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四娘臉色無比難看,卻是有氣無法撒。
因為林塵的話,如同重磅一擊,令她後背冷颼颼的。
雖然非常的不客氣,但是卻有無懈可擊,教她無言以對。
差一點,就落入秦虎和齊飛揚的坑裡了。
這兩個狗賊!
林塵淡淡道:「我知道,你為什麼會心急,以致落入秦虎和齊飛揚的圈套。」
「因為說白了,你也想要南城被滅,想要分一杯羹。」
「你呂四娘的野心和胃口,同樣不小,你們西城,也想壯大稱霸。」
「只可惜,貪婪往往令人暴露出弱點。呂當家的,你只是一個女人,和秦虎這種老狐狸玩,以後還得多多小心啊。」
林塵那苦口婆心的樣子,令呂四娘暗暗咬牙。
被一個白臉小年輕劈頭蓋臉教訓,這對她黑寡婦來說,還是頭一遭。
但偏偏,林塵的每一個字,她都無可反駁。
她的確是有野心,的確是被秦虎說心動了,的確想要西城更上層樓。
但此刻,呂四娘清醒過來了。
「虎王,齊公子,請吧,我們西城,不再歡迎你們。」
強忍怒火,呂四娘咬牙切齒,下了逐客令。
秦虎無比暴躁:「呂當家的,這小白臉信口開河,你不會是信了吧?」
齊飛揚也是臉色鐵青道:「呂四娘,你最好想清楚,是選擇中立,還是不知死活,要攪合進來。」
「也不怕告訴你,如果你們西城不識相,那麼大不了,我和虎王聯手,一併將你們滅了。」
林塵笑道:「呂當家的,聽到了吧?這才是齊飛揚和虎王的真面目。」
「你真以為,他們北城是一片好心呢。從頭到尾,不過是將你當傻子耍。」
呂四娘怒吼道:「秦虎,齊飛揚,你們給我滾。」
「還有齊飛揚,你當老娘是嚇大的?有本事你來碰一碰我們西城試試,老娘倒要看看,你這個潛龍幫的人,有幾斤幾兩!」
此刻的呂四娘,的確有黑寡婦的風采,一臉兇悍。
連林塵,都側目看了她一眼。
這女人,倒是夠莽的。
西城的一眾高手,此刻也是群情激奮。
紛紛調轉方向,將秦虎和齊飛揚圍了。
「去你媽的巴子,秦虎,還有齊飛揚你這個色豬,原來你兩才是真正的奸賊。」
「若不是林少提醒,差點中了你們的邪。」
「當家的,索性我們一不做,二不休,現在就幹掉這兩個狗賊。」
幾個西城的莽夫,握緊手中傢伙,甚至想現場就下死手。
秦虎和齊飛揚,臉色終於大變。
「呂四娘,你可要想清楚了。一旦我和齊公子,在你的地盤出事,那麼江東地下世界,必然大亂。」
秦虎連忙說道,額頭冒汗。
齊飛揚則是威脅道:「呂四娘,要是本公子出事,你這西城,必將死無葬身之地!」
呂四娘冷笑道:「讓開,放這兩個人滾。」
「不過秦虎你記住了,以後我們西城,可不會再給你的北城好臉色。」
「你想要獨霸江東地下世界,門都沒有。」
秦虎和齊飛揚,陰沉著臉,趕緊走人。
路過林塵面前時,秦虎腳步一頓,帶著無比的恨意道:「林塵小兒,你壞我大計。」
「今晚之仇,虎爺我記下了。你處處得罪人,終有灰飛煙滅的一天。」
林塵漫不經心道:「虎王還是先擔憂自己吧,說不定哪天,就死於非命了。」
秦虎臉上青筋突起,拳頭握得咔咔作響。
但最終,只是一甩頭,不甘心離開。
回到北城老窩後,秦虎再也忍耐不住,徹底爆發了。
「我的齊大公子,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威脅呂四娘?」
「明明差一點,她就上我們的當,作壁上觀。你為什麼要刺激她?蠢貨!」
怒不可遏的秦虎,直接罵了出來。
齊飛揚擦去臉上,秦虎噴出的口水,臉色無比難看。
「虎王,你還是消消氣為好。」
「今晚的事,與本公子何干?」
「明明是那林塵,這個半路殺出的陳咬金,打亂了我們的布局。」
「該死的,是他!」
砰!
秦虎一拳,將面前的桌子,直接給打斷。
他眼神陰冷到極致,低吼道:「不錯,一切都是這個林塵。此人令我北城布局,功虧一簣啊!」
齊飛揚怨恨道:「必須找個機會,弄死這個廢物。我一天,都忍受不了了!」
秦虎道:「此人,當然必須弄死。」
「但是多的都忍了,不急於一時。」
「事到如今,只能兵行險著了。得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幹掉王霸,或者呂四娘一方。」
「如此一來,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不說,我們北城只要收拾掉一家,那麼剩下的一家,孤軍奮戰,難成氣候。」
齊飛揚咬牙道:「正合我意,我建議,直接先干西城,將呂四娘這個不識抬舉的賤人給綁了。」
「到時候,本公子要日夜不停耕耘她,將這寡婦給玩到死。」
秦虎冷哼道:「都這個節骨眼了,你還在沉迷於女色。」
「先端掉南城,還是西城,對我們來說,都沒什麼兩樣。」
「就按剛才的安排辦吧,必須得動手了,不然這兩家,必然會抱團,到時候,更加麻煩。」
齊飛揚淫笑道:「虎王,你上年紀了,不知道女人的美妙。」
「特別是呂四娘這種有地位,有實力,還又風騷入骨的女人,簡直就是高端獵物,玩起來,那絕對極品,銷魂。」
秦虎笑道:「只要齊公子,你全力助我稱霸江東地下世界。」
「到時候呂四娘,必然雙手給你奉上,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齊飛揚舔著嘴唇,興奮道:「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