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對此十分贊同。
她道:「好,不得影后絕對不碰男人!」
李斐加道:「三金影后。」
情傷過後腦子格外清醒,溫酒支棱起來,「好!」
說曹操曹操就到,李斐身為工作室三個藝人的經紀人,剛掛斷一個電話又來一個。
溫酒給她留空間,悄聲走床前給睡熟的江隨安掖掖被角。
接著趴在床上看著兒子卷翹長長的睫毛。
越看和自己越像,越開心。
愣神的功夫,李斐已經走了過來,拉起她道,「機會來了。你小師弟點名要你去給他當伴舞,不然就不開巡迴演唱會。走了,准溫大影后。」
溫酒皺眉,「我不是只有兩個師妹,哪來的師弟?」
「一聽你就是在我做工作匯報的時候走神了。你那個小師妹跟七十多歲的老總pc被抓了,怪我眼瞎。不過也多虧了這個,給你弄來個頂流小師弟。哦對,你還認識。」
「···那之前的小師妹真是餓了···」溫酒道。
她過了遍腦子裡的人。
接觸過的男愛豆比她小的人只有一個,她滿臉複雜。
「你不會把景白給挖過來了吧?」
李斐點頭,想到兩人都比較沖的性格,她給溫酒遞好衣服抱起江隨安囑咐道,「好歹你是師姐,讓著小的些。不要讓他在粉絲面前丟了面子。」
還沒決定要不要同意的溫酒看到空了的被單。
無奈看著抱著江隨安的李斐,只得穿好棉服跟上去。
工作狂果真是工作狂。
兩人在工作室群內說了聲先回去後,走至大門。溫酒卻和站在冰天雪地抽菸的江逾白撞個正著。
為了兩人共同的面子和她僅有的一點自尊心。
她很快收回了視線鑽進李斐的車。
度假村是人家的,省的對視久了得到趕人的話。對於在高門中如何過活,溫酒稍微想些曾經溫酒在溫家的生活,就已經得心應手。
關上車門。
李斐看了眼外面一直盯著她車的江逾白,哼了聲,「溫小酒,你們夫妻倆不會是合夥搞我的吧?江逾白那眼神可不像你口中兇巴巴的。」
「···」溫酒弱弱道,「你懂什麼。」
等車開了幾里路看不到男人的身影,她才開口又道,「或許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情都是為了責任。你也知道我之前在溫家過的日子,強行擠進高門大戶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一輩子寄人籬下。」
回想曾經要瘦成皮包骨的溫酒。
李斐抿唇不語。
何止寄人籬下,那是要了半條命。
她叮囑道:「你今年生日宴後,溫家的人或多或少來找過我。想通過我和你聯繫,我雖然都拒了,但聽他們那意思不會放棄。我不管你現在對家人是怎麼想的,以後做每一件事前記得都把自己放第一位聽到沒有?」
溫酒緊緊抱住懷中的江隨安。
「知道啦。」她道。
人能夠得一摯友、紅顏知己,不枉來世間一趟。
提到家人時隔沒幾天,她問,「斐姐,我們請的偵探跟著溫燕回的蹤跡查到了什麼沒?」
她從來到這個世界得知溫延溫梨失蹤後。
就拿出了所有積蓄給李斐拜託她找人四處查,前幾天溫燕回的話給了她一個線索。她也讓人順著溫燕回的蹤跡找。
李斐跟著溫酒從苗雲寨考到京城上大學,陪著她這麼多年。
雖然不是很清楚孤兒院當年發生的事情。
也知道溫延和溫梨幾個可憐的孩子,溫酒拿他們當親生弟弟妹妹疼的。知道他們有多重要,李斐快速過著得到的所有消息,總結道,「溫燕回的人這段時間有很多活動在海城,但是我們請的人下了飛機就跟丟了。溫小酒,你在玄門有些人脈,或許他們有辦法。」
溫酒呢喃著「海城」二字。
聽到李斐的話,她無奈道,「在找人。修煉的人都不願意有過多的因果,尤其是摻手熟人的事情。我打算錄製下一期娃綜的時候去趟青雲山,拜託裡面的清虛道長找人。」
對於玄門溫酒一些簡單的事情,李斐還是清楚的。
她看了眼前方的電視台,停了車,「你不是認了清虛道長做了師父,就不怕給他帶來危險?」
溫酒下車,抖了抖肩膀無所謂道,「這是他欠我的,無事。」
不是很了解這些事情,李斐說了句小心後。
帶著人進演播室等著裡面錄歌的景白,交代道,「你五音不全只需要和聲就好,實在不行就光做一段舞蹈。」
透過玻璃,演播室內的少年白色的頭髮凌亂不齊。
多了份慵懶。
和之前打理端端正正的造型大相逕庭。
隨心隨意的頭髮和穿搭反而把景白身上獨特的痞帥發揮得淋漓至極。對於找到藝人真正優點揚長避短包裝這一點,溫酒想不服李斐都難。
她點頭,一會的功夫。
溫酒聽到導播的卡聲,喊醒懷中的兒子。
江隨安睜開眼,揉了揉大眼睛,上面芝麻碎片立著,溫酒輕輕給他剝掉,把兒子放在走廊的椅子上柔柔道,「歲歲媽媽去和你景白哥哥錄個歌,你在這裡等會媽媽,等會媽媽帶你去書店買書。」
「書店」一詞讓李斐抽了抽嘴。
她擺手讓溫酒趕緊進去,摸了摸江隨安黑亮順滑的頭髮,「歲歲,基因是個好東西,你這點隨你爸爸還挺好的。」
江隨安抬頭眨著大眼睛,黑羽的睫毛忽上忽下,「乾媽,我喜歡像媽媽一樣沒心沒肺。」
「噗——」李斐急忙吞下保溫杯的水,捂住他的小嘴。
看到早就進了演播室的溫酒,鬆口氣。
她蹲下來驚愕道:「乾兒子,這話誰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