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看來,小秋是強者,她有靈力,而祥和村眾人是弱者,他們受到魂體的詛咒,他們可憐。
實際上如何?
看似弱者的祥和村人親手殺了小秋。
熊禾初被清墨說的內心極其不適,沒了剛才的氣焰。
清墨看了眼熊禾初,聲音淡淡地說:「你現在知道了一切,你能做什麼?你能為小秋做什麼?」
殺了全村人替小秋報仇?
還是替小秋喊怨?
小秋已經沒了,她的仇恨她自己報,她不需要任何人替她報仇。
熊禾初張了張嘴,微微後退一步,「我……我……」
是啊,她能為小秋做什麼?
殺害小秋的人已經死了!
袖手旁觀的人,她沒理由抓他們。
她就算知道了一切,她又能做什麼?
陸溫臨本就不滿熊禾初對清墨如此說話,要不是清墨攔著,他能懟的熊禾初跟愧疚。
「清墨小姐,喝口水,潤潤喉嚨。」
清墨低眸看了眼眼前的水杯,剛接下杯子,大門就被人從外面猛然推開。
轟——
大家齊齊看向門口,夏子黔赤紅的雙眸充血般恐怖,懷抱一具白骨,白骨身穿秋季的連衣裙和外套。
外套把白骨遮的嚴嚴實實,外套上的帽子戴在白骨的頭顱上,白骨安詳的躺在男子懷中,雙手搭在腹部,頭顱緊貼著男子的胸膛。
熊禾初看到夏子黔,她驚呼站起來,喊道:「夏子黔。」
他什麼時候來的?
他聽到了多少?
夏子黔緩緩走到清墨身邊,把白骨放在椅子上,動作輕柔,深怕弄傷了傷痕累累的白骨。
「芷秋,就坐一會,別怕。」
這副病嬌又執著的神態,實在嚇人。
熊禾初心底浮現一種不好的預感,這種預感,她說不上來。
清墨依舊神色淡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夏子黔沒自殺,但他離死不遠了。
夏子黔衝著清墨笑了笑,可是笑意不達眼底,赤紅的雙眸冰冷刺骨,寒冷之下帶著濃濃的恨意。
他的恨意,不是對清墨的恨,也不是對815眾人的恨。
長時間沒說話,夏子黔聲音沙啞道:「抱歉,嚇到你們了,我跟芷秋分別了三年,她等了我三年,我不敢把她一個人留下。」
「芷秋很善良,她不害人,她不會傷害你們,你們別怕。」
面對沒有意識的小秋,夏子黔還是擔心別人害怕芷秋。
他不擔心別人說他是瘋子,但他不允許別人說芷秋一句不是。
他再也不會鬆開芷秋的手,他跟芷秋,再也不會分離。
清墨低眸道:「我們膽子沒你想的那么小,芷秋愛你,她能跟在你在一起,她一定很幸福。」
生離死別,見面即分開。
這對夏子黔和余芷秋來說,都太殘忍。
夏子黔笑了笑,「沒嚇到你們就好。」
熊禾初等夏子黔質問他們余芷秋的過往,可他隻字不提。
「那個……小秋……她……」
「芷秋很好。」夏子黔打斷熊禾初的話,「我的芷秋很好,她累了,她想休息,我也累了,我不想說話,也不想聽她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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