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繼續盯著光幕,見蘇牧終於和姚雨佳動手,全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就連全劍王都捨不得挪開片刻目光。
他也想看看蘇牧究竟是怎麼用劍勢殺的姚雨佳,以及找到蘇牧動用修為的證據。
「臥槽……劍場就這麼一劍劈碎了?」
「那麼強的劍場,在他面前就跟紙一樣?就那麼捅穿了?」
「劍勢能敵得過劍場就算了,還能碾壓?」
看到蘇牧劈碎劍場之劍,輕鬆刺破劍場的時候,在場眾人全都無法接受,就連柴斌都是如此。
讓他們相信二十八根劍骨有不同尋常之處,他們可以做到,但他們接受不了到這種碾壓程度!
劍勢都這麼厲害了,那他們成就劍場有什麼意義?努力增強劍場有什麼意義!
修煉數百載,一切付諸東流,悲涼感油然而生。
全劍王也是心頭一震,他見識過二十八根劍骨的可怕之處,可他也沒料到二十八根劍骨的劍勢,能恐怖到如此程度!
但他很快就收斂心神,不管二十八根劍骨有多厲害,那三把進階之劍他都勢在必得,只要找到蘇牧違反規則的地方,他就可以弄死蘇牧,將那三把進階之劍據為己有!
「她用劍了!」
用劍了?
聽到驚呼全劍王立馬緊盯著光幕,以為是蘇牧用劍了,這可是違反規則的鐵證,他完全可以憑藉這點把蘇牧給弄死!
可當他看到光幕之中是姚雨佳用劍,頓時就陷入了絕望,在歷練之中用兵器攻擊,不管是自己的還是取到的劍,都是重罪!
這下別說弄死蘇牧了,就連維護姚雨佳的理由都找不到了。
一眾劍冢弟子看到這一幕神色也都漸漸變得僵硬,他們都有些掛不住臉了,兩次搶劍,還動用兵器,這已經有取死之道了!
「等等,劍斷了!」
「你們看,劍被他劈斷了!」
「他,他的劍勢已經強到連五行法器都扛不住了!」
接著看到蘇牧一劍將取到的寶劍給劈斷,所有人都駭然失神,心中當場就掀起驚濤駭浪!
那可是五行法器,劍場都不能劈斷,卻被劍勢給劈斷了,簡直逆天!
看到接下來姚雨佳死在蘇牧手中,他們已經不那麼難以接受了,連五行法器都當場劈斷,還有什麼能比這事更令人震撼呢。
「他的還是劍勢?」
眾人都開始陷入迷茫了,那還是他們熟知的劍勢嗎,怎麼此刻如此陌生了?
「這小子……」全劍王都被震撼到失神了,看著蘇牧不禁吞咽口水,好像比上次在洗劍池更加妖孽了!
「就是為劍道而生啊。」
此刻他都不得不承認,蘇牧就是天生的劍道天才!
「全劍王,我殺她,還有錯嗎?」
蘇牧沒有給全劍王緩神的機會,問道。
全劍王沒有回答,因為他還處在失神之中,都沒聽到蘇牧在說什麼。
「對了,全劍王,剛才的那一幕幕我已經發往外界了,要是我走不出貴寶地,恐怕就會造成不好的影響了。」蘇牧繼續道,在殺姚雨佳的時候他早就留好後手了,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他可不會坐以待斃。
這句話全劍王聽進去了,身軀一顫立馬回神,死死盯著蘇牧,真的已經發出去了?
見蘇牧底氣十足,他臉色就漸漸難看下去。
「還真是學聰明了!」
居然給他留了這麼一手,比上次在洗劍池只會蠻幹,無疑是成長了太多。
「當然,我相信全劍王會給出一個公平的判決。」
「我相信世人會看到你英明偉岸的一面。」
見蘇牧拿出一塊傳訊玉簡,全劍王臉色變得更加難看,這是一丁點的機會都不給啊,已經是死死拿捏住了他的命脈了。
他要是還一意孤行,下場絕對不會好到哪裡去!
但這種感覺,令他非常厭惡!
可事態發展到如今,已經超脫了他的控制,也只能順著蘇牧的意思往下走了。
「姚大劍師屢次違背歷練規則,罪不可恕,你……雖有過錯,但情有可原,此事就此做罷。」
聽著全劍王的宣判,一眾劍冢弟子心裡都不好受,但他們也只好認了。
柴斌臉上綻放喜意,現在總算是塵埃落定,他可以真的高興了吧?
「蘇兄,你可真是力挽狂瀾,佩服。」
他是由衷的為蘇牧感到高興,內心也是欽佩至極。
蘇牧笑了笑,對他抱了抱拳:「多謝柴兄關心。」
柴斌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他關心歸關心,但一點力都沒有出,用不著感謝。
「應兄,多謝仗義執言。」蘇牧接著對應書劍抱拳感謝。
應書劍心有正義,但為他說話需要很大的勇氣,也要付出不少隱形的代價,他必須得感謝。
「客氣,應該的。」應書劍心中複雜的回應,看完搶劍一戰之後,他感覺跟蘇牧差的越來越遠了,恐怕就算是他,也未必是蘇牧的對手。
想到這裡,他就更加後悔起來,如果能早點遇見蘇牧,和蘇牧一樣不要命的增強劍道,恐怕他也會有這麼強了。
「歷練結束,現在上報成果。」全劍王剮了蘇牧一眼,繼續主持歷練之事。
眾人在心情複雜之中,匯報自己的戰果。
「全劍王,我一共取有二十五把劍。」
「全劍王,在下一共取有二十八把劍!」
「全劍王,我一共……」
聽著那些劍冢弟子匯報上的戰績,柴斌是各種羨慕,他現在已經無法用少兩點半的歷練時間來安慰自己了,就算再給他兩天半的時間,他恐怕也難以企及這些劍冢弟子的成績。
「全劍王,我一共取有三十五把劍。」
聽到這句話,眾人齊刷刷的看向一個男子,他就是之前與姚雨佳並列第一的人!
但姚雨佳已死,他就是毫無疑問的第一!
「三十五把劍,他應該是第一了吧?」
「陳大劍師真行啊,一聲不吭的就衝到了第一。」
「好像姚大劍師也有三十五把劍,她要是不死,陳大劍師是不是第一可就兩說了。」
「他運氣好啊,白白撿了一個第一。」
一開始的議論陳景成聽得還算舒心,可聽到後面的那些話,臉色就變得不好看了。
什麼叫他白白撿了個第一,第一本該就是他的!
「瞧他那樣,應該好好感謝那小子!」
「就衝著順手甩給他一個第一,叫聲義父都值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