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江孝坐在半島酒店7號廳的講台上,開始了他的「講課」。Google搜索
「大家好,我是江孝,很高興主辦方能邀請我來這兒給大家說說,其實呢,我個人也關注網絡文學很久了,也確實有一些話想要和大家說說的。」
「網絡文學誕生已經很多年了,可以說從網際網路誕生開始就有,不過正式有網文這個稱號,有網文網站,可能也就最近幾年時間而已。」
「文學形式隨著時代的變遷而發生一些載體的變化,當然是一件好事,我們也樂於成見,可是我在這兒想要說的,是我們現在的網文行業出現了問題。」
「什麼問題呢?我相信大家都知道,外界對網文的評價充滿了敵意,為什麼會這樣,今天很多人都是網文作者,我相信你們是知道的。」
「我想問問諸位,你們在你們的網文圈裡是屬於成功了,可是你們寫的東西,你們覺得是成功的嗎?」
江孝的言語開始變得犀利起來。
「你們的里,有什麼動人的角色,有什麼華麗的詞句,有什麼精彩的劇情和深刻的社會反思嗎?」
「沒有,我沒看過你們的作品,但是我敢說,沒有!」
「網文現在的問題,是過於功利,就是讀者喜歡看什麼,我們寫什麼,而我今天要告訴你們,這是不對的!」
「我們傳統文學是什麼,是我們寫什麼,你們看什麼,網文恰恰相反,這樣做的弊端就是現在網文寫作急功急利,全是一些爛大街的橋段,要麼就是血腥暴力,打擦邊球等。」
「就這麼發展下去,網文遲早要完蛋!」
江孝說到這兒,台下的網文作者們都很尷尬,雖然江孝不是說他們,但是畢竟他們現在在這兒,就是代表了網文作者。
「我這裡有一份表,就是今年一份權威的調查報告,現在看網文的,都是些什麼人群呢?」江孝抖了抖手上的表格,「學生,中小學的學生,這個是最大的群體。」
「這些都是未成年人,他們的審美可以說完全沒有生成,網文迎合他們的審美,寫的東西能看嗎?」
「你們知不知道,對於很多家長和老師來說,你們這些寫網文的,就跟那些毒販一樣。」
江孝當眾這麼說話,現場一片譁然,雲端直播間的人馬上就不答應了。
「這人誰啊?說話真難聽。」
「估計沒刷過牙,真臭!」
「傳統文學圈骨子裡的鄙視,淋漓盡致。」
「網文確實有不好的,但是去的作者基本都是有點水平的,他這麼說,感覺完全不了解網文。」
「不了解就點評,不是這些人最拿手的嘛。」
「有本事讓他來寫網文,估計連簽約都簽不了。」
…………
台下的賀雲卿此時也拉著臉,江孝把來的網文作者比作「毒販」,實在太難聽了一點。
其他作者也都面面相覷,又羞愧又敢怒不敢言。
陳戈聽了,也是很不爽的,當初地球上網文剛發展的時候,也有之同樣的情形,就是大家不認可,對網文作者和網文帶著偏見,甚至是仇恨。
有點像是對待網路遊戲差不多,都覺得是害人的東西。
雖然後來發展起來之後,大家的偏見越來越少,但是還是會有這樣的人和聲音存在。
這個世界也同樣有這樣的問題存在,尤其是傳統作家,更是看不上網文,甚至覺得網文把傳統文學在大家心目里的形象給破壞了。
來的網文作者,是所有網文作者的代表,而在台上的江孝只是無數對網友有偏見和敵視的人的代表而已。
江孝這人還在台上喋喋不休,把網絡文學貶得一無是處,甚至都危言聳聽,給人感覺就是網文就是犯罪,他們要悔過自新,好好改造的感覺。
而江孝那邊說著,傳統文學作家那邊的人都是頻頻點頭,鼓掌得十分熱烈。
看來也都是覺得江孝說得好了。
陳戈才發現,感情自己不是來開什麼研討會,而是來開批判會了。
「我覺得網文像是我們傳統文學的孩子,所以對於這個孩子,我們是愛之深責之切,說得可能有些網文作家不愛聽,但是呢,也希望大家審視一下自己身上的問題,這樣才能進步嘛,好了,我的話就說完了,謝謝大家。」
江孝說完,傳統作家那邊的人紛紛鼓掌,網文作者這邊也有一些人鼓掌,但是陳戈和賀雲卿都沒有動,其他人看了,鼓了兩下就全放下手來了。
直播間的人此時多了很多,都是在罵江孝的。
「這個江孝是什麼東西,也配來說我們?」
「太噁心了吧,在場的人就這麼讓他說了?」
「跟老子教訓兒子一樣,太氣人了!」
「文人都是軟骨頭,在場每一個人反駁一句,呵呵。」
「這傢伙別讓我看到,看到我給他兩巴掌!」
直播間很多作者,聽到江孝把網文說得一無是處,好像成立網絡作協是給網文作者一個「恩賜」一樣,這些作者們自然氣不過了。
還有一部分是讀者,聽江孝把網文讀者也說成沒思想沒有內涵沒有藝術修養的草包,也是義憤填膺。
在把握直播的雲盾的管理,此時看到彈幕全是憤怒的聲音,也有些不知道怎麼辦了。
不過彈幕就他看到,現場其他人可不知道,大家還在繼續著會議流程。
主持人上台說道:「剛才我們聽到了江孝老師對網文作者和網文這個行業的諄諄教誨,可以說是愛之深責之切,希望我們的網文加入了作協的大家庭之後,能在各位老師們的帶領下,取得更好的成績,也更加受到社會各界的肯定,我相信,到時候,大家肯定會想起今天江老師的這番話的。」
「我相信各位網文作者們聽了江老師的這番話,也有很多感悟吧。」
「下面,我們有請我們魔都網文作協的主席一言難儘先生來說兩句吧,剛才聽了江老師的話,相信您也是有很多話要說的。」
所有人看向陳戈,江孝更是斜著眼看了陳戈一眼,滿眼的看不上。
陳戈知道了,叫自己說話,其實並不是看得起自己這個所謂的「主席」,只是他們想要看看自己「悔過自新」的態度。
這群人,都喜歡馴服的人。
可惜,陳戈不是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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