在此,誰也不能傷害秦兄!」
「尹夫子莫非想要包庇這位殺人兇手嗎?」
興寧太守陰狠地說道,「他殺我兒,今日不死不休,還請尹夫子莫要摻和此事。」
「此事過程,在場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尹夫子說道,「那韶文公子動手在先,欲殺秦兄,秦兄反殺之,此乃正當防衛,應該赦其無罪!」
「正當防衛?
尹夫子書讀得不少,但對律法卻是一無所知,你還是回去多讀幾本大周律例再說吧。」
興寧太守大袖一揮,「今日,誰也不能阻我報仇雪恨!」
尹夫子也不由地眉頭一皺,此事著實麻煩。
他又並非是官場中人,無權無力,也就靠著一個聖賢的名頭撐著,否則興寧太守都不帶鳥他的。
想救秦明,卻也是沒有辦法。
若想靠自身浩然正氣,強行護住秦明,那未免要違反了大周的律法。
況且,他本不擅長戰鬥,能不能真護得住秦明,尚且難說,著實是讓他進退兩難。
越來越多的官兵,進入到興寧太守府中來,拿出刀劍,將秦明圍住。
「這小子的膽子可真夠肥的啊,還真敢殺韶文公子!」
眾人議論紛紛。
「韶文公子欲殺他,被他反殺,若放在宗派裡面,倒是可行的。
但在大周皇朝……」「看他這樣子,竟好像還非常鎮定,不知道是真的鎮定,還是裝模作樣啊。」
此時的秦明,確實非常鎮定。
有實力,便有底氣。
大不了,直接殺出興寧城去,誰人可以攔得住他?
前幾日,那些太玄洞天的高手,也是在興寧城裡來去自如。
秦明的戰力堪比大能,別說是逃出去,便就算平了這座興寧城,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當然,這種事情,若非絕境,是絕對不能做的。
否則,引來大周皇朝真正的厲害高手降臨,那秦明可得要逃亡天涯了。
他來到大周皇朝,是尋求機會提升實力的,而非與大周皇朝交惡。
眼看著,越來越多的官兵聚集,想要將秦明給拿下。
秦明也做好準備,隨時跑路了。
就在這時,一聲大喝響起:「住手!你們在這裡幹什麼?」
一道身影閃過,便見太常卿手中托著一冊封神榜,降臨到太守府內。
「太常卿,你這是何意?」
興寧太守問道。
「你問我,我還打算問你呢!」
太常卿說道,「好端端的,事態為何會發生到這一步?」
「他殺死韶兒!當誅!」
興寧太守說道。
「具體的經過,我已從城隍處得知,你不必多言。」
太常卿說道,「我問的是,你此前明明答應,舉行宴會,當眾向秦先生賠禮道歉,怎麼卻不按規矩來?」
「太常卿你年紀大了,被此人蒙蔽,就不要摻和此事了。」
太守說道,「今日,無論如何,也要將此人誅殺!」
「什麼蒙不蒙蔽的,當晚,我可是親眼看著,你兒子想要陷害秦先生,派官差前來拿人,還虛構十項可笑的罪名。」
太常卿怒聲道。
「就算如此,但今日他殺死我兒,絕非可以輕易善了之事。」
興寧太守說道。
「哼,就怕,你殺不死他,反倒惹來一禍!」
太常卿冷哼一聲。
「此言何解?」
「你當真以為,這是個普通的角色嗎?」
太常卿暗中傳音,「就算是我,加上封神榜,都不是他的對手!」
「什麼?
不是障眼法嗎?」
興寧太守的臉色變幻。
「你聽誰說是障眼法的?
這是真本事!此子深不可測!」
太常卿說道,「以興寧城目前的力量,根本不足以與之對抗!若是你強硬要與他斗,那便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兩人暗中傳音,並不為外人所知。
只能看到,興寧太守的臉色變幻,忽黑忽白。
「豈有此理,這逆子去打探底細,竟探出這麼一個錯誤的情報來。」
興寧太守心中暗道,「差點惹下大禍!若是再鬧下去,有尹夫子和太常卿在這裡,恐怕我討不了好去。」
在聽到太常卿說出秦明的真正實力時,興寧太守的臉上,也不由地帶著一絲懼色。
若太常卿的情報為真,秦明至少是一位返虛境的尊者,那可絕非普通的敵人。
想用大周律令來束縛這等兇惡之徒,是想都別想的。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他一個文人士子,與這粗鄙之人爭勇鬥勝,有何意義?
等有機會,將此事上報,大周皇朝自然會派出更厲害的高手,前來解決。
他是太守,官場中人,講究體面和規矩,何必親自出手?
至於殺子之仇,那肯定是要報的。
但興寧太守的兒子也不止一個,將這仇恨忍一忍,倒也無妨。
想到此處,太守的臉色變幻,向著秦明拱了拱手道:「我素來正直,公正廉明!若是犬子真的想要陷害你,那或許真是死有餘辜。
此事,還需要查明真相,暫且放爾等離去。」
「真能忍。」
秦明也不由地震驚了,殺子之仇,不共戴天,這個興寧太守竟還能忍,難道大周皇朝的官員都這般老謀算的嗎?
也正是這位太守能忍得下來,否則的話,若真跟秦明鬥起來,可能興寧太守今夜就要死在秦明的手裡了。
不得不說,這位太守僥倖逃過一劫。
既然他忍下了這口氣,秦明自然也就不方便再動手,站起來說道:「一個道歉就可以解決的事情,你兒子偏偏自尋死路,怪不得別人。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好自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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