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他居然用元氣!」
「還以為他有什麼高招呢,原來不過是個異想天開的東西。」
周圍的青年看到蘇牧直接往九曲連環玉之中輸入元氣,紛紛冷笑了起來,這簡直就是白痴行為!
可當他們看到裴治駭然抬手的時候,臉色都變了。
「怎麼,難道……」
「不,不可能吧……」
看到裴治那見鬼的表情,那些青年無法保持淡定了,難道蘇牧是真的把元氣輸入到九曲連環玉之中了!
可九曲連環玉根本就不吸收元氣,甚至是排斥,蘇牧是怎麼做到的?
他們無法理解,但接著他們就不想去理解了。
因為,沒必要。
「就算他能把元氣輸入九曲連環玉之中又怎樣,沒用!」
「對,能把元氣輸入進去算他有點本事,但元氣絕不可能斗得過罡氣!」
裴治也想到了這點,很快就恢復了淡定,專心控制罡氣。
「輸入元氣算得了什麼,等會你就得哭!」
蘇牧沒有理會裴治,一直在控制著元氣進入九曲連環玉,不過他控制的不是元氣,而是一顆元珠!
將元珠化成一絲細線,鑽入到九曲連環玉之中!
九曲連環玉不吸收元氣,那就無用吸收!
排斥元氣?那就控制成絲線,完全不觸碰九曲連環玉的內壁,無從排斥!
隨著元線不斷進入,蘇牧眉頭漸漸皺起,九曲連環玉之中簡直比蟻穴還要複雜,簡直就跟千轉百回的迷宮一般!
如此複雜的通道,他已經開始漸漸失去對元線的掌控力。
裴治抬眼看到蘇牧臉色不好看,嘴角揚起一絲得意冷笑,九曲連環玉可不只是不吸收和排斥元氣這麼簡單,不是罡氣,想要掌控都做不到!
信心滿滿的繼續操控罡氣,他贏定了!
蘇牧看到裴治得意的模樣,嘴角也泛起一絲冷笑,未免高興的太早了!
他是失去了對元線的控制,但別忘了,他可是煉丹師,還是一個三品頂級煉丹師!
既然本身力量已經無法控制,就直接用靈魂力量控制!
瞬間強大且雄厚的靈魂力量湧入九曲連環玉之中,直接精準控制那根元線!
蘇牧嘴角一揚,隨著眼睛一眯,直接控制著元線加速!
「快了快了。」裴治興奮的舔著嘴唇,他已經控制罡氣到了進程的一半,馬上就可以擊破那顆珠子!
只要贏了蘇牧,他不僅可以吐出那口惡氣,還可以將榮千雪抱在懷中,肆意羞辱蘇牧!
「蘇牧,你沒想到我會把珠子放在更靠近我的位置吧。」裴治得意心想,他剛才那麼一搖晃可不是真的讓珠子進入隨機位置或者是中心位置,而是更靠近他的位置!
他玩了九曲連環玉那麼久可不是白玩的,哪怕蘇牧跟他勢均力敵,他也可以更快到達珠子的位置,將珠子擊破!
「馬上就到了!」
裴治眼中都開始放著光芒,他的罡氣距離珠子只有一條通道的距離了,馬上就可以擊破珠子獲勝!
然而就在這時,他感覺到有東西嗖的一下從他罡氣面前穿過,直擊珠子!
「什麼東西!」
裴治驚得眼睛一瞪,急忙控制罡氣加速湧向珠子,然而此刻珠子前卻已經有了一道力量!
「這是……他的元氣!」
裴治霍然抬頭望著蘇牧,直接瞠目結舌!
蘇牧不僅沒有失去對元氣的控制,還控制元氣先他一步到達了珠子的位置!
然而這怎麼可能!
珠子明明距離他更近,蘇牧的元氣想要靠近珠子,至少也比他的罡氣多走一倍的路程!
結果卻比他先到,這也就是說蘇牧控制元氣的速度,比他快了一倍!
這是何等恐怖的控制力,他無法想像,但他此刻看著蘇牧臉色都白了。
「不,不要,放過我……」裴治搖著頭,哀聲祈求,他不想掛著牌子去遊街,他不想當街示眾,他不想成為笑柄!
他不想身敗名裂!
蘇牧看著他苦苦哀求的模樣,冷笑一下,玩九曲連環玉這一招,不就是想欺辱他嗎?現在知道要輸,要付出代價就後悔了?
晚了!
「啪!」
直接當著裴治的面,將珠子擊破!
珠子碎裂的聲音雖然細微,卻在裴治腦海里響如驚雷,讓他臉色直接煞白,晃晃悠悠的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與此同時,九曲連環玉上散發出一股元氣,這股元氣證明蘇牧是贏家!
「元氣?」
「裴治敗了!」
眾人看到九曲連環玉上冒出來的元氣,臉上剛升起不可置信,就看到了失魂落魄坐在地上的裴治,直接被嚇得一跳。
「裴治怎麼可能敗了!」
「他控制的可是罡氣,怎麼可能敗在元氣手中!」
看到裴治落敗,那些錦衣青年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這簡直違背常理!
「難道九曲連環玉出了問題?」
「肯定是出了問題!」
他們無法接受,當即上去幾人查探九曲連環玉,可這一查探,他們臉色更加難看了,九曲連環玉沒有問題,蘇牧確確實實的贏了!
「我贏了,可有異議?」蘇牧收回手,淡淡掃了他們一眼。
那些人都沉著臉低下頭,不得不承認蘇牧贏了的事實。
「那你明天記得掛著癩蛤蟆的牌子,去鬧市遊街!」蘇牧轉頭看向癱坐在地上的裴治,冷喝道。
裴治聽到這話身軀一震,隨即趕忙爬起來對蘇牧道:「蘇牧,蘇牧大哥,你放過我這次好不好?只要你不讓我遊街,讓我做什麼都願意!」
「我是癩蛤蟆,我是癩蛤蟆,我是癩蛤蟆!」
「您,您滿意不?不滿意我再喊。」
為了最後的顏面,裴治甚至大罵三次自己是癩蛤蟆,而後一臉討好的看著蘇牧。
那些帝都來的青年,臉色無比難看,丟臉的可不只是裴治,這次蘇牧是狠狠打了他們所有人的臉,掃了他們所有人的顏面!
他們這些天之驕子,被一個小人物挫敗的灰頭土臉,不堪入目!
「你倒是挺自覺。」
「但是,不行!」
蘇牧冷漠開口,目光一厲,他最厭惡出爾反爾,不掛牌?可以,死了就可以不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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