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秦虎從屬下手中,劈手奪過幾樣東西,重重摔在他臉上。
「齊飛揚,你說與方艷茹這賤人,只是單純的來這裡休息,什麼都沒發生。」
秦虎盯著齊飛揚,惡聲道:「那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手中這是什麼?」
齊飛揚將臉上的東西取下,立刻滿面通紅,無地自容,再也找不到狡辯之詞。
因為那是兩條內褲,逃走時,他和方艷茹,來不及穿,丟下在房間的。
秦虎死死咬著牙冠,又將一隻齊飛揚跑丟的紅色皮鞋,還有一卷卷用過的紙巾,噼里啪啦往齊飛揚頭上砸來。
這還不止,幾隻用過的杜蕾斯,被秦虎一臉嫌棄厭惡,一股腦又朝齊飛揚腦袋扔來。
齊飛揚實在受不了如此骯髒的東西,連忙躲閃開去。
北城的一眾高手,或憎恨,或冰冷,或古怪地看著齊飛揚。
大嫂被玩,不但秦虎丟人,他們這些做兄弟的,也臉上無光。
但齊飛揚來頭不小,乃是潛龍幫的人,他們只得敢怒不敢言。
一時間,雙方的氣氛,陷入了僵局。
「呵呵,虎王,齊大公子,真是巧啊,二位這是?」
就在這尷尬的氛圍中,酒店外響起一道帶著笑意的聲音。
呂四娘,王霸,林塵三人,慢悠悠走了進來。
秦虎轉頭看去,臉色無比難看:「呂當家的,王霸,你們來幹什麼?」
王霸笑道:「虎爺您這話說得,我們來,當然是住酒店了。」
「聽說宋家這情趣酒店,裡面花樣百出,有許多變態的道具。」
「我就尋思著吧,今晚帶我那小蜜,過來體驗一下。」
呂四娘捂嘴一笑,附和道:「是呢,老娘也聽說了。」
「雖然人家現在單身,但好奇心使然,也想過來看看,沒礙到虎王你的事吧?」
秦虎臉皮狠狠抽搐,如何聽不出來,這兩個死對頭,是來看自己的好戲。
林塵這時,突然驚訝道:「哎呀齊大公子,之前在西城山莊,看你和方小姐走得匆忙,沒想到是來這酒店了。」
齊飛揚正一肚子的怒火沒處發,暴怒道:「林塵,別以為本公子不知道。」
「這一切的背後,都特麼你們在搞鬼。」
林塵一臉不解道:「我們搞鬼?齊大公子這話什麼意思?」
齊飛揚咬牙道:「若不是你們在背後通風報信,又在酒店後門堵本公子,今天的事,怎麼會......」
他想說,今天和方艷茹的好事,怎麼會暴露。
但話到嘴邊,又生生停住,生怕再次激怒秦虎。
林塵冷聲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齊飛揚,你幹了什麼,心裡清楚。」
齊飛揚怨毒道:「林塵,我算是發現了,但凡本公子倒霉的地方,都有你的影子。」
「很好,今天本公子栽在你手裡,算我活該。但是過後,我齊飛揚定要以手中劍,取你項上人頭。」
林塵無所謂道:「只要你不怕死,就儘管來。」
齊飛揚一臉誠懇,朝秦虎道:「虎哥,請你再給兄弟的一次機會。」
「這次兄弟糊塗,但你放心,我齊飛揚一定,會為你,還有北城,闖出一番成績來將功贖罪。」
秦虎臉色始終緊繃著,明顯怒火未消。
北城幾個高手紛紛站出來,抱拳道:「虎王,齊公子既然已經知錯,那麼您看,是不是對他網開一面?」
「是啊虎王,齊公子也是一時糊塗。但他既然要將功贖罪,屬下覺得該給他一次機會。」
「虎王您深明大義,向來拿得起放得下,一個賤貨而已,就當是一件破衣服,扔了算了。」
秦虎深吸口氣,被手下的弟兄說動了。
他現在,的確還得仰仗齊飛揚。
儘管這頭色鬼,真的讓他恨不得一掌拍死。
但是相對於齊飛揚帶來的助力,他選擇忍。
王霸和呂四娘,頓時有些急眼。
綠帽子都戴頭上來了,秦虎身為北城霸主,還能忍?
主要是,秦虎一旦忍了,和齊飛揚重歸於好。
那麼他們的離間計劃,就宣告破產了。
齊飛揚冷笑道:「虎哥,這件事兄弟不對。」
「但背後,南城和西城,王霸和這個惡毒的寡婦,絕對難辭其咎。」
「說來我和嫂子,就是被這寡婦邀請到西城,參加舞會,才擦槍走火的。」
呂四娘冷笑道:「還真是奇了怪了,你齊大公子睡了大嫂,反而還怪在我這個寡婦的頭上來。」
「難不成,你胯下那玩意要使壞,也是受我控制的?」
「如果是那樣,老娘現在就一剪刀,給你剪了!」
這話就非常的尖酸犀利了!
刺激得齊飛揚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王霸和林塵,都是啞然失笑。
呂四娘,這黑寡婦舌頭挺毒的。
秦虎一聲怒喝:「夠了,這件事就此作罷。」
「從此以後誰再提,我秦虎必割了他的舌頭,撕爛他的嘴。」
林塵淡定道:「虎王,嘴長在別人身上,你這樣說,未免霸道了些吧?」
秦虎眼神冰冷:「林塵,虎王我勸你,不要一再找死。」
齊飛揚跟著道:「林塵,我和虎哥,已經重歸於好。」
「你想挑撥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做夢吧你。」
北城高手紛紛怒喝道:「小子,別找不痛快。」
「我們北城的事,你管不著。」
「嘴巴是長在你身上,但是給你撕爛了,那是我們的事。」
林塵聳了聳肩:「你們北城人多勢眾,我勢單力薄不是對手。」
「但還有一件事,我覺得虎王你如果不知道,將是一種侮辱。」
秦虎皺眉道:「你想說什麼?」
齊飛揚預感不好,攔住道:「虎哥,別聽這姓林的搬弄是非,我們先走。」
秦虎抬起手,冷聲道:「不,我秦虎就要看看,這小子能耍什麼花招。」
他連齊飛揚的綠帽子都選擇忍耐,如今還真是無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