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以灰塔為爭奪核心的戰爭陰影襲來,越來越多的灰袍開始行走於人們的視野之中。【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似乎有必要重新來點數一下這些來自同一派系的強大法師們,以防有人將他們搞混。
我們最先認識的灰袍,當然是起司,他是所有灰袍中最小的,也是我們故事的主角。撫養起司長大的除了曾經的灰塔之主,已經故去的第一灰袍克拉克之外,還有精通瘟疫與疾病魔法的吸血鬼安莉娜,她也是目前灰塔的所有者。
另外一位和起司關係友好的女性灰袍是眠者,作為夢行者她精通夢境法術和占卜,就是她提供了起司之前旅途上一路經歷的預言。遺憾的是,死去的灰袍不止一位,在旅途之中,起司也遇到過兩個同門,酒神和鍊金師,後者客死於奔流城,起司繼承了他的遺物鍊金骰子。
至於酒神,這名痴迷於狂亂魔法的同門已經背離了灰袍之路,甚至背離了法師和人類的範疇,盛怒之下的起司用自己的力量殺死了他,或者說,幾乎殺死了他。
和起司關係好的男性同門也是存在的,比如咒鴉,以詛咒作為自己研究方向的咒術師,和起司的交情頗深。
另一位,奪走了咒鴉一條胳膊的珠寶匠,也叫珠寶師,他是善用寶石法術的灰袍。再加上昨晚造訪的茶梗,便是目前已經露面或間接露面的所有灰袍法師。
「眠者和安莉娜女士屬於同一陣營,應該說只有她才能庇護那個瞌睡蟲。」咒鴉在起司之塔下的小木屋裡,和起司交流著所知道的灰塔現狀,主要是各個灰袍的勢力狀態。
「珠寶師和銀匠屬於同一陣營,他們還有其他盟友,算是目前最激進的派系。據我所知,他們曾不止一次嘗試武力奪取灰塔,但都被安莉娜女士擊退了。顯然她是我們當中最強大的一個。」
起司默默點頭,在諸多同門中,沒人比他更了解安莉娜。
在灰袍法師的身份之外,安莉娜同時還是一名真祖級吸血鬼,那是位於血族譜系頂端,堪稱源頭的身份,這世界上只有十三位真祖吸血鬼,其餘十二個同時也是吸血鬼十二家族的主人。
只有安莉娜,不知為何沒有繁衍自己的家族,而是流浪了漫長的歲月,直到拜入第一灰袍門下,成為了一個灰袍法師。擁有如此複雜身份的她,自然會比其他同門更加善戰。
「銀匠,就是之前擊傷我和米戈的那頭銀龍的主人吧?」銀匠,顧名思義,就像珠寶師以寶石作為施法媒介一樣,銀匠擅長的領域在於使用銀及類銀金屬施法。
聽起來這好像並不強大,和詛咒,鍊金術,寶石相比,銀的範疇太少了。事實並非如此,純銀可以殺死狼行者和吸血鬼,銀這種金屬本身在魔法領域內具有某種象徵純淨的特殊屬性,將這種屬性抽離並變為魔法發揮出來,正是銀匠的拿手好戲。
這種施法特徵很容易讓人想到之前在灰塔襲擊過起司的那條銀龍,對方的吐息可以讓接觸物銀質化,如果配合銀匠,將能快速大量的為他提供施法材料。可問題是,為何銀匠的巨龍夥伴會攻擊起司呢?
「應該是這樣。那頭銀龍很麻煩,它幾乎壟斷了周圍的空域。好在哪怕是巨龍也無法在荒原上待太久,大部分人還是能夠找準時間點進出灰塔。」咒鴉聳聳肩,確認了起司的猜想。
「那除此之外呢?眠者和安莉娜,珠寶師和銀匠,茶梗立場不明,總不可能只有這幾個人。」如果真的只有這幾個灰袍有所爭執,那事情本不會走到這麼嚴峻的地步。能被稱為戰爭,波及範圍就絕對不小。
「此外的就超過我現在的情報範圍了。老實說我沒什麼機會收集情報,灰塔被銀匠看著,我和珠寶師的初次戰果又是這樣。」咒鴉自嘲的笑了笑,在諸多同門中,他確實不擅長正面作戰。
起司安靜了幾秒,「你為什麼要繼續參與進來?現在的情況有多糟糕還不清楚嗎?你還有在意的人,沒必要和他們玩這種危險的遊戲。」
確實,咒鴉某種意義上和起司很像,他也有一個要照顧和陪伴的人,兩人甚至已經隱居了很多年,如果沒有這場變故,他們的生活可能就會那麼持續下去。於情於理,咒鴉不該有那麼強烈的渴求參戰。
「我承認低估了他們瘋狂的程度。在這之前,我也沒覺得同門之間會大打出手,但顯然有人不這麼想。所以我現在還在這裡的原因,有兩個。一,我要拿回我的胳膊。二,我不甘心讓他們把灰塔拿走。」
咒鴉的理由,不合理但又合理。灰袍們是理智,可還沒到無情,他們會愛恨情仇,自然也會不甘心。
那是灰塔,是所有灰袍長大的地方,如果有人要成為它的第二個主人,每個灰袍都有資格投出一票。最可悲的是,珠寶師也是懷著這樣的理念,才會激進的攻擊其他同門。
就像是一個沒有了國王的龐大王國,每個合法繼承人都想要坐上王位,最可怕的是,他們的繼承順序是相同的,手裡的資源和兵力也大抵相當。
「如果我幫你拿回那條胳膊,你願意不再繼續嗎?」起司是可以爭取咒鴉成為自己的盟友,可那有什麼意義?他的目的不是獲勝,而是終結混亂。在此基礎上,參與紛爭的灰袍數量,越少越好。
「如果那樣的話,我可以考慮。」咒鴉清楚起司的意思,但他沒有完全同意。就像他說的,他不只要拿回自己的手臂,獲得灰塔的人不能是珠寶師,也不能是其他哪個隨意的人。
話說到這裡,起司微微點頭,然後不再說話。他需要時間來消化這些信息,想清楚自己的目的和行動方式。
「對了,你叫我過來原本是為了什麼?」和珠寶師的紛爭是看到缺失的手臂後才牽扯出來的,起司原本可不知道。
「啊,我想讓你做個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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