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江渭南以為謝嬌嬌去客棧了,又趕緊的趕去客棧了,可客棧掌柜一副不知道的樣子:「沒有啊,少夫人沒有來啊。」
說完問了店裡好幾個小二:「少夫人有來過嗎?」
眾人都搖頭,江渭南這才發覺了事情的嚴重性。
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江淮安。
直接衝到了江府找了一圈,院子屋子都被他翻爛了,家裡面的下人看著都苦不堪言,最後還是蔡管事跑來將人攔著:「哎喲,我的大少爺,你這是在找什麼啊!」
江渭南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將人給提了起來,蔡管事踮著腳有些害怕的看著他。
只見江渭南臉上一臉的怒氣:「說,你是不是帶人把我媳婦抓走了!」
蔡管事連忙擺手:「大少爺啊,您冤枉老奴了,老奴今日裡這江府的門都還沒出過呢!」
江渭南不信。
「真的真的,少爺,這府里的人都可以為老奴作證啊!」
江渭南見他不像說謊,一把扔開他的衣領,蔡管事一個趨咧,差點栽倒,一把老骨頭只覺得心有餘悸。
江渭南轉身就朝江府外面走,碰見了江澈,江澈一副不要命的模樣還要去招惹他。
「江渭南,你不是說不會再來.....啊.....」
只見江渭南直接一腳踢上去,江澈捂著自己的下體頓時大叫,最後還痛在地上打滾,下人們急忙上前去扶住他,只見他臉色都變紫了,也能想像有多麼痛。
而江渭南呸了一聲,直接就出江府了。
出了江府以後,江渭南先是安排王管事派人偷偷去找一下,這事也不能大張旗鼓的,畢竟現在不見的是女人,名聲對於女人來說,就是女人的命!
可找了一下午還是沒找著人。
江渭南氣的拍桌,轉身他便去了衙門找秦放去了。
秦放聽他說完,一拍桌子:「我管轄的地方居然還有這些二流之輩!來人!」
他話音剛落下,外面就進來了幾個衙役,秦放簡單的把事情闡述了一番,幾人便立馬轉身出去幫忙招人了。
「放心吧渭南,人一定能找回來的。」
江渭南對著秦放一抱拳:「謝謝秦大哥了。」
秦放擺手,接著說到:「你們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或者是招惹了什麼人?」
江渭南搖頭,可隨即想到昨日晚上謝嬌嬌和謝夢兒,立馬開口說道:「秦大哥,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想起一個人來...」
接著便把這事說了一番,秦放一聽,立馬叫來了人,去監視謝夢兒去了。
江渭南知道自己只是在這裡等也是無用,因此便想著自己也出去找,可是就算是找到了半夜也沒找著謝嬌嬌人!
春香更是自責:「我要是一直跟著少夫人就好了。」
江渭南聽她這麼說,心中也自責的不行, 今日早上他不賴床就好了,那麼就會和謝嬌嬌一起出門,自己也能保護她。
一想到這裡,心中便生自己的氣!
起身又出去找去了。
而這邊謝嬌嬌醒來,只覺得自己渾身冰冷,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這才發現自己躺在地上,只見外面天已經黑了,而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捆上了繩索。
而旁邊幾個男人,正圍著一堆火在喝酒吃肉。
只聽他們嘴裡說道:「大哥,那小娘們真的會給我們銀錢嗎?」
只見其中一個一個領頭的人說道:「她敢不給!」
大夥這才放心一般的點頭,接著幾人又是喝酒吃肉。
謝嬌嬌只覺得自己肚子裡也是空空如也,很是有些餓。
那邊男人又說:「這藥效怕是已經過了吧,這娘們怎麼還沒醒!」
這話音才落下,就有人過來,朝著謝嬌嬌就是一腳,謝嬌嬌痛的悶哼了一聲。
「你這娘們還裝睡!」
謝嬌嬌心中問候了這人祖宗十八代!
這才緩緩的坐了起來。
自己嘴上綁著布條又沒辦法說話。
謝嬌嬌死命的盯著他。
那人一見謝嬌嬌的眼神,說實話心中頓時還有些害怕,可轉念一想,他怕什麼?他憑什麼要怕!
「你這娘們,還敢瞪我!」說著又是一腳,痛的謝嬌嬌眼淚花都出來了。
可眼中還是有一股不服輸的韌勁!
男人一看,心中氣急,抬起手又想扇她兩巴掌。
「住手。」有人喊住了他。
「大哥,這娘們不服管教!」男人指著謝嬌嬌氣憤的說道。
謝嬌嬌見人群里又走來一人,屋子裡太暗,看不出長相,他走近了,謝嬌嬌才看清楚,這人長的倒是像尋常人一樣,不過那眼角處有一道傷疤,看著很是駭人。
「咱們就負責抓人!小心待會真把人給給弄死了。」
說著,蹲下身來,把謝嬌嬌口中的布條拉開:「你也別怪我們,我們幾兄弟,拿人錢財替人辦事而已,你要怪就怪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
謝嬌嬌大口的喘著氣,剛剛挨的兩腳委實是有些痛,而且這男人還朝她肚子踢,痛的她根本都直不起身來。
說完走到火堆邊,從油紙包里拿了一個饅頭扔給謝嬌嬌。
男人看著很是不服氣!對著謝嬌嬌呸了一聲,這才轉身又去喝酒吃肉去了,一邊喝還一邊說道:「大哥,要我說,像這樣的女人,咱們還給她吃食幹嘛,直接餓她兩天,就聽話了。」一邊說話,還一邊瞥了謝嬌嬌一眼。
「哈哈哈,張麻子,你以為這是你家媳婦?還餓兩天就老實了!」
大夥都在笑,接著出口的話,有些污穢不堪,謝嬌嬌也懶得聽。
謝嬌嬌緩緩的坐了起來,肚子還是有些痛,望著自己身邊的饅頭,沒有去撿,可是肚子裡傳來咕咕的聲音,又時刻提醒著她,她現在餓的很。
閉上眼,猶豫了幾秒,謝嬌嬌還是撿起了身邊的饅頭,雙手拿著塞進了嘴裡,她必須要有精力體力,這樣,她才能想辦法逃出去。
而且就從剛剛這幾人的話中,她也能猜出是誰綁架了她。
是謝夢兒!
她吃的很慢,因為若是噎住自己了,他們可能也不會給她水喝吧?
她一邊吃一邊想,自己如何才能從這些人手中逃出去,可若是自己逃不出去,又該如何給外面的人傳個信呢,可現在她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裡!又如何能傳信?
想到這裡便想到了江渭南,他現在定然很是著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