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木遁·廓庵入鄽垂手,正是白絕義輝等的機會。
畢竟木龍之術和木人之術要求太高,以天藏的天賦,就算成年後都可能施展不了。
「還是自己有先見之明,特意給志村團藏留下一個天藏,不僅貼合原本的命運軌跡,正好方便自己來偷師。」
「至於大蛇丸和黑白絕那邊,就不做考慮,自己的孢子之術,在那兩個傢伙面前無所遁形。」
天藏的木遁估計可以發揮千手柱間一成左右的威力,就算是這樣,也能束縛住半隻九尾人柱力六七條尾巴狀態。
「我除了奪舍白絕時,自帶的幾個木遁,並不會其他木遁忍術。」
「如果自己去摸索,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守著天藏這麼久,總算有點像樣的收穫!」
「自己就算沒有千手柱間一半強,最少能發揮其木遁三成的威力,只要學習這一手,對付其他尾獸肯定沒問題,應該也能壓制半隻九尾。」
在大蛇丸叛逃時,他就將掌握的一些簡單B、C級木遁忍術,留給科研島基地的宇智波博。
對方學會後,可以教授那兩個被白絕義輝救下的木遁小孩修煉,他們的天賦比天藏要小一點,但怎麼說也是木遁血跡限界,以後說不定會有用處。
花費幾天時間,白絕義輝便學會廓庵入鄽垂手的施展原理,然後離開木葉,前往北邊的湯之國。
他一邊趕路,一邊練習,過了不到十天,就將廓庵入鄽垂手入門了,但想要徹底掌握,估計還得一段時間。
白絕義輝來到湯之國,當然是為了那神秘的邪神教。
要知道,以後飛段的能力相當棘手,只要保密做到位,完全可以悄無聲息地將敵人咒殺掉,哪怕是在千里之外。
誰能夠想到,自己受傷隨意留下的一滴血,竟然會成為自己被殺身亡的工具呢?
湯之國的氣候非常好,境內又有許多溫泉,在和平時期,每天都有很多遊客慕名前來。
此地有一個湯隱村,是個有富饒自然資源的村子,自知不是身邊大國的對手,已經放棄反抗,徹底擺爛了。
在忍界,湯隱村有著「忘卻戰爭的村子」之稱,說得好聽一點,就是熱衷於和平主義。
在第三次忍界大戰前,白絕義輝就尋找到邪神教,不過並沒有接觸。
當初他對其的評價還行:
「挺謹慎的,為了避免被發現,那些邪神教徒有想法,居然用惡貫滿盈的匪徒做研究。」
「這也算是一件好事,怪不得沒有聽到作惡的風聲。」
如果在湯之國作亂,像大蛇丸那樣抓平民百姓研究,說不定會被忍者盯上。
邪神教設立的最大據點位於深山老林中,人跡罕至,交通非常不便。
這次再次見到邪神教主,白絕義輝能感覺對方有點不一樣。
十餘年過去了,隨著身體的衰老,邪神教主不再穩重,變得有些瘋狂了。
用那些劫匪研究,已經不能滿足了,在那個邪神教主眼中根本不算什麼。
他們邪神教只要能夠達成目的,別說一百人的生死,就算是數百上千人都死不足惜。
最近幾年,他派出教徒四處遊走,開始蠱惑、誘捕青少年做相關研究。
信徒們因邪神信仰而聚在一起,讓他們變得團結又狂熱。
邪神教高層一直在試驗,但效果總是不太明顯,直到一個叫飛段的小孩出現。
之前,白絕義輝會不時的過來探查,等這麼久,總算看到那個腦袋不太正常的飛段。
這個傢伙只有十一歲左右,性格好像從小很惡劣,竟然無比契合邪神儀式。
邪神教徒不敢大意,為了讓飛段能完成最終儀式,他們更加賣力,也更加小心。
通過這些,白絕義輝也知道更多有關邪神詛咒相關的事情。
不過,要得邪神賜予的力量,必須要藉助邪神的力量附身,這點讓他很膈應。
白絕義輝可不想這麼做,自己只想弄出一個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詛咒秘術,讓其他人更加忌憚自己。
他心中暗忖道:「這個秘法說不定未來可以對付大筒木一族,但想要不藉助邪神,做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估計短時間內是無法達成。」
「算了,就暫時先這樣,詛咒秘術等以後有時間再說吧!」
飛段這小鬼不到兩年,就完成了邪神儀式,得到了不死之身和詛咒之力。
無論承受什麼樣的傷害,他都不會死亡,非但如此,其死司憑血一旦發動,還能夠將自己所受的傷害同步到敵人身上!
飛段小小年紀,卻喜怒無常,稍不順心頓時就來勁兒了,導致教內許多人不喜。
這不,他很快就跟一個中年高級教徒發生衝突。
三井次郎在邪神教中經營多年,威望很高,卻沒有得到邪神的眷顧,學到的只是一些皮毛。
他在一次聚會中,借著酒勁,發表了一籮筐對飛段的不滿:
「自己為教里發展殫精竭慮,而對方年紀輕輕,能有此成就,全是教主偏心。」
「在邪神秘術上,教主為那小子花費巨大,我們辛辛苦苦收集的資源被用一半。」
這件事被邪神教主得知,想要藉此試探、觀察飛段,然後故意流露出去。
飛段得知後,自然忍受不了,二話不說就找上門,一頓毫不客氣的數落。
三井次郎畢竟是高級教徒,覺得自己被對方欺上門,自然是落了面子。
兩人都是暴脾氣,一言不合很快就動起手來。
飛段不到十二歲,實力雖然要弱一點,可憑藉著不死之身,身體被一刀捅穿,但也獲得了對方的血。
「你感受過絕望嗎?」
他咧嘴一笑,將沾了鮮血的黑色長尖矛放到嘴邊,然後伸出嫩嫩的舌頭,舔了一口。
「呵呵……你這種虛假的邪神信徒,還妄想得到邪神大人的力量。」
「你別做夢了,我要用邪神賜予的能力殺死你!」
接下來,飛段身上出現詭異的黑白兩色紋路,邪神儀式開啟。
三井次郎臉上大變,連忙開口求饒:「飛段,不要……」
「哼……太遲了,給我去死吧!」
飛段不管不顧,十分豪橫的將尖矛插入自己的身體。
「啊啊啊……」
只見兩個人同時捂著胸口,痛苦的跪在地上。
「剛剛只是刺破肺部,並不是致命傷,我是不會讓你死太快的。」
飛段一邊解說,一邊轉動尖矛,最後才抬手,慢慢地將其拉出來。
而暗中的邪神教主看到這一切,一雙眼睛都紅了。
「我多年研究的夙願,今天終於成功一半了!」
「飛段那傻小子都能成功,接下來就是將其過程複製到我身上,不死之身,還真是令人羨慕的能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