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衿他竟然還非禮勿視,他偷偷遛進安安閨房的次數還少麼?
「好好好,我們走,你們繼續。」
月子衿一把拉起夏侯音就往外走,然後再次扭頭道:「順便提醒一句,這船馬上靠岸了,你們一會結束了別忘了出來吃魚。」
他說著,曖昧的對夏侯煊眨了眨眼睛。
夏侯煊卻絲毫不領情,大手一揮,畫舫的大門立即狠狠關上。
「哈哈哈……」
外面,是月子衿輕快的大笑。
「剛才我好像看到平平害羞了,有一點害羞。」
夏侯煊聽著夏侯音的聲音,臉色頓時微微一黑。
緊接著,鳳辭聽著二人走遠,這才緩緩從夏侯煊胸前抬眸。
這時,她的雙頰緋紅一片,如熟透的螃蟹。
在心底,她簡直想要咆哮,這一幕竟然……竟然被公主看到了,以後還要如何見人?
一想到這裡,她就狠狠的咬了嘴角,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噓!」
就在她剛準備拉開和夏侯煊之間的距離時,夏侯煊卻突然發出了輕輕的噓聲。
鳳辭以為夏侯音又回來了,立即狠狠的將雙頰埋入他的胸膛,濃烈的龍涎香飛快的灌入鼻翼。
夏侯煊看著她的動作,嘴角微不可見的勾起一抹壞笑。
等了片刻,鳳辭仍然沒有發現動靜,這才意識到上當了,恨恨咬牙。
一抬眸,卻直接對視上那一汪如深潭般的冷瞳,心弦一顫,到了嘴邊的斥責卻說不出來。
「伸過來?」
下一瞬,她的耳邊就響起了一道冷澀的聲音。
「嗯?」鳳辭一愣。
「將你的手伸出來。」夏侯煊耐著性子開口。
鳳辭頓時明白過來,他這是要……看她燙傷的手。
猶豫一瞬,輕顫著將右手緩緩放在他的面前展開,把受傷的地方呈現出來。
索性剛才的茶水不是滾燙的水,她的掌心雖然通紅一片,卻只起了兩個小小的水泡,並不算嚴重。
然而,夏侯煊卻看得眉頭一皺,「笨!」
鳳辭眉頭微不可見的皺著,太子殿下能不能不要總罵她。
如賭氣般的直接將手縮了回來,「太子殿下不必管奴婢,奴婢自己會處理好。」
她說完,直接轉過了身去。
過了半晌,他身後才響起夏侯煊冷澀的聲音,「你自己怎麼處理,就這麼任由它疼著?」
緊接著,她的眼帘便映入一道高大的身影,一把抓過了她的手腕,「將手伸開,本宮看看。」
這不僅是吩咐,更像是命令,因為他的聲音很冷。
鳳辭不動,掌心中出來的絲絲縷縷的痛意讓她為蹙著眉頭。
「看著本宮,把手伸開。」
在這一道冷澀的聲音下,鳳辭竟情不自禁的抬眸對上那雙略帶怒色的眼睛。
五指一點點張開,掌心的痛意很快蔓延。
因為剛才她狠狠一握拳,原本掌心中圓潤的水泡此時已經被她磨蹭開了。
夏侯煊看的眉頭直皺,根本不想再管這丫頭,疼死她算了。
片刻,他取出傷藥,一點點灑在傷口之上,小心的塗抹均勻,然後將傷藥扔到她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