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溫酒沒想到還能有這種操作,她輕笑了聲,抱臂直嗖嗖看著她,「小小年紀脾氣怪大,要挖我的眼珠子,你還不夠格。👮🎈 6➈𝐬𝓗u𝐱.ⒸO𝐦 ♘🐟」
淡淡的聲線有著天然高高在上感。
就著這種感覺,季穎兒氣得胸口疼,長劍直驅溫酒的細白的脖頸。
「你以為我不敢!?我可是龍虎山掌門二弟子,凌睿是我的師兄!」
溫酒唔了聲,「拼師父和師兄的話,你還是不夠格哦。不說師父,就是我師兄青澤在眾人口中就是年輕中的第一位,你這麼喜歡我師兄,肯定不會反駁的吧?」
「你你你!!」
「穎兒,不得無禮。」凌睿出現倚在門邊上,「這位可是我們的大恩人,要是沒有她我們龍虎山就要因為此次看顧不力被眾人笑話了。」
溫酒收手收口。
十分給面子拍拍他的肩膀,「乖。」
凌睿沒邊嘖了聲。
季穎兒跑上前,面上委屈,「師兄!難不成就這麼看著她小人得志?」
「胡說什麼,溫酒不是這種人。」凌睿情場浪子,一眼看穿這個嬌蠻師妹的真實想法,「她有老公有孩子,不用想著她會搶走你的青澤。倒是你能不能自己加把勁,趕快拐走你師兄的情敵,好讓師兄我抱得美人歸。」
沒等他說完。
季穎兒已經切聲進去,還不忘吐槽,「照師兄你這個花花腸子,能讓穆旦姐姐轉而求次次次都不能夠。」
「臭丫頭。」凌睿摸摸鼻子。
閣內。
溫酒看到紫木長桌上滿滿當當的四個位置,唯獨空了一個楊忠身邊的。
她鬆了口氣,還好青雲觀那老傢伙沒有來。
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
楊忠道:「過來過來,坐你師父的位子上。」
首位的胖胖藍白道袍撫鬍鬚笑著不說話。離他最近的黃白袍道士冷哼了聲,「一個女娃娃能坐掌門之座?說出去也不怕笑掉大牙。」
「不用了,各位前輩,我們直入正題吧。」溫酒道。
她說好了今晚陪兒子。
趕著天黑要回去。
高瘦老頭面色冷下來,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這女娃娃賊不會看人眼色。
就不能再給他一個台階下,真是小的跟老的一模一樣,裝的高深莫測。
楊忠點頭,看向對面的和尚。
「老和尚···」
身著袈裟睡得正香的和尚睜開眼,手握佛珠念了句,「阿彌陀佛。」
他道:「昨日寺中香客超額忙到半夜,見諒見諒。」
「行了老禿驢,就你愛磨嘰。」黃白袍老道再次開口。
溫酒這才特意注意了下他,茅山掌門。
懟天懟地達人,她剛才是特意不接楊忠的茬。
要是她真坐了,這人肯定又要高低說幾句。
佛珠扔到半空。
伴著耀眼的佛光,從圈內出來一妖一鬼。
正是鵠妖和林凌。
只不過兩人被完全隔離,也是為了隔絕煞氣。
楊忠咳聲道:「溫小友,可想出什麼能夠剝離煞氣的辦法?」
這個是急需解決的事情。
煞氣單獨存在一邊才是最安全的,沒有辦法去侵占任何活體的思想。溫酒看著懨懨的林凌,腦子一抽一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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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以前遊歷的時候得知一種辦法,的確能夠剝離妖邪祟氣,只不過要心甘情願入術才行。」
「哦?詳細說說?」
溫酒大概說了下。
簡單來說,就是對林凌施以術法,讓他自願陷入一個夢,不被外界打擾的同時能夠讓他的意識體獨立在一方天地,不被煞氣侵擾。
而外界的人趁機抽出煞。
十分安全。
「只不過也是有難處的,這男娃為了愛情要死要活,我們怎麼入手?」
溫酒眨眼道:「我有辦法啊。不過···」
「不過什麼?」楊忠問。
溫酒輕飄飄道:「不過我需要楊部長您的一句話,很簡單,從地府喊上來兩抹冤魂。」
「胡鬧!」
楊忠還沒開口,茅山老道已經氣得用手指指著人了,「你這丫頭果真和你師父一樣不知道天高地厚,地府的鬼哪有這麼容易弄上來?」
溫酒道:「不是有玄門玉璽麼。」
她的話一出,直接把四個老的鎮住。
「你你,荒唐,清虛子那個老糊塗竟然把這玉璽都隨便說出去!」楊忠難得起了怒氣,「你這丫頭也是,機密就這麼說出來,知不知道除了歷任五大掌門,知道玉璽的人都必須要死!」
溫酒垂眸。
這些她當然知道,若不是因為這個鬼玉璽。
她前世便不用背負這麼多。
師兄也不會浪費十幾年的心血選擇和師父一樣遁入山野。
「凡事都沒有十全十美,要想保住哪個。只能你們自己選了。」溫酒無奈道。
楊忠嘆氣,「你這是要逼我們?知不知道我們不是非你不可,你的師父和師兄仍是要比你高出一籌!」
在他們看來,溫酒過於輕狂。
天賦高不假。
可是對前輩卻沒有敬畏之心,這也就算了。
一些常人所不敢說出的事情在她口中就沒個把關的,若是以後被她這麼禿嚕一嘴,玄門的根基都要被她挖個乾淨。
此時此刻連向著她的楊忠都不由嘆道:「敗家子真是敗家子,你師父這次是真的過了!」
四人都拿不定主意。
他們下意識認為,玉璽珍貴異常,且使用次數有限。
溫酒看在眼中只覺得沒趣,「你們把玉璽供了千百年,一次都沒有用過,就這麼看中地底下那位?可若是人界真的有難,他能坐視不管?給個玉璽他說什麼事不過三不要麻煩他過多,我看等煞氣真出來了他也逃不過!」
話音剛落,外面天色大變。
異象漫天,驚雷放下。
唯一劈進閣樓內的紫雷,在溫酒頭上停留了會又顫顫索索消失。
溫酒與自然相合。
她感受到消失紫雷最後的驚訝和尊意,有點摸不著門。
她何時有了這麼大臉面?
四人連忙對閣樓設了全方位結界。
「你這死丫頭,這張嘴哦!」楊忠急的都拍上自己的嘴,「想死可別帶上我們這些老的,不可在背後嚼舌根!」
溫酒原本想哼笑一聲。
但生生壓住了上揚的嘴角,「怎麼,連他的名字都不敢說,還怎麼用玉璽請出他本人?」
「身為鄴都大帝,冥界之主,他理應做這些事!」
紫雷再度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