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輪到雲靈面色難看了。
手持玄器的三帝一起出手,雲靈無人可擋。
三位老元帥向前一步,握緊了手中的武器,但他們知道,面對這樣的對手,他們勝算很小。
砰!
另一邊,冥帝與洪老已經交戰在了一起,巨大的震動聲宛若驚雷炸響,數息間,他們就已經交戰了數招。
雙方勢均力敵,交戰的余浪就連一些魂丹境都不敢靠近,生怕被波及。
「到我們了!」
羅帝大笑一聲,直接朝王長壽三人殺來。
離帝緊隨其後,要合力對付他們三人。
「不要與他們正面交戰,儘量避開他們的攻擊,消耗靈氣為主。」
李歸源快速說道,轉眼已經與離帝交戰在了一起。
羅空兩人當然明白李歸源的意思,他們的想法也是如此。
嘩!
下一刻,五人也是開闢出了一座更大的戰鬥場地,交戰不斷。
餘下的方天陽與聞琛,並沒有閒著,而是快速去解救趙慶虎等人。
由於齊鎮重傷未好,他們從一開始就被壓制,如今身上已經傷痕累累,支持不了多久了。
見方天陽兩人殺來,李元峰與王蒼羅鳴急忙閃開,趙慶虎幾人也是被順利救走!
掃視了一眼戰場,他們心中沉了沉,這種情況,對他們極為不利。
本就與對方有著人數差,如今三帝又有玄器加持,就連洪老也僅是堪堪與冥帝持平。
暫時安置了一下趙慶虎等人三人,方天陽兩人徑直朝李元峰他們殺來。
「遭了,散開!」
李元峰大喊一聲,三人瞬間分開,躲避方天陽的攻擊。
「呵呵~!你們三人一起上,尚且可以抵擋一下,如今分開,只會死得更快!」
方天陽嗤笑,與聞琛兩人分開兩路,準備各個擊破。
只是他們並沒有得意多久,一道人影就落了下來。
是王長壽!
他們知道,面對聞琛方天陽兩人,如果沒人支援,李元峰三人必死,而雲靈則不能失去他們。
於情於理,三大老元帥就算冒著巨大的風險也要相救。
他直接擋下了聞琛,僅剩方天陽一人在追殺李元峰三人。
他們對視一眼,忽地集結,不再逃竄,而是朝方天陽出手了。
三人一起出手,三道強大的攻擊襲來,方天陽微愣了一下,似是沒想到,對方敢朝他殺來。
不過,這也正合他意。
他同樣一掌拍出,其上瀰漫著洶湧的靈氣。
轟!
一擊過後,三人齊齊倒飛。
三大元帥氣血翻湧不斷,朝喉間涌去,被他們強行壓下。
而方天陽也不好受,他從一開始就被洪涯重創,又被一頓爆錘,體內受了很重的傷,靈氣也消耗很大。
面對三人合力的一擊,他接了下來,卻有點吃力的。
三大元帥經驗豐富,顯然看了出來,本來兩名六階讓他們忌憚,現在只剩重傷的方天陽,他們未必不能一戰。
刷!
三道身影再次衝殺而來。
「你們未免太不把老夫放在眼裡了?」
方天陽氣的大吼,想他堂堂魂丹境六階,被三名四階主動攻殺,他怎麼能容忍。
轟隆隆!
各處巨響不斷,雙方的戰力勉強處在一個水平,不知何時才能分出勝負。
而此時的深淵!
又是一陣異動,時刻關注深淵情況的修士可以清晰的感受到。
同時,他們還發現,深淵中的魔氣再度減少了許多。
已經不足以漫過深淵口了。
頂尖宗門已經行動了起來,尋找異動的中心,想要占得先機。
很快,他們就大致確定了一個範圍,各組自占領了一個方位。
隨著時間的推移,來這邊的修士越來越多,一些人聞訊趕來,想要分一杯羹。
此地,由於人數的增加,也是變得熱鬧了起來。
而有人的地方就有爭執,由於魔氣沒有散盡,他們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久而久之,任誰都會煩躁,爆發衝突是必然的,幾乎每天都有。
也有不少商人嗅得商機,帶各種東西前來售賣,經過一段時間,這裡也儼然成了一片小市場。
「走一走,看一看!深淵異動獨家消息販賣,只要五塊上品靈石就能買到,童叟無欺啊!」
「我這有深淵來歷大揭秘,有沒有道友感興趣?只要三塊上品靈石。」
「我這有從深淵撈出來的秘寶碎片,內含大機緣!」
....
各種聲音此起彼伏,連深淵的消息都有賣的,只不過,大多數人都不是傻子,自然這消息後面的門道。
除了這些外,還有一件事令眾多修士討論不斷。
那就是,各大宗門的頂尖傳人差不多都來了,藉此機會歷練一番。
屆時,他們勢必有個交鋒,這正是眾人所期待的。
未來,能主東域沉浮之人,很有可能就在其中。
「要我說啊,肯定是煌劍門的少主,他的金煌劍意聽說已近大成!」
「不,我倒覺得是聖御宗的紀行,道御雙修,皆是頂尖行列,與人對戰,永遠占據優勢。」
「風滿樓的傳人也不簡單,聽說前些日,刺殺了一名魂丹境高階,這等實力,有幾人可比?」
「還有七絕谷,清蓮宗...等,這代都出了不少傑出的天才!」
頂尖宗門的到來,自然成了眾人焦點,他們中的傑出天才也時不時會被拿出來做對比。
「不出三月,深淵中的魔氣必散!」
煌劍門據點,李東銘御劍而立,背負著雙手。
「太好了,那我煌劍門一定要做好準備!」
身後一些身穿金色服飾,同樣御劍而立的煌劍門人大喜,他們絲毫不懷疑李東銘的話。
李東銘靜靜的看著下方,漆黑翻湧的魔氣,沒有再說,只是不知為何,心中莫名的有些不安!
身為魂靈境,任何一點悸動,他都不會忽視,這與自身息息相關,是給他的預感!
「會是什麼?」
李東銘心中自語,他幾乎已經站在了東域頂點,能取得他性命的少之又少,他背後還有煌劍門,那這股不安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