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季節農村漫山遍野都是蕨菜,吃都吃不完,但城裡卻很少見。【,無錯章節閱讀】
沈秋秋想著是否能在村里收干蕨菜,然後放到麥田商城上售賣。
[清河農鮮]小店已經很久沒上新品了,這樣既可以豐富店裡的產品種類,讓老顧客們嘗個鮮,同時也可以增加村民們的收入。
現在人們都追求無公害、無污染、純天然的綠色蔬菜;而自然生長在大山裡的野生蕨菜就是純天然的綠色蔬菜,沒有半點污染和人工干預。
而且蕨菜的營養價值很高,還有一定的藥用價值,可以潤腸通便,清熱解毒,被稱作「野菜之王」。
雖然之前有傳言說蕨菜具有一定的致癌性,但現在已經有專家證實,蕨菜中含有的有害物質屬於水溶性化合物,食用前用清水反覆清洗並用熱水焯燙就可以去掉蕨菜中大部分的有害物質,且蕨菜在經過高溫烹調以後,致癌的物質基本上就沒有了。
再者,拋開劑量談毒性也是不科學的,加工處理過的蕨菜致癌物的劑量已經微乎其微,適量食用並不會致癌。
沈秋秋一邊吃飯,一邊拿著手機在網上查閱相關資料。
網友們對食用蕨菜褒貶不一,喜歡的人就非常喜歡,也有人不喜歡它的味道,或者因為它被歸類為二級致癌物而對其敬而遠之。
良好的品牌形象是網店運營的關鍵,顧客的信任和好口碑都是一點點積攢起來的,崩塌卻是一瞬間的事。
現在[清河農鮮]小店每上一個新品,沈秋秋都會很謹慎,深怕影響了好不容易做起來的好口碑,既要保證商品的品質,也要考慮到顧客的接受程度。
蕨菜算是一種比較有爭議的野菜,像香菜和折耳根一樣,喜歡的人很喜歡,不喜歡的人就很討厭,比如有些人沒吃過蕨菜,抱著獵奇的心態買回去嘗嘗,然後發現不是自己喜歡的口感,反手就能給你一個差評,你都沒地方哭。
一番糾結之後,沈秋秋打算在麥田商城上架少量干蕨菜進行測試,看銷量和反饋再決定是否要長期銷售。
至於定價……沈秋秋並不了解這方面的行情。
她放下碗筷,問沈奶奶,「奶奶,多少鮮蕨菜能曬一斤干蕨菜?鎮上的農貿市場一斤鮮蕨菜賣多少錢?」
老太太經常到農貿市場賣菜,家裡也年年曬乾蕨菜,對這些東西了如指掌,想也不想便回答道:「差不多十斤鮮蕨菜能曬一斤干蕨菜吧,上個禮拜我去賣菜,倒是看見有人賣鮮蕨菜的,一塊二一斤,不過沒啥人買。不愛吃的人不會買這個,愛吃的人都喜歡自己上山采。」
這樣算下來,一斤干蕨菜的成本差不多就是12元左右。
沈秋秋又在手機上查了一下,某寶上也有幾家店賣干蕨菜的,最貴的是長白山野生的干蕨菜,要90多元一斤;最便宜的也要35元一斤,但是銷量都不怎麼好。
思索了一番後,沈秋秋心裡已經有了考量。
她又問沈奶奶,「奶奶,咱們家現在有多少干蕨菜?」
沈奶奶想了想才說:「去年曬的早就吃完了,今年的鮮蕨菜剛冒頭,這幾天又忙著地里的事,家裡沒曬多少,估摸著有個三四斤吧。」
只有這些肯定是不夠的。
沈秋秋又轉頭問不遠處的王趕年,「趕年,你家有多少干蕨菜?」
王趕年搖了搖頭,他哪知道這個啊。
「小花姐,等著,我給你問問。」
只見他扯著嗓子對著自家院牆大喊了一聲,「媽——」
兩家離得近,只隔了一道院牆,稍微有點動靜都能聽見,更何況是王趕年這大嗓門。
王衛東媳婦正在舀糞水,準備去地里澆菜,差點被兒子這一聲吼給嚇得掉到糞坑裡。
她沒好氣的吼道:「臭小子,你叫魂呢,嚇死你老娘了。」
王趕年也不理會老媽的咒罵,又扯著嗓子問道:「小花姐問咱家有多少干蕨菜。」
一聽是沈秋秋有事,王衛東媳婦眼睛提溜一轉,放下糞瓢就跑過來了。
「咋的,小花,你要干蕨菜啊?正好我家裡有十來斤,是前幾天我跟你叔上山采的,頭茬的鮮蕨菜曬的,都嫩著呢。」
鄰里鄰居的住著,都知道沈秋秋的為人,她說要的東西,肯定是要給錢的,小姑娘會來事,出手又大方,從來不會讓人吃虧。
不等沈秋秋回答,王衛東媳婦又連忙說道:「小花,你就說你要多少,這玩意兒山頭上多的是,要是不夠,嬸子明天再上山給你采,要多少有多少。」
她說的激動,絲毫聞不到自己身上散發著一股豬糞腐臭的氣味。
王趕年捂著鼻子插嘴道:「媽,你掉糞坑裡啦?臭死了!你離遠點,人家吃飯呢。」
「掉你個頭!」王衛東媳婦瞪了兒子一眼,卻還是往後退了好幾步,一臉歉意的對著沈秋秋道:「對不住啊,小花,我剛在家挑糞,滿身都是味兒就過來了,不知道你在吃飯。」
「沒事,嬸子,我已經吃好了。」沈秋秋笑了笑,轉而說道:「嬸子,你家那些干蕨菜我都要了,我想試試能不能在網上賣,如果賣得好,以後再找你收。至於價錢,1著就提起腳來往家跑,好像深怕沈秋秋反悔似得。
王趕年連忙追了出去,「媽,你等會兒,我來拿!你身上都是味兒,可別把蕨菜熏臭了。」
他知道沈秋秋愛乾淨,特別是對於吃的這方面,平常他們打包草莓都要用洗手液洗一遍手,還要戴上手套,手套也是一天一洗的,可講究了。
沒一會兒,王趕年就背著個編織袋過來了。
上秤一稱,13斤6兩,245塊錢。
王衛東媳婦拿著錢,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心想著,以後一有空就要上山采蕨菜,把山上的蕨菜都採回來換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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