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衿!」
月子衿壞壞一勾唇,「叫也沒用,這裡是七皇子府,不是楚宮,楚皇不在,平平也不在。」
緊接著,他一低頭,直接吻上去,從額頭到櫻唇,一寸也沒有放過。
他在她耳邊呢喃道:「安安,我終於將你拐到七皇子府了,終於等到這一天。」
「月子衿,我們還沒有成親呢!」夏侯音忙提醒道。
「我知道,不動你。」月子衿輕咬了下夏侯音的唇瓣,「但是,我忍的好辛苦,怎麼也得收點利息。」
「啊——」夏侯音再次驚呼。
「忘了告訴你,輕舟守在外面呢。」
聽到月子衿這一句壞壞的提醒,夏侯音頓時羞澀的閉緊了嘴巴,憤憤的瞪著月子衿,「不許亂來!」
「我保證不亂來,我們有順序的來好不好,先親親眼睛,再親親嘴唇……」
夏侯音感覺到月子衿的手越來越不規矩,她再次擔心起來。
雖說月子衿保證了不動她,可是萬一……萬一呢!
她忙躲避著月子衿的吻道:「月子衿,我有事忘了告訴你,先等一等……等一等!」
月子衿聞言果然停下了動作,輕輕貼著夏侯音的鼻尖,輕聲道:「你說。」
「我忘了告訴你,你父皇體內的香連毒素隨時都能夠要了他的命!」
下一瞬,月子衿緩緩鬆開了夏侯音,眸光一點點斂起。
夏侯音這句話猶如一盆冷水,徹底將月子衿眼底的欲.望熄滅。
看著月子衿的沉默,夏侯音微微鬆了口氣,繼續道:「他平時最好不要動怒,否則……想必我不說你也知道。還有,若是不將香連的毒解了,你父皇最多只能活一年!」
許久,月子衿才緩緩開口,「我派人去南唐尋解藥。」
「沒用的,香連的解藥是香葵,長得和人參無異,難以分辨,許久大夫都分辨不出。而且,香葵生在沙漠之中,不好找,你派出去的人根本找不到。」
看著月子衿微微蹙眉,夏侯音立即對他挑了挑眉,「還記得上次我去縹緲居買解藥麼?」
月子衿頓時明白過來,「你的意思是那解藥是被月子明買走了?」
「對!」夏侯音說著就直接起身,「如今月子明被囚在了大理寺,我們趕緊去拿解藥吧,以免夜長夢多。」
月子衿沒動,似乎在猶豫。
夏侯音一把拉起他,「就算你恨你父皇,但是你也不想他死吧,別猶豫了,我們趕緊去吧。」
「去可以,但是你得答應,以後每晚都和我睡一處。」
「你——」夏侯音頓時氣結,指著月子衿說不出話來。
「要救的是你父皇,你還趁火打劫?」
月子衿淡淡斂眸,「這對你而言,並沒有什麼損失,就算沒有這件事,在這七皇子府,你也只能跟我一起睡。」
「算你狠!」夏侯音磨了磨牙,換上衣服直接拉著月子衿出了七皇子府。
二人一路從空中掠過,很快便到了大理寺。
「走這邊。」月子衿帶著夏侯音直接輕車熟路就遛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