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帝主點頭道。
擎天老祖盯著光幕中修煉的蘇牧，眼中泛過一道厲光。
「很好。」
帝主聞言一愣，殺光了他們的人，還很好？
「多少年了，已經沒人敢如此挑釁我們了。」
聽到擎天老祖冰冷的話，帝主才鬆了口氣，他還以為老祖是閉關閉瘋了，原來是動了殺心。
「老祖，蘇牧此子，頗為詭異，還請您鎮壓此子，奪取他身上的傳承！」帝主抱拳沉聲道，請擎天老祖來，他其實是非常不情願的，這意味著傳承很大可能落不到他頭上，但為了洗刷恥辱，徹底鎮壓蘇牧，他不得不這麼做。
一旦讓蘇牧跑了，他帝主之位不保，老祖們得知此事，也會聯手懲處他！
「嗯。」擎天老祖哼出一個鼻音，頓了片刻淡淡開口：「有我金印在，任他有通天手段，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他對自己的金印以及封印能力，有著極大的自信！
就算蘇牧有天尊傳承，他也不會有絲毫的忌憚，天尊傳承是強，也要看是掌控在誰手上！
「你放心，得了天尊傳承，吾會分享與你。」擎天老祖突然轉頭看著帝主，開口道。
帝主聞言先是驚得汗毛倒立，看出了他心中所想？
「老祖，晚輩並無此意。」
擎天老祖笑了笑，沒說什麼，回頭看著光幕。
帝主瞅著擎天老祖暗暗捏了一把冷汗，人老成精，只是比他年長几百歲而已，心思和眼光，都比他毒辣太多。
但這也讓他鬆了口氣，老祖既然發話了，就應該不會是騙他，傳承跑不掉。
「嗯？」擎天老祖盯著光幕目光忽然一凝，帝主看著光幕也是一怔，隨即就冷笑了起來。
「突破的還真是快啊。」
在光幕之中，能夠看到蘇牧周身沖開的氣浪，能夠很明顯的就看出蘇牧是突破了境界。
「他還真是靠著時空靈果收穫不小。」
皇家子弟全都死在了空間裂縫之中，時空靈果毫無疑問是被蘇牧給吃了！
「轟！」
片刻後帝主嘴角的冷笑凝固，又，又突破了？
光幕畫面已經被擎天老祖控制在了五倍時間的流速，就這麼一會，蘇牧那邊頂多是過去了不到一刻鐘，這麼快就又突破了境界？
「怎麼突破的這麼快？」擎天老祖眼露疑惑，他還不知道時空靈果的事，想不明白蘇牧如此快速突破的原因。
但接下來，他將更加想不通！
「轟！」
沒過多久，蘇牧就又一次突破！
「轟！」
片刻過後，重複突破！
……
帝主和擎天老祖看了足足兩個時辰，看到的都是重複的畫面，吃丹藥、吃藥材，然後突破。
這看得他倆，人已經麻了！
「還不到一天，就足足突破了十五個境界！？」
「嘶！」
細思極恐，兩人都忍不住暗暗倒吸一口涼氣，畫面五倍差，蘇牧那邊也只不過是過去了十個時辰，除了突破就是突破，平均一個時辰就要突破一個多境界！
光是這樣就已經是夠嚇人了，更嚇人的是蘇牧到現在還沒有停止突破，依然是在不斷吃丹藥，不斷突破！
「他，他到底是幹了什麼？」擎天老祖被刺激到呼吸都不勻了，他活了一千多年了，都沒有見過如此變態的人物！
哪怕蘇牧擁有天尊傳承，突破的也極不合理！
「老祖，他……他吞服了時空靈果。」帝主吞了吞口水，壓了壓震撼才敢道。
時空靈果！？
擎天老祖一驚，霍然轉頭看著帝主，驚呼道：「鏡花水月之中還有時空靈果？」
他活了這麼久，怎麼不知道？
帝主點頭道：「時空靈果剛誕生於鏡花水月之中，就被此子奪取了。」
別說你了，他也是第一次知道，那些進去的子弟都是通過金毛狼王生前算計才知曉的。
金毛狼王非常狡猾，它在聯合那幾頭靈獸算計老王和蘇牧的時候，還留了一手殺招，那就是讓那些母狼得知它的死訊之後就把時空靈果的消息散布出去，死也要拉蘇牧和老王墊背！
不然那些靈獸和皇家子弟怎麼可能得知時空靈果的消息，這一幕幕，他和袁雲可都是看在眼裡。
當然，他一開始是沒看懂那些母狼們的操作，直到一眾靈獸和那些皇家子弟將蘇牧包圍起來，才把事情推斷了出來。
擎天老祖臉色一沉，時空靈果如此寶貴的聖物，居然被一個外人奪取了，不僅可惡，更是暴殄天物！
「老祖，時空靈果效果會如此強大？」帝主臉色難看問道，關於時空靈果，他哪怕是身為帝主，也只是在古籍上看過相關介紹，根本就不知道時空靈果到底長啥樣，更不知道時空靈果的效果是否如古籍上所說那樣。
「時空靈果就相當於在時空靈域中修煉，效果同樣體現在時間流速上，根據效果強弱，時空靈果能讓人在短暫的時間裡，經歷數十年甚至是上百年。」
擎天老祖緩緩開口解釋，帝主聽得直皺眉，這說的跟古籍上介紹的無二般，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人人向往時空靈果，但都忽略了時空靈果並不能直接增強實力的本質。」擎天老祖接著道出了時空靈果的本質。
「一顆時空靈果，是能讓人歷經數十年甚至百年，但不管是多久的時間，都只是給你時間去領悟，而且是孤苦領悟。」
「想要發揮出時空靈果帶來的效果，就必須忍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與孤苦，還有絕望。」
絕望？帝主眉頭一挑，隨即皺下，他並不能理解時空靈果為什麼會給人帶來絕望。
「吃時空靈果就相當於閉關數十載，閉門造車，那種領悟不出來的感覺，難道不痛苦，不絕望？」擎天老祖轉頭看著帝主，反問道。
帝主啞然，那種滋味他當然非常清楚，閉關遇到難點、無法解決的問題時，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
吃時空靈果的感覺，甚至還要超過，畢竟時空靈果帶來的時間效果會不斷流逝，想不通，那就是白白浪費時空靈果此等聖物了！
這種感覺，遠比帝主曾經體驗到的，要更加絕望！
「萬物有利就有弊，此子，真乃大毅力，大聰慧者！」擎天老祖回頭看向光幕，深深盯著蘇牧，哪怕是蘇牧是吃了時空靈果從而達到的如此突破效果，依然令他震撼至極，甚至讓他產生了欽佩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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