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青萍定在周六要請故人來家裡做客,葉凝婠知道後,特意約了吳淘淘逛街,免得待在家裡和賀青萍碰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吳淘淘笑著打趣她:「沒想到,你也有怕婆婆的一天。」
葉凝婠說:「我這可不是怕她,是躲她。」
「躲和怕不是一個意思?不怕怎麼會躲?」吳淘淘說。
葉凝婠解釋:「這可不一樣,怕是畏懼,我躲只是不想多生是非。既然是她的故人,自然是希望看到她生活幸福,我要是在家裡,對她恭敬謙卑,我是不願意的。不對她恭敬謙卑,又容易讓她被故人詬病。所以,躲開,是最好的方法。」
「好好好,你是躲,不是怕。接下來,我們去哪裡逛?我都有些餓了。」吳淘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葉凝婠說:「聽說附近新開了一家廣式茶餐廳,我們去看看。」
「好啊,我想嘗一嘗他們的茶點。」吳淘淘笑著答應。
兩個人開心的去茶餐廳,將店裡的招牌菜全都點了一遍。
只不過,剛吃了一半,吳淘淘就接到畫室的電話。
「吳姐,你回來一趟吧!我們上周賣出去的一幅畫有一點問題,客人要親自見你。」店員說。
吳淘淘皺眉,想到上周賣出去的那幅畫,可是她的經典之作,怎麼會有問題?
「怎麼可能有問題,對方是不是故意找茬?」吳淘淘問。
店員說:「看著挺斯文,不像故意找茬。只是說一些事情要請教你,要見你一面。那幅畫可價值不菲,吳姐,你還是回來一趟比較好。」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馬上回去。」吳淘淘答應。
她掛斷電話,委屈巴巴地看著葉凝婠。
葉凝婠搖頭說:「明明是你要爽約,還做出這副表情,好像是我對不起你。」
「是我對不起你,我哪敢委屈,我只是覺得很抱歉。說好了陪你一天,這才半天就要回去。」吳淘淘癟著嘴巴道歉。
「沒事,我原諒你,趕緊回去吧!一會我買單。」葉凝婠笑著道。
「好,那就讓我們家凝凝破費了。」吳淘淘站起來離開。
葉凝婠吃的也差不多來,起身買單。
買完單後,突然又不知道該去哪裡。
今天周六,按說醫館裡的病人很多。
不過她又招了幾個實習生,都是醫科大的貧困生,溫迦南介紹的,在她醫館裡勤工儉學。
所以醫館裡的人是夠得,她要是過去,恐怕那些人又要誠惶誠恐。
想了想,也只有去找戰寒爵,去戰氏集團坐一坐。
不過,當她乘車來到戰氏集團,陳潭卻告訴她:「老闆不在,中午接到家裡的電話說家裡有事,已經回家了。夫人,您不知道這件事?」
葉凝婠蹙了蹙眉,她哪知道。
她一上午都跟吳淘淘在外面逛街。
不過,家裡有事為什麼不給她打電話?
按說真有事情,吳管家是不會不通知她。
除非,家裡的事情連吳管家都不知道,只是賀青萍以為的事。
想到這裡,葉凝婠笑了笑,對陳潭說:「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回家,不必跟你們老闆打電話。」
「是,夫人。」陳潭點頭。
葉凝婠特意叮囑,陳潭就算心裡有疑惑也是不敢給戰寒爵打電話的。
不過,葉凝婠的車剛到家門口,戰寒爵倒是主動打給她。
「綰綰,你在哪裡?」戰寒爵問。
葉凝婠說:「在外面,有事?」
「我回家了,你要是沒事也早點回來。」戰寒爵說。
「好,我知道了,我一會就回去。」葉凝婠說。
戰寒爵還想跟她說什麼,那邊傳來賀青萍的聲音,讓他趕緊過去坐。
葉凝婠道:「你趕緊去忙吧!我一會回家。」
戰寒爵「嗯」了一聲,掛斷電話。
不過他沒想到,葉凝婠所說的一會會是這麼快。
他們才剛剛入座,準備吃飯,葉凝婠就回來了。
聽到傭人跟葉凝婠打招呼,賀青萍臉色僵了僵,而坐在戰寒爵對面的女人臉色也僵了僵。
只有戰寒爵臉色一喜,連忙站起來迎上去。
「綰綰回來了?」
葉凝婠點頭,往餐廳那邊瞥了一眼,看到坐在餐桌上的婉瑜,什麼都明白了。
真是沒想到,這個婉瑜和賀青萍居然認識。
賀青萍口中所說的故人,居然就是婉瑜。
不過,想必賀青萍也是知道葉凝婠跟婉瑜打過交道,所以才故意不提婉瑜的名字,而是用故人兩個字,以免讓她知道,從而待在家裡不肯出去。
呵,為了讓她騰地方給戰寒爵、婉瑜單獨相處,還真是煞費苦心。
「綰綰,這件事我跟你解釋。」戰寒爵低聲說。
葉凝婠笑著沖他搖頭,隨後推開他走向餐廳。
「原來來家裡做客的是婉瑜小姐,賀女士,您怎麼也不提前告訴我。我跟婉瑜小姐也算故交,見過一面。如果知道是她,我肯定不會出去,要留在家裡待客。」
賀青萍表情僵了僵,訕笑道:「原來你跟婉瑜也認識,我還真不知道。如果知道,肯定不會讓你出去。婉瑜是我一個朋友的女兒,跟寒爵年齡相仿。其實,小時候他們就認識的,所以,我才讓寒爵回來跟婉瑜見一見。凝婠,你一向是個寬宏大量的孩子,應該不會介意吧!」
葉凝婠低頭一笑。
這話說的,要是她介意,就不是寬宏大量的人。
「當然不介意,沒想到阿爵和婉瑜小姐小時候也認識,多大的時候?都發生過什麼事?」
葉凝婠轉頭看向戰寒爵問。
戰寒爵搖頭說:「不記得了。」
賀青萍訕笑道:「那時候還小,兩三歲的事情,也難怪不記得。」
「怪不得,兩三歲的事情誰記得。賀女士,你這個關係拉的也太牽強了。不過,既然是故交,婉瑜小姐,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見諒。我們家的廚子手藝還不錯,看婉瑜小姐這麼瘦,多吃點補補身子。」
「謝謝葉小姐。」婉瑜僵硬著表情道謝。
葉凝婠笑著提醒:「你也可以叫我戰太太。」
婉瑜表情更加僵硬,緊抿著嘴唇,似乎在賭氣一般,不肯叫出那個稱呼。
葉凝婠也不介意。
讓戰寒爵坐在一邊,她坐了戰寒爵的位置。
剛好,和婉瑜面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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