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溫臨的嗓音磁性好聽,迷得小姑娘直犯花痴。
拍照的小姑娘連連點頭,害羞道:「好的。」
陸溫臨聞言點了點頭,追上清墨。
清墨:「你跟你父親很像。」
陸溫臨:「???」
清墨說:「你父親表面和內在都是冰冷的人,而你外表溫柔內在冰冷,其實兩者差不多。」
陸雲辭對誰都冰冷,只是對他的妻子孩子不冰冷。
陸溫臨對誰都很溫柔,但他疏遠任何人,實質就是冰冷。
陸溫臨低眸看向清墨,說道:「我跟他,只有一點很像,只有一顆心。」
猝不及防的告白。
一顆心,認準一個人,便不會放手。
陸雲辭對許梓染如此,陸溫臨對清墨也是如此。
陸溫臨可能受到小時候的影響,他不會跟陸雲辭一樣霸道的追求,只會循循漸進的追求。
清墨淡淡地說:「走快點。」
陸溫臨:「……」
有人悠閒,有人忙。
與山上的悠閒不同,警察局的里的警察一個個忙得沒空休息。
每天都有人被殺害。
案子一天不結,警察就沒法休息。
今日又發現了屍體。
法醫摘下口罩,說:「死者死亡時間是昨天凌晨四點到五點,死亡原因與前七個死者相同,都是失去心臟而亡。」
第八具屍體了!
警察頭疼道:「兇手到底想殺多少人?」
連環殺人案,要麼兇手變態,要麼死者得罪了兇手,要麼死者就是兇手憎惡的一類人。
兇手的殺人手段已經到了非常殘忍的地步,可以說兇手變態。
另一個警察說:「這得問兇手才行。」
兇手想殺多少個才願意停手?
「死者的背景已經調查清楚,不同時間死亡的死者之間沒有任何交集,但是他們在學校都會是欺負同學。」
「往小了說,他們在學校就是惹哭同學或是偷拿同學的一點東西;往大了說,就是老師管不著父母沒辦法法律放任不管的校園霸凌。」
「受到他們欺負的同學,有的報了警,但是死者都是未成年。」
法律保護了未成年人,但是這些未成年人卻仗著法律隨意踐踏法律的底線。
警察隊長:「這個殺人兇手或者他的親朋好友應該受到過校園暴力,他才會如此痛恨死者。」
校園暴力無可避免!
這點警方也很無助,有些同學受到了欺負只會忍氣吞聲。
即便告訴了警方,他們也很無奈。
他們以前就接手過小時候受到校園暴力的人長大而報復社會。
那人說:「我需要你們的時候,你們維護施害者,既然你們懲罰不了他們,我就替我自己報仇,我有什麼錯!」
這樣的案子很多。
可如此殺害他人的兇手,他們還是第一次見。
隊長說:「調查死者所在小區周圍的監控,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
「是。」
清墨等人爬到了山頂,山上的風很大。
大家剛做了劇烈運動,一個個都不冷,即便有風,對他們也沒任何影響。
清墨、池予鹿和陸溫臨把包里的布拿出來,三米的方形布鋪在地上,再一一擺上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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