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一個人站出來!
只要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芷秋就不會痛苦掙扎,她生前就不會生不如死。
夏子黔眼裡帶著嘲諷,「我帶芷秋回去,在你們都在祥和村的時候回去,就是想讓你們察覺到到我想害人的心思。」
「芷秋這麼善良的女孩,我不願她看到我的手上沾染鮮血,可我聽到了什麼?」
夏子黔滿腔怒火沒有大吼大叫,似乎怕嚇到懷裡的人兒。
「我聽到芷秋死前的經歷,一天一夜,整整一天一夜,滿身斷裂的骨頭,滿身傷痕,你告訴我,我怎麼能不恨?」
「我捨不得動一根手指的女孩,我捨不得讓她半分委屈,我捨不得碰她,他們卻對芷秋做了什麼?」
「芷秋的教育經歷,芷秋的三觀,你告訴,她該怎麼承受她在祥和村所經歷的一切?」
夏子黔似要把心裡所有不滿全說出來,「你說你們理解我的心情,你們愛過一個人嗎?你們有愛過可以為她失去理智和性命的女孩嗎?」
「你們沒有愛過,你們怎麼理解我的心情,你們有什麼資格讓我原諒他們?」
「拳頭不打在自己身上,誰都不知道這一拳有多疼。」
夏子黔說的沒錯,事情沒落在自己身上,誰都不知道事情有多嚴重。
他護在手心上的女孩,被人欺凌侮辱,凌虐致死,他怎麼可能不恨。
陸溫臨這一次站在夏子黔身邊,「祥和村人死的太輕鬆。」
沒有痛苦的死亡,不解恨。
清墨淡淡瞥了眼陸溫臨,「如果你的心愛的女孩經歷了小秋經歷的一切,你會怎麼做?」
「不會有這一天。」陸溫臨眉頭微蹙,不悅道。
清墨:「打個比方。」
陸溫臨:「沒有比方,只要有我在,我喜歡之人,不會受到任何傷害,我不允許別人傷害她,更不會允許自己傷害她。」
他不是夏子黔,清墨也不是余芷秋。
這種比喻永遠都不會發生。
清墨扯了扯嘴角,「只是假設,你何必這麼緊張?」
她又沒說什麼令人不能說的話,她只是聽到夏子黔的話,下意識想問一下。
陸溫臨:「一定想知道嗎?」
清墨:「嗯。」
陸溫臨骨折的手腕剛好,他又膽大的去拉清墨,溫暖的人兒入懷,人生圓滿了。
清墨剛要動手,陸溫臨就說:「我的手腕剛好,明天我還要去見我母親,她看到我受傷,她會傷心。」
清墨想了想,陸溫臨好像在威脅她?
對付威脅她的人,打一頓就好了!
清墨一手拉住陸溫臨的手腕,身子一轉,上半身微微彎曲,輕輕用勁。
砰——
陸溫臨平躺在地!
懷疑人生的陸溫臨:「……」
就這麼兇悍的清墨,能遇到跟余芷秋一樣的事情?
清墨居高臨下地望著陸溫臨,「想說就說,別動手動腳,我這人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你信不信我今日打傷你,明日就能讓你恢復。」
「信信信信,我信。」陸溫臨連忙坐起來,雙手舉起投降道。
他晚說一步,他今天就該躺著出815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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