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塵自己,也有些招架不住了。
「喂,我說你沒病吧?」
「誰是你男人,你可別亂說啊。」
「你不要臉,我還要清白呢。」
陰山雪姬恨得咬牙,冷笑不已。
「呵呵,你還要清白?」
「那你當時摸我,捏我咪咪,幹這些事的時候,你怎麼不想到,你要清白?」
林塵眼皮直跳。
這妞,是真的虎啊。
這種話,張嘴就來,難道她都不會不好意思嗎?
顏若溪卻是,聽得目瞪口呆。
「你們......你們之間已經......」
陰山雪姬冷冷道:「不錯,已經有肌膚之親。」
「所以,顏若溪,你記住了,下一次,如果還有這種事,我不會放過你。」
顏若溪深吸口氣,臉色跟著冷了下來。
「陰山雪姬,剛才的兩巴掌,我同樣記住了。」
「陰山門閥,的確是有排面,我顏家比不上。」
「但是,你記住了,一切都只是短暫的。」
「還有你林塵,很快,我會讓你有後悔的那一天。」
言罷,帶著極端的羞辱,顏若溪轉身就走。
她沒想到,陰山雪姬會出面。
更沒想到,陰山雪姬和林塵,竟然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
這個混蛋男人,還真是夠厲害的,連陰山門閥的七小姐,都給拿下了。
巴掌!
那可是結結實實的兩巴掌啊。
若非顏若溪,心思深沉,懂得背後下死手報仇。
剛才,她都要忍不住,朝陰山雪姬動手了。
顏家,的確不如陰山門閥。
但陰山雪姬,如此公然扇她的臉。
顏若溪如果能忍下去,她就不是自命清高的大小姐了。
一切,她都要事後算帳,一一算清出去。
看著人遠去,林塵搖了搖頭:「你慘了。」
「女人,是最記仇的動物。」
「而顏若溪這樣的女人,會記一輩子。」
陰山雪姬撇嘴:「記一輩子,就讓她記一輩子。」
「你以為,我會怕?」
林塵淡淡道:「你怕不怕,那是你的事。」
「就這樣吧,我先走了。」
陰山雪姬環保的雙臂,一下鬆開。
「林塵,你站住。」
林塵轉頭,皺眉看著她:「你還想怎樣?」
「讓我對你負責?給你賠禮道歉?」
「呵呵,你知道的,這不可能。」
「因為我壓根,就沒對你做過什麼。」
陰山雪姬冷冷道:「你錯了,我不需要你給我道歉,也不需要你負責。」
「你這樣一個無情無義的男人,除了讓我厭煩噁心,其他的,一無是處。」
林塵聳肩:「既然如此,那最好。」
「你厭惡我,我也不喜歡你,我們各走各的。」
陰山雪姬哼道:「好啊,各走各的。」
「但是,什麼時候走,誰先走,得我說了算。」
林塵不說話了,就那麼看著她。
倒要看,這虎妞能耍什麼花樣。
「你知道,獨孤月喜歡你吧?」
陰山雪姬突然一笑,百媚生光。
唯有雙眸中,儘是陰沉。
林塵怔住:「好好的,你提獨孤月幹嘛?」
陰山雪姬不耐煩:「我就問你,你知不知道,她喜歡你?」
林塵老實回答:「不知道,那又如何?」
陰山雪姬冷笑:「郎無情,妾卻有意。」
「林塵,你可把獨孤月,我的好姐妹,她的心傷死了。」
「你知不知道,獨孤月心裡,其實將你藏得很深。」
「我親口聽她說的,為了你,她什麼都可以。」
「而如果我敢傷害你,那麼她會對我,毫不客氣。」
林塵心頭,莫名跳了一下,還是搖頭:「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獨孤月她,不是你說的這種人。」
陰山雪姬嗤笑:「你何必自欺欺人。」
「林塵,其實你感覺得出來,獨孤月喜歡你,對不對?」
「就在剛剛,軍部出了一件大事。」
「腓烈怒閣下的愛徒被襲擊,所幸,有林氏龍子出手相救,才挽救回一條嬌嫩的性命。」
「你們逃命的那條河,我親自去查探過了。」
「非常的湍急,你兩人當時,潛伏在河水裡,逃過一命。」
「非常好的計策,你的腦子,還有逃生能力,真是令人嘆為觀止。」
林塵漠然道:「你說這麼多,到底想表達什麼?」
陰山雪姬一笑,笑容令人神魂顛倒。
也不開口,而是先圍著林塵,繞了一圈。
最後,停在林塵側面,腦袋一湊,就此靠近林塵耳邊。
呼吸相聞,兩人之間距離,挨得非常近。
「不想說什麼,就是想問一問,你們在水下,獨孤月受那麼重的內傷,她是怎麼扛過來的?」
「我想,多半是呼吸不暢,最後忍不住,然後你給她送過去空氣吧?」
「如此一來,兩人就是嘴對嘴。」
「林塵,也就是說,你拿了獨孤月的初吻,知道吧?」
林塵心頭,更加煩躁:「她是不是初吻,我不知道。」
「但當時,我沒多想。」
陰山雪姬冷笑:「人家就是初吻,非常神聖珍貴的初吻。」
「我和獨孤月,是兩個極端。」
「從在軍部鍛鍊時,她就是神聖不可侵犯,只知道埋頭練武學習。」
「而我,偷偷背著家裡,什麼都玩過了。」
「男人,親嘴,約炮,這些對我來說,就是家常便飯。」
「所以,我很清楚獨孤月的初吻,是什麼含量。」
「而你,就這麼給人家霸占走了。」
「你沒多想,可我的阿月妹妹,可是多想得很啊。」
「你猜,她是喜歡呢?還是不喜歡。」
林塵腦海中,不由想起當天,獨孤月說的那句話。
她喜歡!
難道,這女人,真的對自己有意思?
陰山雪姬突然一把,摟住林塵腰部。
整個人,從背後都貼上了林塵。
「你是我的,林塵,你是我陰山雪姬的男人。」
「獨孤月想要你,那我就偏偏,不讓她如願。」
「她越是心疼,越是珍重的。」
「我就越是要搶奪,要讓她傷心,難堪。」
「最後,讓她的自尊,還有自愛,以及那神聖不可侵犯,都變得一文不值,如同被踩踏的雪白鮮花。」
「哈哈哈,這想想,都令人覺得開心,舒服啊。」
林塵煩躁,來到了極致。
一把掙脫開,冷冷道:「滾!」
「你想要和獨孤月斗,我沒意見。」
「但你,想要通過我,去傷害獨孤月,凌辱她。」
「那麼陰山雪姬,你找錯人了。」
陰山雪姬被拒絕,臉紅如燒,又狂怒異常。
「林塵,別忘了,你欠我的。」
「你碰了我,這件事,你想耍賴?」
「信不信,我將事情,告訴我父親。」
「陰山門閥的閥主,差一步便是武神的存在。」
「要殺你,不過輕而易舉。」
林塵冷冷道:「好啊,你告訴你父親。」
「你大可,全盤托出,我無所謂。」
言罷,林塵快步,走到小破車旁。
上車,一腳油門,疾馳而去。
陰山雪姬站在原地,抿緊了紅唇。
直到咬到,沒有一絲血色,她也沒鬆開。
「王八蛋,你越是抗拒我,我越要讓你,生不如死。」
充滿恨意的低聲中,陰山雪姬眼角,卻是有淚水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