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北:說死的人是盤城的太歲爺,劉浩天。
謝恆:劉浩天,這名熟啊。
江少北:某官員劉XX之子。
謝恆:臥槽,是他?這貨口碑很爛,說是經常強搶民女,欺負百姓,虐待所有跟過她的女人,大變態一個,竟然就這麼死了,不過,為什麼扯上秦司啊?
江少北:這個我也不清楚,宋希,你知道嗎?
宋希沉默不語……
「我看阿司今天從小院走之前,就跟你單獨說過話,你是知道的吧?」江少北將希望寄托在宋希身上。
謝恆還在不停的撥打秦司的手機。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宋希微微嘆了口氣,看了一眼江少北。
「我要說我不知道,你相信嗎?」
江少北一怔,和謝恆相互對視了一眼,很顯然,他們都以為宋希是知道的。
「可是今晚明顯就不對勁了,我們都以為你知道。」謝恆說。
「他確實說了一些模稜兩可的話,但我確實不知情。」
「那現在可怎麼辦,這件事太突然了。」謝恆有些慌,起身在客廳里走來走去。
「你也聯繫不上阿司,是吧?」江少北看著宋希。
「是。」
「那我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江謝二人不方便久留,很快離開洛雲居。
宋希起身走到冰箱裡,拿出幾罐啤酒喝了起來。
喝的暈暈乎乎,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但該死的……
總是感覺到身後有人抱著自己,甚至灰藍色的被子上,還殘留著那人的味道。
自從搬入洛雲居,宋希幾乎是沒有一晚自己睡得。
天天被那傢伙纏著,各種色誘。
不是抱著,就是摟著。
最開始,秦司真的當她是小孩子一樣,半夜醒來還要給她蓋幾次被。
宋希迷迷糊糊的有時候還說夢話。
最開始的不習慣,到後來的已經慢慢習慣。
如今一下子變成她一個人,這空蕩蕩的被窩,一下子還不適應了。
習慣是個可怕的東西,不管是依賴誰,久了都會習慣。
宋希翻來覆去睡不著,只想著明天好繼續查他的消息。
雖然心裡是相信他不會有危險,但她還是不能讓自己什麼都不做。
對於秦司什麼都不說,就一走了之的行動,她很氣憤。
覺得自己不被尊重。
但一想到他如果真的被冤枉成殺人犯,死的還是一個官二代,事情也會很麻煩。
宋希一整夜都在這種又生氣,又放不下的心態中度過。
當晚同樣睡不著的人還有李茗茗。
她也隱隱約約聽到了一些什麼,但又不敢直接問宋希。
所以憋了很久,還是決定問問喬禹州那邊。
李茗茗:喬教授,休息了嗎?
喬禹州:才下班。
李茗茗:這麼晚嘞,才下班?
喬禹州:你有事?
李茗茗:我……我不知道怎麼說,其實是關於希希的。
喬禹州:說。
李茗茗:我聽說秦司出事已經被拘留了,不過還不確定。
喬禹州:哦,是嗎?
喬禹州的反應一如既往的淡定,大概就是跟他冷冰冰的性格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