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風夫人看著,這位反對的長老,淡然道:「風希長老,林塵如今是什麼實力,想必你清楚。」
「反對?你覺得有用嗎?」
風希長老怒道:「即便他林塵,是神仙下凡,難不成,想如何就如何了?」
「我們八大古宗門,同氣連枝,一起聯合起來,就不信敵不過他。」
妙風夫人聲音清脆:「我剛收到消息,陰山派,已經被林塵剷平。」
「在陰山派的神丹宗宗主皇無極,當場被殺。」
「除此之外,還有陰山派的東華散人,同樣被殺。」
「風希長老,你現在,還想反對嗎?」
風希臉色大變,變得恐懼,不可置信道:「皇無極這般的人物,都被殺了?」
「這個林塵,當真恐怖如此?」
妙風夫人潤白的臉上,卻是展露出一抹春情,煙波盈盈如水道:「這個林塵越強,對我們合歡宗來說,越是有好處,難道不是嗎?」
「小珠的實力,已經到達需要突破的臨界點。」
「一直以來,我都安排不了合適的人選,和她雙修。」
「正好,林塵來了。小珠的姿容,還有優秀,相信林塵,不會拒絕!」
風希不說話了,即便心頭一萬個不甘心,但卻不敢再表示反對。
他相對於皇無極來說,可是還差得遠!
要是面對上那個林塵,爭風吃醋什麼的,那就是死路一條!
妙風夫人聲音如玉:「那就這樣吧!」
「山門處的弟子,隨時警戒。」
「一旦林塵等人抵達,即刻通知我,我們都要去迎接!」
......
炎黃東方,青龍關!
一場慘烈的廝殺,剛剛結束。
看著關外,遍地的屍體,腓烈怒染血的臉上,面無表情。
「組織下一波防禦,這些黑暗種族,都是不怕死的,隨時都可能來襲。」
「名劍山莊那邊,崔無忌到底在幹什麼?直到現在,還沒動靜是吧?」
聽聞腓烈怒的憤怒,秦泰臉色難看道:「崔莊主,始終沒出手的意思。」
「我們的人去請他出手,但是次數多了,已經惹得他不耐煩。」
「直言如果再敢過去叨擾他,那麼他手中的劍,可不會脾氣好!」
腓烈怒一拳,砸在城牆上:「這個狂賊。」
「看來是真的打算,袖手旁觀,不儘自己的職責了。」
「李長生那邊呢,情況如何?」
秦泰笑道:「將軍,長生那邊,消息大好!」
「他們已經從陰山派,帶著神丹宗,一併兩個宗門的弟子,趕來青龍關了!」
腓烈怒臉上,終於有笑容露出:「長生果然,沒讓我失望!」
秦泰搖頭道:「長生說,並不是他請動的陰山派,還有神丹宗。」
「是小林他,親自去了陰山派,斬殺了陰山派的東華散人。」
「另外,皇無極宗主......呃,被林塵一劍斬了。」
腓烈怒豁然轉頭:「林塵把皇無極殺了?」
秦泰苦笑道:「是啊。」
「這傢伙,下手是真不含糊啊。」
「不過根據長生所說,皇無極,已經有取死之道。」
「小林他,不得不殺。」
腓烈怒冷哼道:「原本,我想著皇無極識相,如果來青龍關,為國戰鬥的話,那麼還可免去殺身之禍!」
「誰知道,他一意孤行至此。只能說,都是咎由自取!」
「那林塵,就只剩合歡宗那邊沒去了。」
秦泰點頭:「正是!」
這時,素心和獨孤月,走了過來!
腓烈怒道:「素心,辛苦了!」
素心淡淡道:「都是應該的,剛才聽上將你說,林塵他們,馬上要到合歡宗是吧?」
腓烈怒到:「不錯,已經快到了。」
「他為炎黃,出了大力啊。陰山派,神丹宗,已經請來了。雖然這請的方式,有些與眾不同,呵呵,你也知道,林塵這人,脾氣差了些。」
對於腓烈怒,尷尬的解釋,素心一笑而過。
獨孤月卻是,有些忍俊不禁!
「老師,你想說的是,林塵請人的方式,太野蠻了是吧?」
素心正色道:「將軍,你務必讓林塵那裡,到合歡宗小心一些。」
「妙風此人,心機深沉。看似人畜無害,但是魅術無雙,而且我擔心......」
腓烈怒擺手道:「我知道你擔心什麼,合歡宗的功法,註定會盯上林塵。」
「這對合歡宗來說,林塵可是大大的獵物!」
「而妙風,非常善於蠱惑,利用女色引誘。」
「你怕林塵血氣方剛,頂不住是吧?」
「放心,林塵這方面的錯,不會犯。」
「所以,我相信他。」
素心點頭道:「行,那我們就等他趕來。」
「但是,還是得提防妙風。即便最後,她無法奈何林塵。」
「但我怕她厚顏無恥,與林塵雙修,最後奪取林塵的陽元。」
腓烈怒皺眉道:「這倒是個難題。」
「不過,林塵聰明,而且分得清是非。妙風這個老女人,很難得手。」
「加上林塵,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必臣服在合歡宗這些不入流之術下。」
素心不好意思道:「這個,合歡宗就是專門研究,怎麼對付男人的。」
「我與妙風交手過,知道這潑婦的厲害!」
獨孤月緊張道:「那母親,妙風夫人這樣的老前輩,該不會厚顏無恥,會去圖謀林塵啥吧?」
素心搖頭:「這個說不定,妙風為了修為的增長,還真什麼都做得出來。」
「合歡宗的主旨,便是如此。不會管你是什麼身份,什麼年齡。但凡能對她們修為,有幫助的,都是雙修對象。」
獨孤月又氣又覺得羞澀:「這個合歡宗,好不要臉。」
腓烈怒和秦泰,臉色尷尬!
一整天的快速趕路之後!
林塵等人,已經跨越小半個炎黃,進入了合歡宗所在山脈地界。
當真正踏入合歡宗的一刻,陰山雪姬驚呼道:「這裡好美!」
風凌寒冷冷道:「是啊,這裡的景色好美。」
「但是這麼多美女,就這麼等候在這裡。」
「是迎接呢?還是刻意以逸待勞,等著我們上門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