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家屋頂上,水境捂住突然發熱的心口。
謝凌見狀擔心道:「老大,你怎麼了?」
「你不會也中了魂體的詛咒吧?」謝凌捂住嘴,雙眼瞪得老大,「我可憐的老大,你別一聲不吭的離開啊……」
水境冷冷道:「閉嘴!」
謝凌:「哦。」
過了會,謝凌又湊上去,小聲說:「老大,你身體不舒服就去醫院看看,別不好意思啊。」
「身體是你自己的,你不愛惜,我還擔心呢。」
水境:「……」
謝凌又說:「我從沒見過老大捂心口,而且你剛才的臉色不太好,身體不舒服就去醫院看看,老大聽話哈。」
就跟哄小孩似的。
水境放下手,眸中帶著迷茫道:「我沒事。」
只是心口突然傳來一陣煩悶。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心口突然有這種感覺。
謝凌確認水境沒事,謝凌才放心。
熊禾初腿腳一登,她也上了屋頂,「你們悄悄說啥呢?」
還專門跑到屋頂上說話。
熊禾初剛回來一抬頭就看見謝凌和水境嚼耳朵,不知道在密謀什麼。
謝凌說白了眼熊禾初,「你管得著嗎?」
「你……」熊禾初雙手掐腰,冷哼道:「我管不著,我還不想管,你以為我想管你。」
熊禾初剛上來又下去。
她怕再跟謝凌說兩句,她就要打人了。
陸小叔回來就呆坐在院子裡,水境走到跟前。
陸小叔問道:「怎麼不跟清墨一起離開?」
陸溫臨信誓旦旦說水境對清墨不是男女之情,陸小叔信了幾分,但他還會下意識把水境跟清墨放在一起。
就好比現在,清墨離開,水境沒離開,陸小叔就會問水境。
水境抿口茶,說道:「明天便離開。」
陸小叔:「我記得收了結璘的錢,為他們辦事,事情還沒辦妥,怎麼就要離開了?」
水境眼眸微垂,任由陸小叔打量。
水境隨口道:「清墨不在。」
簡短的四個字說明了原因。
但是否真實,就無跡可尋了。
陸小叔突然笑道:「難怪清墨對你不同,你跟清墨的性格有幾分相似,都是隨心所欲的主。」
還都是拿錢不辦事的人。
陸小叔當然沒把後一句話說出來。
清墨和水境一樣都拿了錢,事情沒解決,說走就走。
陸小叔不在乎錢,反而很寵清墨。
清墨明知道屍體在哪,她不說,陸小叔也不強求。
她想離開便離開,陸小叔也沒說一句阻攔的話。
水境聽到陸小叔說他跟清墨性格相似,終於抬眸看了眼陸小叔。
「我跟清墨的性格當然相似。」
他是清墨養大的,他的性格不像她,還能像誰。
清墨若是知道水境所想,她一定會糾正他。
她一定說他們的性格不相似。
陸小叔嘴角微抽,他越來越好奇清墨跟水境的關係。
山上,余芷秋躺在夏子黔懷中,小鳥依人般雙手環住他的脖子。
溫馨而美好,似乎可以一直如此。
夏子黔感受到懷中的人兒,他低眸道:「芷秋,我們給爸媽打個電話吧,他們很擔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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