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瑤嘴角帶血,心頭無比恐慌。
這裡是陳永年的辦公室,她孤身一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難道說,真的要被這個禽獸,給玷污在這裡?
眼中的淚水,大滴落下。
在這關鍵時刻,蘇玉瑤腦海中,第一個想到的不是未婚夫吳浩。
而是那個男人,林塵。
就在這時!
砰的一聲大響!
辦公室門被人一腳踹開。
蘇玉瑤和陳永年都大吃一驚,急忙看去。
林塵冷著一張臉,大步走進來,抬腿就是一腳,射在陳永年的胸口。
後者一聲悶哼,兩百多斤身體,直接倒飛出去,重重砸在辦公桌上。
如此生猛的一記飛腿,令蘇玉瑤直接看呆了。
「你......你怎麼來了?」
她呆呆地問,臉上的巴掌印,格外鮮紅。
林塵眼神冰寒:「我怎麼來了?蘇總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不是你打電話,讓我來的嗎?」
蘇玉瑤結巴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你怎麼闖進來的?」
「這個就不用你管了!」
林塵看著她,怒喝道:「我問你,在沒有人的陪同下,誰給你的勇氣,敢一個人進這肥豬辦公室的?」
「我......我當時沒想那麼多,林塵,你別生氣!」
林塵冷道:「我沒生氣,只是覺得你這女人,真是蠢得令人髮指。」
蘇玉瑤抿了抿嘴,沒吱聲。
林塵此刻的樣子,挺嚇人的。
可是受害者是自己,他朝自己凶什麼啊。
陳永年哼哼唧唧,從地上爬起來,臉上青筋一根根突起:「你特麼敢打老子,老子要弄死你。」
蘇玉瑤一驚,忙道:「林塵,我們快走。放心,馬上就會有人來支援我們的。」
林塵面無表情道:「這肥豬哪只手打的你?」
蘇玉瑤愣住,不知道林塵這話什麼意思。
都這個節骨眼了,還問這幹嘛啊。
林塵吼道:「哪只手?」
蘇玉瑤嬌軀一顫,委屈道:「右手!」
然後她便駭然的看到,這個男人走過去,狠狠一腳就踩在陳永年的右手上。
咔咔!
令人頭皮發麻的骨裂聲,以及歇斯底里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
陳永年的手腕,直接被林塵踩斷。
「林塵,你......」
這一刻,蘇玉瑤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
這個男人這麼狠,他是在為自己報仇嗎?
林塵一把扶起她,朝外面走去,臉上面無表情:「他打你一巴掌,我斷他一隻手,這很合理。」
陳永年跟著沖了出來,嘶吼道:「保安,給老子特麼留下這個小雜種,給我弄死他,乾死他!!!」
咚咚咚......
江東銀行的十幾個保安,這時手持橡膠棍趕了過來。
七八個員工,也是沖了過來,對林塵虎視眈眈。
當看到陳永年那悽慘的遭遇時,一個個都麻了。
「行長,您怎麼......怎麼弄成這幅樣子?」
陳永年捂著斷手,猙獰著朝林塵道:「今天不弄死你這個王八蛋,我陳永年跟你姓。」
「你特麼好大的狗膽,敢動老子,你知不知道,老子是江東銀行的行長,一句話就能讓你死無全屍?」
啪啪!
林塵抬手,就是兩巴掌甩出去。
陳永年連哼都來不及哼一聲,直接被抽飛,鮮血混合著牙齒,噴射而出。
一眾保安和員工,都是給震得慢了半拍。
這勇闖行長辦公室的小子,太特麼猖狂了吧?
蘇玉瑤也是渾身冰涼,人家的人都趕來了,林塵怎麼還敢出手啊。
「一群廢物,還站著幹嘛?給老子弄死他,弄死他啊啊啊啊!」
陳永年趴在地上,死豬一般的嘶吼,恨不得將林塵給吞下去。
自從坐上行長這把交椅以來,他就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這時,兩輛車剎停在銀行門口。
張愛英和蘇勇,帶著蘇氏集團的保安,趕來支援。
「玉瑤,你沒事啊?」
張愛英慌忙問道。
蘇玉瑤道:「媽,我沒事,幸虧林塵救了我。」
張愛英卻不領情:「救個屁,如果他救了你,你臉上怎麼會受傷?」
蘇玉瑤不快道:「媽,你講點道理。若不是林塵趕來,我後果難料。」
張愛英冷哼一聲:「就是怪他來遲,才害得乖女兒你受傷。林塵,你放開我家玉瑤,離她遠點。」
此時,蘇勇已經與江東銀行的人對上。
「你們這些狗雜種,竟敢傷害我姐,我非得一個挨一個弄死你們。」
張愛英正愁找不到地方撒潑,叉著肥腰也是吼道:「打我女兒,今天老娘非得踏平你們這破廟。」
陳永年在員工的攙扶下,顫巍巍站起身。
「好,好得很,一個小小的蘇氏集團,竟敢來江東銀行鬧事。」
「死八婆,還有你這個小雜種,今天我陳永年,不弄廢你們蘇氏,決不罷休!」
指著張愛英,還有蘇勇,陳永年眼神幾乎要噴火。
拿出電話,他立即撥打了出去。
「市首,有人在我們江東銀行鬧事,請您立刻派警員過來,給我做主啊!」
「鬧事的是蘇氏集團的人,他們貸款不成,惱羞成怒打了我,已經把我一隻手打斷。對對對,請您趕緊派人來主持公道!」
掛掉電話,陳永年冷笑掃視蘇氏的人。
「你們人多勢眾是吧?一群賤民,馬上徐市首,就會帶人過來,老子看你們怎麼交待。」
一聽江東的一把手,竟然要過來,蘇氏的人嚇得不輕。
張愛英哆嗦道:「徐市首,是......是你背後的人?」
蘇勇也是面色一白,趕緊讓蘇家的保安退後。
民不與官斗,江東的一把手,那可不是他們蘇家能得罪起的。
陳永年陰狠道:「現在怕了?可惜悔之晚矣。等市首來,老子要你們蘇家,從此在江東人間蒸發!」
蘇玉瑤怒道:「陳永年,即便市首過來,我們也不會怕你。」
「這件事,明明是你見色起意,先動的手。」
陳永年冷笑道:「蘇總,你在說什麼,本行長怎麼一個字都聽不懂?」
「事情的起因,分明是你向我貸款,我不同意,你就色誘我。後來本行長廉潔奉公,依然不答應,並讓你穿好衣服,不然就叫保安了。」
「但你還不收手,把你的野男人叫來,合謀上演了一出仙人跳,企圖陷害本行長。最後本行長抵死不從,你的野男人就對本行長拳腳相見。」
「這,才是整個事件的完整經過。馬上市首過來,我的人可以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