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和村事件嚴重,上級領導很重視祥和村的後續處理問題,所以警方對這種媒體都是處於拘留。
祥和村只是我國農村的一個村莊,它不僅僅是祥和村,更代表國家無數的村莊裡的悲劇。
隱藏在時間之下的悲劇,終有一日會重見光明。
而重見光明的這些受害者,能否真正的生活在陽光下,就不得而知了。
不知不覺又過了三天,村里陸陸續續還有人前來,也有買下人口的家庭回到祥和村。
有的家庭告買下女兒的男子,但有的女子卻要求撤訴。
家人無奈之下,只能撤訴。
女子在家裡過幾天,又回到村莊,繼續生活。
而強迫女子懷孕生孩子的男子,依舊沒有影響的生活,子女承歡膝下,幸福一生。
有撤訴就有告到底的家庭,可笑的是只有三家堅持用法律來維護自身。
這三家有一家便是韓囡囡的弟弟。
不管多久之前收錢上戶口的村官還是派出所的人,全部革職查辦,並且負刑事責任。
也算給受害人一點點彌補。
當地警方的不作為,村官的視而不見,無不導致村民越來越大膽。
熊禾初跟清墨說結果的時候,氣的牙疼,「清墨,我就不明白了,一切都已經公之於眾,法律也站在她們這一邊,為什麼她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依舊回到祥和村生活?」
熊禾初氣地想拍桌子,「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就……就想不明白……我真想把她們的腦袋撬開,看看她們的腦殼裡裝的都是什麼!」
被害人選擇原諒施害者,就……離譜!
特離譜!
熊禾初接著說:「他娘的,要是我,我不打的他們住進醫院,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清墨對此毫不在意,她淡淡地說:「有的已經在祥和村生活二三十年,孩子已經成家,她們原本的家,有的已經沒了父母,她們回去未必比在祥和村過的好。」
「況且,她們已經習慣了被奴役,你何必如此憤怒,她們自己的選擇,便有她們自己考量,你沒必要如此動怒。」
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只是有的選擇了不原諒,有的選擇了原諒。
熊禾初:「可是……」
「沒有可是。」清墨平靜的雙眸看向熊禾初。
熊禾初憤怒的內心驟然平靜,如同沒有波瀾的湖面。
清墨輕笑道:「你不是她們,沒資格替她們做決定,也沒資格說她們的決定就是錯,只是立場不同而已。」
「人都是自私貪婪的,她們做出的決定一定對她們有益無害,我們作為旁觀者,就不要對她們指手畫腳了。」
熊禾初呆愣許久,「說的有道理。」
一顆石子落在大海里沒有驚起波瀾,熊禾初原本憤怒不已的內心已經波瀾不驚。
清墨說的對,她不是當事人,她沒資格評判她們的對錯。
她們還是受害者,她不能因為她們的決定跟自己不一樣,就覺得她們罪有應得。
熊禾初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是陸小叔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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