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禾初舔了舔嘴唇,「第二次流產時,她又經歷了毒打,身體徹底壞了,以後再難有孕。」
「安棟和安記買下小秋,他們就是為了要個孩子,給他們傳宗接代,如今小秋的身體壞了,他們更不會憐惜小秋。」
更何況小秋還害死了兩個孩子。
陸小叔閉上雙眸,聽著熊禾初說話。
熊禾初:「安記和安棟是村子裡出了名的老賴,還有暴力傾向,平常無所事事,手裡哪來的錢再買一個媳婦。」
她問清墨:「清墨,你說他們接下來會做什麼?」
清墨早就知道一切,她並平靜之外的神色。
她緩緩站起來,眼睛看著熊禾初,說:「你們已經知道了,何必問我。」
「我想讓你說。」熊禾初氣勢低清墨一頭,但她依舊不退讓,「你該說出沒說出的真相。」
從安大爺家回來,清墨就知道了一切,可她跟大家只說了一半。
清墨倒不在意,語氣淡淡的說:「接下來他們想著攢錢再買一個媳婦,不是每個人都像小秋這樣是硬骨頭。」
「罵不怕,打不怕,甚至是她的孩子,都可以放棄,他們想他們一定可以買到膽小怕事的媳婦。」
與熊禾初的語氣不同,清墨平靜的樣子,令人恐懼。
「可是他們沒有錢,怎麼辦呢?」清墨話說一半又不說了。
熊禾初是急性子,她接著清墨的話說:「他們沒錢,就把主意打到了小秋身上,哪怕是死,也要榨乾小秋最後的價值。」
「他們半公開出賣小秋,一夜明碼標價。」
熊禾初摸摸流淚,「村里沒媳婦的多,他們願意花錢買小秋一晚。」
每天晚上經歷些什麼,熊禾初難以啟齒。
熊禾初:「兩三個月,安記和安棟就掙夠了錢,重新買了一個媳婦回來,而小秋繼續是他們掙錢的工具。」
「日日夜夜的折磨,小秋的身體早已破碎不堪,那天的男人跟安記一樣,都有暴力傾向,她受不了想自殺,卻被阻止。」
「也許小秋的身體實在是太弱了,男人沒放在心上,小秋才得逞,咬住男人的脖子。」
「她來到村子將近一年,她早已經恨透了這裡的一切,她咬住了,就不會鬆口。」
恨意,早已侵蝕入骨。
如果可以,小秋肯定想喝他們的血,吃他們的肉。
熊禾初抽泣道:「安記和安棟聞聲趕來,小秋才被迫鬆口,她咬下了一塊肉,男人不肯善罷甘休。」
「他簡單處理傷口後,就拿鐵棍一下下打在小秋身上。」
鬧出的動靜太大,村裡的人都能聽到。
那一晚,小秋的慘叫聲持續了很久很久,由最先的痛苦大叫,到小聲痛哭,再到無聲的呻吟。
一夜,沒有一個人出手相救!
熊禾初擦擦眼淚,「法醫說,小秋最致命的傷害是頭顱和脖子處的傷害,其他傷口全部在她……生前……有意識的時候……就有了。」
渾身沒有好的骨頭,小秋生前該承受怎樣難以忍受的痛苦!
【如果您喜歡本小說,希望您動動小手分享到臉書Facebook,作者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