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旺瘋了吧!」
人群中有人受不了瘋子般的行徑,脫口罵道。
溫酒冷笑,單手對著金子旺橫踩油門的車,手掌微開。
白色靈力如同瀚海波瀾傾瀉而出。
在觸及到金子旺黃色跑車的同時,包裹,上升。
靈力外化成球形帶著金子旺和車升到高空。
「啊——」
一道刺破長空的尖叫穿過雲層。
地面上的人狠狠咽了口唾沫,尤其是躲在顧晨和關城身後的喬美爾。
她在微信群里自然看到了景白摔牛奶的照片。
溫酒沒有喝肯定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不也沒有喝好好的,不能把她怎麼樣的。
這樣想著,喬美爾緩慢呼出一口長氣,「景哥,溫小姐這麼厲害。早知道就讓你早點請她來治治金子旺了!」
溫酒抬頭看了眼馬上連小黑點都沒有的影子,朝天伸手一握。
似是有感應一般。
靈力球頓時落下。
眾人毫無徵兆吃了滿口煙,溫酒和江隨安還好,有紅玫瑰的屏罩護著,毫無風塵。
倒是喬美爾,滿身沒有一處角落不是灰色的塵土。
在乾乾淨淨的眾人之中格外突出。
溫酒輕輕掃了眼她,莞爾一笑,「是喬小姐吧?多謝你幫忙拿來的牛奶。我也沒有什麼好送你的,外太空上面的星塵送你了。」
喬美爾雙手緊忙捂住嘴。
她自小生活優渥,連洗澡都要兩個女傭起步照顧,如何忍受得了滿身土。
只覺得膽汁都要吐出來了。
關城微不可見皺了眉頭,他悄悄看過去,發現溫酒沒有任何歉意,反而眉眼依舊張揚明媚。
像是在看笑話似的。
他和喬美爾的姐姐喬冉交情頗深,見此上前護在喬美爾身前,景白和顧晨拉都拉不住。
「溫小姐,有些玩笑別開的太過了。這裡不是你胡鬧玩欺負人的地方。」
關城的一席話讓所有人變了臉色。
尤其是景白和顧晨。
顧晨用力拽分毫不動的哥們,氣極道:「不是城子你腦子秀逗了?溫酒是為了我們下觀眾席和金子旺比賽,也是我們請來的朋友,更是幫我們狠狠教訓了金子旺。你給人家擺什麼主人架子呢!」
「哈哈哈狗咬狗一嘴毛!真好看哈哈哈」
金子旺大聲笑著,「你們這群哈巴狗最好多叫叫,讓本少爺多散散晦氣。」
說完他爬出車打著靈力球,罵著溫酒狐狸精、毒蠍···「不想被本少舅舅帶人殺了你們,就快點放我出來!」
「聒噪。」溫酒黑了臉,揮手打過去,靈力球轉了個圈。
裡面的人也跟個倉鼠似的轉的上吐下瀉。
她轉而看向關城,勾唇冷聲道,「我就是欺負人,光明正大的怎麼了?至少沒有學她往牛奶里下藥,不然今天留給你的就是一具屍體。」
溫酒出來半天,心情沒有好轉半分反而得了越發糟心。
臉色極其不好看。
景白熟悉她,上前扒拉住她的手,「走姐,小弟帶你去咱家大會場玩,裡面射擊攀岩什麼都有,千萬不要生氣!」
溫酒甩開他。
上前一閃,身影已經在眾人驚呼中到喬美爾的身後,雙手一轉。
一顆圓而潤的藥丸已經進了人的嗓子。
喬美爾鬆開了關城的衣袖用力扣著嗓子,滿眼驚恐。
「你你給我吃的什麼!」
溫酒拍了拍手,看到她驚恐的表情乳腺通了一半,「自然是能夠好好折磨你的毒藥,放心死不了,頂多每天晚上加重你身上的陰氣,惹來幾隻男鬼鬼壓床罷了。」
走至關城的時候她冷冷嘖聲道,「我不跟傻子計較,這次,先放過你。」
「下次再這麼口無遮攔,可不會這麼容易脫身哦。」
溫酒手指迅速在他後背點住幾個穴位。
沒幾個小時解不開。
關城用力動卻怎麼都動不了。
就連嘴巴也張不開,妥妥啞巴吃榴槤。
顧晨看著這一順溜的操作,看到朝自己走來的溫酒要嚇死了,忙雙手舉起。
誰料想溫酒看都沒看他一眼。
徑直走到了他身後金子旺外面的球前面。
然後他就眼睜睜看著球內划過數不清的白光,血色閃現。
溫酒屈指輕扣了扣靈力球,發出清脆的聲音。
她的眉眼卻是沉而寂的,看得人心慌。
緊接著是不出所料的慘叫聲。
景白湊上前,發現金子旺的雙手已經軟趴趴聳拉下來。
而他的下體更是血色瀰漫。
在場所有男的有意無意併攏雙腿。
溫酒沒什麼表情,眼神淡而漠,回頭看向景白,「給特殊部門打電話,就說青雲觀指名要龍虎山大弟子凌睿親查金子旺和葛氏一族。」
「你不是說只廢了他的雙手······怎麼又把他那···割了?」景白道。
她輕覬了下金子旺的雙手,淡聲吐了個字,「髒。」
景家地位斐然,交付清楚後。
溫酒不擔心景白不知道如何聯繫特殊部門高層,摸了下手腕上小白蛇身托舉的天靈珠。
雙手食指交迭翻轉,消失在原地。
「景哥,求求你了。下次再遇到這種大神,記得帶我一個。」
景白皺眉,毫不猶豫拒絕顧晨。他連接觸溫酒都是十中有一,還帶著他呢。
伸手推開湊過來的頭,「去去去,小爺專屬的老大。」
**
海城。
南方潮濕的天氣噴涌而來。
寒氣是刺骨的冷,溫酒鬆開捂著江隨安的雙手,「好了,歲歲可以睜眼了。」
方才動用靈力傳送。
路途中的空間波動對普通人的眼睛有傷害。
「媽媽,這是哪裡呀?好漂亮。」
江隨安摟著溫酒的脖頸,眼中是對新生事物的好奇和欣喜。
「往後媽媽帶你去更多地方旅遊。」溫酒裹緊他的小襖,看向眼前有些破敗的木門,「歲歲,待會兒見到人,你要喊舅舅,知道嗎?」
溫酒推開門,懷中小人兒的聲音軟乎乎的。
充滿了不解。
「可是舅舅他不在這裡呀。」
她看到院中坐在椅子上淡笑的清雋男人,無奈一笑,「這是從小照顧媽媽的哥哥,是媽媽的親人。當然是你的舅舅,對吧二師兄?」
謝淮南起身,走到溫酒身前,眸底化暖。
「嗯。」
【麻煩您動動手指,把本網站分享到Facebook臉書,這樣我們能堅持運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